“先生，秘境里面极有可能是完整的功法，里面或许藏着大宗师之上的秘密。”羽倾华突然在一旁补充道。
羽凡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傍晚的天空染上了一层深沉的橙红。
羽凡站在木屋外，目光落在天穹的尽头，似是凝视，又似漫无目的。
羽倾华站在屋门旁，犹豫了片刻，终于迈步走到羽凡身旁，柔声开口：“先生在想什么？”
羽凡看了羽倾华一眼，淡淡地说道：“那所谓大宗师之上的消息，是骗人的吧。”
羽倾华的身躯猛地一震，目光顿时有些躲闪。嘴唇颤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能开口。
羽凡没有看她，只是继续望着天边的云层：“即使你不那么说，我也可以出手帮忙。”
虽然大宗师之上的消息是假，但是减少推演时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只要功法进化，大宗师之上的境界，莽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羽倾华低下了头，纤细的手指纠结在一起，咬着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先生，对不起。”
羽凡这才将目光重新移向她，眼神里看不出责备，也没有愤怒，只有一抹淡然：“骗我，是为了保全羽家吧？无妨，我并非是那种因为一点小计谋就会翻脸的人。”
羽倾华的眼眶微微泛红，却强忍住情绪，点头道：“先生说得没错……倾华身为羽家长女，武道难有成就，仙道又无缘，能依仗的，只有这些了。”
羽凡转头看向天边，目光深邃：“心机归心机，至少你做得并不恶毒。既然你们羽家有些底子，那我便帮一把。”
他收回目光，看向羽倾华，“把可馨，还有羽婉君那两个丫头叫出来吧，我教你们真正的武道。”
羽倾华愣了一瞬，随即满脸惊讶地抬头，双唇微张：“先生，您……”
“去吧。”羽凡摆了摆手。
羽倾华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羽凡一眼，转身匆匆走回屋内。
不一会儿，羽婉君和羽可馨便被她带了出来。
羽婉君神色疑惑，忍不住问道：“先生，这……是要做什么？”她侧头瞥了一眼大姐，又看了看羽可馨，显然毫无头绪。
羽凡负手而立，目光淡然：“吾之武学，承四象之意，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各有乾坤。今日传汝等基础，可各自挑选一门修习。”
羽婉君听得心头一震，顿时肃然起敬。
神色一正，双膝跪地，恭声道：“弟子羽婉君，拜见师尊！”
羽凡眉头一挑：“？？？”
不是，他不过是模仿一下书中那些深沉的前辈语气，怎么这丫头直接拜师了？
羽可馨见此，也是有模有样的学着羽婉君，“弟子羽可馨，拜见师尊。”
羽凡还没来得及阻止，余光却瞥见羽倾华的膝盖微微弯曲，显然也准备下跪行礼。
他连忙挥手制止，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等等！我可没说要收你们为徒！”
三女齐刷刷抬起头，满脸疑惑。
羽凡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她们，声音放缓了几分：“你们羽家先祖名羽道，是吧？那今日起，便唤我‘羽道凡’，权作你们一系在外的老祖。如此，可否？”
三女一怔，面面相觑。
羽婉君嘴唇微微发抖，突然哽咽道：“我们羽家……终于也有靠山了！”
羽可馨也是眼睛一亮，扑闪扑闪望着羽凡：“那以后，我是不是就不用害怕被人追杀了？”
羽凡还没回答，就见羽倾华低垂着头，眼神复杂，似有些担忧。
她思索片刻，试探着开口：“先生……这样称呼虽好，但毕竟没有师徒之实，您却愿意替我羽家出头，您究竟是……”
羽凡看了她一眼，眼中多了几分笑意：“你心中的疑惑我明白，放心，此事并非无因。今日帮你们，不过是提前投资。日后，或许有什么事情，我需要你们出手。”
羽倾华这才收起担忧。
羽凡的确想培养一个势力，毕竟武道功法可以减少推演时间，而他一个人精力有限，总得找点手下。
羽家三女是亲信，而主要的势力么……那长生楼听起来就不错，打算借来用用。
“老祖，我要学白虎流派，听着就很霸气。”羽婉君第一个开口。
“我……我要学玄武！关键时候可以缩起来！”羽可馨也是跟着开口。
说完，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板，似乎觉得这个流派的保护能力很适合她。
目光转向羽倾华，却见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真的有武道天赋吗？”
羽凡挑眉，语气多了几分认真：“当然有。我观察过了，你们三个都是练武的奇才，不练武才是真正的浪费。”
羽凡实话实说，毕竟羽婉君碧玉之年，武道修为就达到半步宗师，说出去让别人怎么想，而且不能突破宗师还是功法原因，要是有一门宗师功法，恐怕早就突破了。
“那我选青龙流派吧。”羽倾华思索片刻后，做出决定。
羽凡点点头，青龙流注重速度与气息的灵动，羽倾华的冷静与智慧，的确与这一流派相契。
不过，嗯，羽凡以为会很受欢迎的朱雀流却无人问津。
之后，羽凡将功法的宗师版本教授给了三女。
羽倾华与羽婉君两人听得专注，眼神渐渐明亮，显然已领悟了真气运转之法。
但到了羽可馨这里，就连最基本的《龟息术》也无法入门。
羽凡皱眉：“怎么回事？以这丫头的天赋，不至于连最基本的入门功法都无法施展。”
想了想，羽凡索性让羽倾华与羽婉君也尝试修炼《龟息术》。
然而，同样的结果，无论两人的武学天赋多高，依旧无法入门。
一个人学不会或许是个体原因，但剩下两人武学天赋极佳也学不会……
“难不成……是因为《龟息术》来源于系统？”羽凡不由得猜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玄武流的逼格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
晨曦初露，三女修炼了一整天，青龙，白虎，还有朱雀的虚影纷纷笼罩三女。
最后在羽凡的推销下，羽可馨还是选择了朱雀流，其实她是想选白虎流的，不知道这妮子怎么想的。
但在羽凡的淫威下，只能选了朱雀了。
美名曰，为了她好。
实际上，集卡当然是不重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