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盯着孙芸的脸,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你估计有多少人?”
孙芸皱紧眉头,口中念念有词地计算着:“四辆车,估计有80人,不对,或许有100多个…”
江宏一看从她这儿问不出个准信儿,当下也不犹豫。他双腿微微弯曲,脚底猛地发力,整个人便如同一头敏捷的猿猴,轻轻一跃,稳稳落在了房顶上。
他站定后,双手迅速搭在眉骨上方,极目远眺。
“怎么俘虏都是女人?这些人在搞什么?”江宏低声喃喃自语,一种最不堪的预感在心底疯狂蔓延。与此同时,他的目光在四辆卡车上来回扫视,暗自默数着人数。
江宏从房上跃下,走到六神无主的几个人面前,“这些人不可怕,很多伤病员,还有很多女俘虏。”
“缅军为什么只抓女人?”孙芸话一出口,就明白自己的话有点傻。
江宏暗自思量,己方这边全是老弱病残,要去抗衡几十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敌人,这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若是放任那些无辜的女人落入魔掌,他又怎么能狠得下心?
他深吸一口气,急切地说道:“大叔,好像这个村子只有你家比较完好。我看那些人肯定要占据你家,你们先撤离这里,我来给你们断后。”
中年大叔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沉稳与冷静:“莫急,我们堂屋有地道,能通往后山。”
“太好了。”江宏心中的担忧瞬间放下了一半,他转头看向小颖,目光坚定且柔和:“小颖,你们赶快从地道撤往后山,我瞧瞧能否救下那些女人。”
小颖的脸上布满了担忧,眼眶微微泛红,她的双手紧紧拉住江宏的胳膊,苦苦劝道:“你还是别管闲事了,此刻不跑,待会儿你可就真的跑不掉了!”
江宏轻轻拍了拍小颖的肩膀,动作轻柔,“你放心,我不会蠢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那你一定要小心。”小颖眼睛里全是泪水,声音带着哭腔。
“别怕,在旷野里,那些人都不能怎么样我,何况这里我有地势的优势。”
孙芸拉着小颖,最后一个下了地洞。她转过头,朝江宏比了一个V字,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信任。
江宏看着众人先后依次进入地道,待所有人都安全下去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把地道口恢复原样。
江宏再次爬上屋顶,盘算这些人的意图,也在计算着如何解救这些人质。
进村的桥有点窄,又加上江宏的车堵住了村口,这些人只能下车步行。走在最前面的是三十个女俘虏,她们被绳子紧紧绑着。十几个缅军走在她们身边,一边嘴里说着下流的话语,一边时不时伸手摸她们一把,并露出淫笑。
抬担架的人投来羡慕的目光,似乎已经幻想到了和这些俘虏欢爱的画面。
十五副担架,三十人抬。江宏眉头紧锁,点算着数目。
那些女人脚步踉跄,像是被抽去了脊梁,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她们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随着这些人越走越近,江宏已经能分辨出这些女俘虏都是华人的面孔。江宏暗自咬牙切齿,心中怒骂:“你们这些无耻之徒,这个院子就是你们的坟墓了。”
江宏跳下房顶,随后快步查看着这个院子的房间。
阿燕家很有钱,虽然在缅国,盖的房子却和华国的四合院很像。
前院是中年人的工坊,地上铺满了翡翠边角料,看来这家也是经营翡翠生意的。
后院是住宅,一排有六间房,后面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养着羊和鸡鸭。
江宏反复权衡斟酌,觉得这些人很大可能要把这些女人放到后院,来方便他们淫乐。
江宏决定躲进后院的一间柴房,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闪身进去。
柴房里堆满了柴草,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这里便于隐藏。
他计划着,等到这些人放松警惕之时,用手雷将他们一网打尽。
不出江宏所料,几个缅军侦察了一番后,决定在这个院子休息一晚。
缅军还是比较警惕的,他们把整个院子都仔细搜查了一遍,江宏待的这间柴房也没放过。
就在两个缅军推开柴房门时,江宏迅速躲进空间。
随后,这些人开始如潮水般涌入院子,他们先是将女俘虏安置在后院的两个房间里。又把伤兵安置在另外的两个房间,女人房间还放了看守。
剩下的三十多个人就开始在各个屋子里搜寻,他们翻箱倒柜,寻觅值钱的物件和食物。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抱着一块石头,兴奋地大喊大叫,脸上满是贪婪的神色。
旁边还有两个军官牵着两只羊往前前院走,羊儿“咩咩”叫着,似乎知道了自己未开的命运。还有几个士兵在后院抓鸡,他们在院子里四处追逐,鸡飞狗跳,一时间,院子里吵闹不堪。
两只羊很快就被扒了皮,切成大块扔到大锅里煮。火候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又把大米放到锅里。
有些人饿坏了,就从院子里摘下许多黄瓜和其它瓜果,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没过多久,大锅里的肉香便悠悠地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有几个军官模样的人,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欲望的光芒,鬼鬼祟祟地来到后院,他们的意图不言而喻。
江宏看到几个人走进屋里,他立刻从空间中出来,手中紧握着匕首,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就在江宏要出去的时候,一个矮胖军官,正拉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走进自己藏身的柴房里。
江宏立刻重回空间,动作敏捷如猫。
矮胖军官淫邪地笑着,说着江宏听不懂的话语,他伸出手,就要去扯姑娘的上衣。
还没等他得逞,江宏又从空间出来了,他的动作如闪电般迅速,还没等矮胖军官撕开女人的衣服,江宏猛地向前一步,手中匕首精准地划过他的脖子,鲜血喷射而出,溅射到了土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