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糊涂啊!我们两个人如何打得过那家伙?”
陈枫埋汰道:“你真是个猪队友啊,你打算引诱他出来,还让我们两个人都以身犯险,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早点告诉你哪有这么这么刺激?我哪能看到你跟小媳妇似的受委屈的样子?”
仇凤嘚瑟轻笑,凑在他耳畔说着话,还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舍不得松开。
两人之间,亲密无比。
“你能不能距离我远一点说话。”
陈枫直皱眉,这女的简直就是借着引蛇出洞的藉口,各种吃他豆腐。
“说不定这房子里有监控,那家伙正瞅着我们呢。”
仇凤一直压着声音说话,“你我亲密互动一下,他肯定按捺不住要进来!”
陈枫却不怎么相信她:“你当我傻子耍啊?”
仇凤侧着头,竖起耳朵,低低道:“你听到了没有,好像门口有人。”
陈枫听了听,确实听到门口有动静。
他蹑手蹑脚走向门口,猛地开了门。
他一只手揣在兜里随时准备把武器拿出来。
没想到外面的是个旅馆的工作人员。
看到陈枫猛地开门,那人也是吓了一跳。
“先生您好,这个房间的空调遥控器有点问题,这是个好的,给您换取一下。”
这个工作人员是个长得还算清秀女子,一直看着陈枫的脸。
“哦,美女你等等,我去把坏的给你拿出来。”
陈枫进去把有问题的遥控器拿给那个女人。
“先生您还需要别的什么东西或者服务吗?有需要的可以拨打这个电话。”
那女人瞅了瞅房间里面,递给陈枫一张卡片就离开了。
陈枫关了门,又反锁了一下。
“只是个女的呀。”
陈枫叹道:“我看你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仇凤有不一样的看法。
“你没看到吗?她一直盯着你的嘴唇呢。肯定是黑衣人的眼线,想确认屋内情况。”
“还不都得怨你,你不把我咬成这个样子,能这么惹目吗?”
陈枫心说,是个人看到自己被咬伤的嘴唇都会多看一眼吧。
仇凤向陈枫伸出了手。
陈枫一脸迷惑:“干什么啊?”
仇凤哼了一声:“卡片给我瞅瞅。该不会是你打算一会溜回去你的房间,然后对着卡片给那个女的打电话吧?”
陈枫把卡片递了过去:“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想不到你还挺懂这些啊。”
仇凤呵呵一笑:“我要是不在这里,谁知道你会做出些什么来啊。难怪刚才那样子对我呢。”
陈枫不想与她争辩:“如果他们需要派个人过来查看情况,那肯定是没有什么监控了,看来我还是回去我的房间好了。看来哪有什么黑衣人和监控啊,是你有迫害妄想症吧?”
说着他给仇凤调好了室内温度,然后要出去。
“别走。我真的很害怕。”
仇凤拉住他,死也不松手:“求你了,别抛下我一个人。”
陈枫无奈,“那你赶紧休息吧,我暂时不走。等你睡着了再说。”
“我感觉好热啊,你把空调调低一点吧。”
仇凤一边说一边抖着领口。
陈枫只能把温度调低了一些。
“还是很热啊,太热了!”
仇凤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怎么会这样?刚才明明感觉好多了的。”
陈枫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比之前更烫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虽然没有仇凤的那么烫,但仍然烧得厉害。
“难道是因为房间里太闷了?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
陈枫自己烧得也有些迷糊了。
“不去,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
仇凤突然躁动起来,如饿虎扑食似的扑向陈枫,她已经有些丧失理智了。
陈枫用手肘抵住她的身体,不让她靠近来。
否则他怕自己抵受不住这种魅惑。
毕竟他发现自己身体也变得很是不对劲。
随着时间推移,二人体内的药力散走,是越来越狂躁了。
他一边抵抗仇凤的靠近,一边摸出手机,本想打电话给医院的。
没想到没有信号。
靠近窗口也没有信号。
他想开门出去,发现这房门居然打不开了。
显然有人从外面钉住了门。
陈枫撞了几下都没撞开。
他强忍心头躁意,敲了敲门,发现这是某种特殊合金制作的门,撞也撞不开。
再去开窗,却发现窗户也是被钉死焊牢的。
而且窗外是旅馆的停车位,冷冷清清,根本没有人经过,哪怕在窗前疯狂手舞足蹈,也没人会看到。
“仇凤,你醒醒啊,你是个人,又不是禽兽畜生,你的脑子要管住自己的身体!”
陈枫一边说,一边抽打了仇凤几记耳刮子。
他做不出咬人提神的行为,只能寄望这样能让她守住脑海最后一抹清明。
现在看来确实有人在对付他们。
只是陈枫想不明白了。
真的是黑衣人在作祟吗?
从当初黑衣人所言可知,他应该是喜欢仇凤的吧。
这会把他和仇凤关在一起,这明显是要陈枫和仇凤躺一块去啊。
这对黑衣人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对着窗户大吼。
结果发现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任他大叫大吼,声音也没办法传出去。
他走进浴室狠狠洗了个澡,总算清醒了好些。
他看了看窗外,看到地面停车的位置,此刻有个穿着朴素的老人,提着一个麻袋,应该是垃圾桶里翻找瓶子什么的。
他各种手舞足蹈,也没有令老人有任何回应。
他狂拍窗户,那老人根本抬头看一眼半眼。
那老人就跟个聋子似的,翻了一会垃圾,慢吞吞的走了。
陈枫跑去捶门。
按道理说,说话声音传不出去。
但疯狂捶打的动静总能传出去了吧。
但还是没有旅馆的工作人员过来查看。
陈枫不得不怀疑整个旅馆就是个贼窝。
仇凤还在烈火焚身般躁动着,疯子一样缠着同样濒临崩溃的他。
作祟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现在看来好像暗中作祟之人意图只是想让自己和仇凤睡在一起,而没有别的恶意?
该不会是这个女人自导自演吧?
但以她的颜值,怎么也不至于此啊。
仇凤这样的女人,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事?
但不是这样的话,又怎么解释得了此事的吊诡荒谬?
见一时半会出不去,他只能把仇凤拖到浴室里,开了冷水,狠狠地对着她浇了下去。
良久她才高烧消褪不少,消停下来。
也不是真不折腾了……是因为精疲力竭昏厥了过去。
好不容易帮仇凤裹了一身浴袍,搬回去床榻之上。
陈枫自己,忙得心力交瘁,药力发散,浑身如在蒸笼里一样燠热。
看着横陈于前的馋人玉女。
陈枫心头躁意炽盛,理智渐渐地趋于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