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故意对胤禛发泄,一是试探胤禛对自己的容忍度,二是她不准备对柔则下手,冷眼瞧着她这满是麝香的身子能怎么生个健康的阿哥,呵……
还在正院的柔则听到这一消息很是心惊,王爷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早在胤禛踏入宜修院里的时候她就心慌,弘辉的离世是她额娘一手造成的,而她也默认了,她额娘说得对,谁让宜修的孩子占了长子之位,那弘辉就必须死,只有她的儿子才最尊贵。
好在宜修懂事主动上交管家权,现在她的身子也已经破败,再不能威胁到自己。
在胤禛离开宜修院子后,柔则立马让人请来王爷,悄声试探,然而胤禛在面对柔则就像被下了降头一般,说什么都信。
宜修叫琦琦给她找了一颗修复身体的药,吃下后就吩咐要沐浴,沐浴完后坐在梳妆台任由剪秋她们为她梳发。
看着镜子里那十几岁的面庞,为了迎合王爷故意打扮得老气横秋,现在的素面更显出她的气质,五官不算特别艳丽但很大气,现在还没完全长开,待长成后肯定会大变样。柔则,我们慢慢玩……
“剪秋,去,把屋内陈设全换了。”一个十几岁的女人在现代还算个孩子,摆那么多显老的装饰,死气沉沉的。
“是。”
不得不说剪秋很懂宜修,重新换的陈设全按当初还在闺阁时候的来。剪秋几人虽然不明白主子的想法,但是看到宜修不再一心只有王爷而是为自己了她就开心,现在只要听命行事就好。
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宜修的屋子就大变样,清新素雅又不失精致华美,让剪秋不准熏香,每日摆些新鲜瓜果花朵,自然清香就好。
宜修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满意的点头,她实在不明白原身也是个十几岁的年轻女子,为何要把自己打扮得老气横秋,白瞎了这么年轻美好的身体,不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又不是正妻,贤惠能有什么用。
春夏秋冬几人明白主子终于想通了。
宜修:“剪秋,你去请上次那个府医过来,就说我的病又重了,已经起不了身。”
“是。”剪秋看了宜修一眼,没多问,不管宜修要做什么都会帮她完成。
“绘春,扶我去榻上。”
“是,侧福晋。”
宜修坐下不多时,剪秋就请来了府医,确实是上次那个。眼神示意剪秋。
府医:“请侧福晋安。”
“还请侧福晋伸手微臣替您把脉。”
府医一边把脉一边沉思,脉搏虚滑无力,侧福晋虽说身体不大好,也没有严重到剪秋姑娘说的卧床不起的地步啊,这……该怎么说?
对上宜修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他好像上了贼船还跳不下去了。
没办法只能小心试探。
晾了他一会后缓缓开口道:“本侧福晋记得府医有个儿子吧,还是唯一一个儿子,听说上月在街边被人纵马压断一条腿,纵马之人还没被惩罚,你儿子的腿即使接好也不能恢复如初吧。”
府医对压断儿子腿的人很痛恨,保官也状告无人,随即跪下给宜修磕头:“还请侧福晋明示。”
宜修表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本侧福晋有个嫁妆铺子,让他去当个掌柜吧,置于府医你……就把我的病说得越严重越好。”
府医:“还请侧福晋放心,微臣明白。”
宜修:“剪秋去送送府医,顺便去给王爷回话。”
府医按照宜修的话跟胤禛说了:“禀王爷,侧福晋发了高热,微臣诊治后发现侧福晋身子比上次更虚弱了。”
接着顿了顿又说:“当年侧福晋生大阿哥时伤了身子,当时就没养好,后来又因为大阿哥淋了整夜的雨寒气入体导致身子更加破败,现在侧福晋只能静养,情绪起伏也不能过大,也不能操劳,否则有碍寿数。”说完跪地等待胤禛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