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鹏顿时来了兴趣,最近来回折腾,都没时间看戏了,于是凑上前小声问道,“老墨,你想怎么搞事?”
斜睨他一眼,“等着瞧就好了。”
会议室内的苏四少等人则人心惶惶的,尤其是肖伟强和谢炎两人,平时借苏四少的名义做了许多不能言说的事,若真被苏家掌权人知道,那后果不堪设想。
苏四少,是苏家二房的次子,也是苏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甚至都越过大房长孙,也令苏家大房人不喜。
痞里痞气男骑上自行车,直奔苏家所在的四合院,敲门后很久才被请进院里,说明情况,苏老爷子都气的当场爆粗口,扬言在京城还没有一个人敢不给苏家面子,原本想请苏家掌权人苏老大到场解决,想到今天他还有会议,于是就让人喊大房长孙,也就是苏大少来处理此事,还下了死命令,一家要好好教训下不知好歹的人。
卖场,李兆鹏和墨玉宸一边照看着来往的客人,一边耐心等待着苏家人的到来。
两个小时后,痞里痞气男跟一瘦高又阴郁男走了进来,朝墨玉宸所在的方向一指,于是墨玉宸与阴郁男的视线交锋在一起。
墨玉宸直接把精神力朝他笼罩过来,阴郁男子眉头紧皱,视线却紧紧与之纠缠。
墨玉宸不由朝他挑了挑眉,看来此人倒是挺有毅力的,于是朝他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跟前,还未等痞里痞气男开口,阴郁男直接客气的说道,“你好,我是苏家大房的苏书楠,苏耀华是我二叔家的堂弟,不知他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尽管指正。”
墨玉宸眼中的兴味浓郁起来,看来苏家也不全是同流合污之人,不由挑眉问道,“苏家的事你能做主?”
苏书楠点了点头,“苏家虽然是我们大房作主,但下面的一些屑小旁枝,不管是名声还是风头都比我们大房还盛,而且家父又是心软之人,所以让您受惊了。”
痞里痞气男听到他的话,不由的焦急起来,苏四少等人还在等着苏大少解救呢,这怎么一来就示弱,越听越不对味呢?
墨玉宸直接招来一位售货员,指向朝痞里痞,“带他到会议室。”又跟苏书楠说道,“看来你们苏家还有明白人,那进来谈吧。”
带着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周锦婳和墨云煜墨云皓三人逛累了,也在他的办公室里休息。
看到两人进来,周锦婳朝墨玉宸看了过来,询问道,“宸哥?”
“没事。”
周锦婳得到示意,三人也没有起身,就坐在旁边安静的听着。
“坐吧,我是墨玉宸,这家卖场的老板,今天苏四少带人来想强占我这卖场,不知你们苏家知不知道?”墨玉宸也没有跟他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现在知道了,墨老板有所不知,我们苏家虽然是家父掌权,只是公事上家父不会妥协,但在家事上家父不称职,因此我家老爷子私下做了很多有违礼法及道德的事,我们大房都不知,甚至他们打着我们大房的名义到处招摇。”
“我劝过家父,但他因心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来解决,今天这事我出面,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苏书楠也没有推脱,但却把家里的难处说了出来。
原本不想参与他家这些破事,但看他眼神清明,不似说谎,不由来了兴趣,“哦,那你可知农村不管是七八十岁的老人,还是五六岁的孩子,只要脚上手上磨起大水泡,他们会怎么处理吗?”
苏书楠怔愣一下,不明白他是何意,但却遵从内心的想法,“起水泡了不用碰它,过几天不就消了吗?”
摇了摇头,墨玉宸笑着说道,“他们用会针把水泡都挑破了,即使再疼,也要忍着,不然啊,会引起大毛病,要是厉害了,病变了,会要人命的!”
苏书楠看着笑着的墨玉宸心里打了个突,长着一副风光霁月,清风朗月的模样,笑起来也温和无害的,可这捅刀子不带眨眼的,心里不由的对他佩服起来。
沉思片刻后苏书楠才点点头,一脸郑重的朝他道谢,“墨老板说的是,受教了,我一定会把话带给家父。”
墨玉宸也没再跟他多聊,既然苏家还有明白人,那就搞不成事了,颇有些惋惜的送走一行人。
李兆鹏一脸兴味的凑上前,“老墨,怎么样,事情搞的怎么样了?说来听听。”
摇摇头,墨玉宸吐出两个字,“没戏!”
“啊!”
李兆鹏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怎么会没戏?苏家不是来人了吗?难不成你畏惧他们了?”
上下打量他一番后,才得出结论,“老墨,你不是向权贵低头的人啊,怎么就没戏了呢?”
斜睨他一眼,墨玉宸才叹息一声,“唉,苏家大房的人还是清醒的,也是明白人,就看他们后续怎么处理了。”
李兆鹏眼珠子转了转,“可是苏家如今的名声,还有他们做的那些事,若真的处理,那可不是一件两件,一家两家的事了。”
“所以说要看他们后续怎么处理了。”摇了摇头,墨玉宸也对此颇为无奈。
“唉,那我们可真是没戏看了。”李兆鹏才叹息道。
接下来的时间仿佛按了快捷键般,李兆鹏这边的饭馆开业,两人又马不停蹄的培养人才,等事情都安排好,已是半个月后,墨玉宸才有闲暇时间。
晚饭后,空间内,
“爸爸妈妈,明天我们放假,我们教官和两个同学想来家里做客,可以吗?”墨云璟被老祖宗带进空间后,先询问着大人的意见。
“小璟小驰,都是你们的同学吗?男的还是女的?多大了?”周锦婳对于两人的同学比较感兴趣,
“妈妈,都是我跟哥哥的同学,平宇恒和叶峰都是我们第八梯队的同学,他们两人都很厉害,尤其是平宇恒,他的物理更加精通。”墨云驰跟周锦婳解释着。
“那你们教官呢,他怎么也来咱家?是家访吗?”周锦婳对此十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