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到轧钢厂正好碰见杨厂长带人往外走。
傻柱连忙拦住他问道:“杨厂长,您这是干什么去啊?”
杨厂长见是傻柱,笑呵呵的说道:“还不是为了你媳妇儿的事儿?
我这就带人去把许大茂和刘海忠抓过来好好审审,一定把当年的事情弄清楚。”
杨厂长虽然贵为一厂之长,手底下管理着上万干部职工,可是面对傻柱也是客气的很。
这里面虽然有傻柱在他落难时帮衬的情义,但更重要的是杨厂长知道傻柱在大领导心目中的地位。
就拿这次娄家的事情来说,如果娄晓娥按部就班的申诉,怕是没个一年半载根本弄不出个结果。
即便是有了结果,估计顶多就是名誉上的平凡,当年娄家损失的那些房产和财物怕是也拿不回去多少。
可是娄晓娥借着傻柱攀上了大领导的关系,事情就立马不一样了。
人家大领导直接下令,让轧钢厂对此事【速查速办】,他杨厂长就得快马加鞭把事情办好。
不但要把当年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还娄家一个公道,娄家损失的那些房产和财物也会如数奉还。
傻柱见杨厂长这是要带人去抓许大茂和刘海忠,便将他拉到一边说道:“杨厂长,您现在去抓那俩家伙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来。
到时候他们给您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您这也没办法不是?
我看不您不如放出风去,说这件事上面非常重视,要求您必须严查严办。
那俩家伙胆子小的跟针鼻儿似的,估计用不了两天就得跑您这儿来自首。
到时候您找许大茂问刘海忠的事儿,找刘海忠问许大茂的事儿。
他们两个为了把责任推出去,肯定是您问什么,他们答什么,那不就省事儿多了!”
杨厂长看了一眼傻柱,忍不住赞叹道:“都说你是傻柱,可我看你小子心眼儿最多,这事儿就照你说的办了!”
傻柱【嘿嘿】一笑,奉上马屁道:“杨厂长您就别夸我了,我就是跟着您时间长了,才学了点儿皮毛!”
杨厂长虽然被拍的很舒服,但还是白了傻柱一眼,警告道:“你那点儿小心思我清楚,不过你也得注意点儿影响,别掺和的太深了。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透个底,这件事不但大领导重视,上面也有人想拿这件事树立个典型。
你那个老丈人的名誉肯定会恢复,上面也会给予肯定的评价。
另外娄家被没收的房产和财物也会返还,你就让你媳妇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傻柱给杨厂长点上一根烟,说道:“这事儿有您经手肯定砸不了。
不过您要是按照我说的办,调查的速度肯定会加快不少。”
杨厂长吸了口烟,说道:“行,我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要是办砸了,你可得自己去大领导那里解释。”
傻柱应承道:“您就放心吧!就算出了问题也牵连不到您身上。”
杨厂长听傻柱这么说心里也就有底了,不过他刚要回去,又想起来一件事儿。
“对了,这件事儿还牵扯到了李主任。
你也知道他上面有关系,有些事情牵扯到他就不好办了,你看是不是?”
杨厂长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尽量别去招惹李主任。
不过傻柱那可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李主任当年险些灭了娄家满门,后来还因为娄家的事情牵连了大领导,这个仇他可不想轻易放过。
只不过傻柱也不傻,深知李主任的背景深厚,如果非要跟李主任硬碰硬的话,很容易会牵连到大领导那个层面。
“杨厂长,这事儿怎么说都得我媳妇做主,您的意思我回去跟她说说。
不过您放心,我媳妇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相信她不会做难为您的事儿!”
杨厂长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说道:“那就好,你也告诉你媳妇一声。
当年没收娄家的房产以及财物,凡是上交轧钢厂的部分已经查清楚了,马上就能返还,让她有时间来办个交接手续。
只不过你也知道,当年的那个情况乱的很,有些东西实在查不到,我们也没办法!”
傻柱知道杨厂长这是不想招惹李主任,打算给娄晓娥点儿好处作为交换。
不过傻柱在轧钢厂混了这么多年,早已经见惯了这些事情,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可既然人家杨厂长都说马上就能返还房产和财物了,那傻柱可不会跟他客气。
“哎呦!那感情好,我晚上就跟我媳妇说这件事,争取让她明天就过来办手续。
这事儿杨厂长您肯定没少费心,改天我整两个菜请您喝一盅。”
杨厂长这人没什么爱好,但就喜欢吃,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对傻柱那么好。
听了傻柱的许诺,杨厂长心里也是高兴,说道:“你小子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就算你不请我,我也要找你。”
傻柱连连保证道:“我说话您还不信吗?
这样,明儿晚上您过来,我给您弄两个硬菜!”
杨厂长立马答应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送走了杨厂长,傻柱就开始琢磨关于李主任的事儿。
按照刘海忠的说法,当年娄家的事情李主任即是主谋之一,那些财物也数他拿的最多。
要是真就这么放过他,别说娄晓娥,就是傻柱都觉着不甘心。
可李主任背后的靠山是跟大领导一个层次的存在,这要是揪着李主任不放,大领导那边怕是也不好做。
“哎!看样子只能便宜姓李的那个王八蛋了!”
傻柱寻思半天,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晚上下班回到家里,傻柱就看见何雨霆跟娄晓娥在准备计划书。
就连何晓都被抓过来在旁边帮着做些简单的记录和计算工作。
傻柱虽然不懂这些事情,但还是凑过去笑道:“呦呵!你们俩那个计划书准备的怎么样了?”
“准备的差不多了,不过给大领导看的东西,总要越精细越好,免得大领导觉着我们不靠谱。”
娄晓娥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这个投资计划书算是这么多年最难搞的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