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熠在乡试中举后,去了府城求学。
东篱玖想起今年东篱国多处受灾严重,想起夏倩利用这次的雪灾赚的盆满钵满她就心中不快。
既然不想让夏倩好过,那自然要捣乱,夜晚她将孩子交给丫鬟后直奔京城皇上的勤政殿。
勤政殿内,皇帝还在熬夜批阅奏折,东篱玖身上贴着隐身符,跟着送茶水的婢女走进勤政殿内,东篱玖的身形隐匿在空气中,无人能够察觉她的存在。
东陵国的皇帝轩辕睿还在批阅奏折,刚刚四十多岁的人两鬓已出现不少白丝,看着笔下的奏折眉头紧锁,显然国事繁重,让他感到压力山大。
在他批完一本奏折,服侍的太监收起,又给他拿下一本时,桌上突然多了几张纸。
把皇上和老太监都吓一大跳,定睛看去,那纸张竟是连皇帝都没见过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东陵国即将迎来雪灾的地点以及应对之策。
上面还画了制作北方大炕的方法,以及一些保暖衣物的图样,这些内容对于东陵国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轩辕睿震惊之余,迅速冷静下来,他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必然事出有因。
他立刻命令太监封锁勤政殿,不允许任何人进出,然后仔细阅读起这些纸张上的内容。
纸张上的文字条理清晰,不仅预测了雪灾的地点和时间,还详细描述了预防和应对措施,包括如何储备粮食、如何加强房屋的保暖、如何救治冻伤等等。这些内容的详细程度,让轩辕睿不得不重视。
“来人,传禁卫军统领和丞相即刻进宫。”轩辕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久,禁卫军统领和丞相匆匆赶到勤政殿,皇帝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他们,看完后两人都是一脸惊愕。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丞相问道,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
“朕也不知,这些纸张是突然出现在朕的桌上的。这上面的信息关系到我东陵国的安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必须立刻行动,准备起来。”轩辕睿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禁卫军统领和丞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这可能是哪国想削弱东陵国国力的手段,但又不得不防这消息确实是真。
禁卫军统领用手扯了扯纸张,居然纹丝不动,他又加大力度再扯,还是不动,皇帝和丞相见了都一脸讳莫如深。
“陛下,如果这信息属实,我们应立即通知各地官员,做好防范工作。”丞相建议。
“没错,同时,我们还需要调查这些信息的来源,看看是否有敌国的阴谋。”禁卫军统领补充道。
轩辕睿点头,他的眼神中露出决断:“立刻行动,丞相负责通知各地官员,禁卫军统领负责加强京城的戒备,并调查信息来源。朕要确保我东陵国的百姓安全度过这个冬天。”
东篱玖在勤政殿的一角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东篱玖悄无声息地跟着丞相他们退出了勤政殿。
有了朝廷的的提前准备,看她夏倩还怎么发国难财。
短短几天,朝廷便以钦天监卜卦得出即将有雪灾的消息传遍了京城,随后迅速扩散至全国各地。
百姓们议论纷纷,有的半信半疑,有的则开始紧张地准备起来。
东篱玖在小院中得知这一消息,心中暗自点头,东陵国皇帝是位不错的皇帝,不然东篱玖也不会直接将事情告知与他。
朝廷的行动有序迅速,丞相亲自起草了诏书,派遣快马送往各地,要求各地官员立即着手准备,加强粮食储备,足够过冬的柴火,检查房屋结构,确保百姓能够过完这个冬季。
同时,朝廷还下令各地工匠加紧制作保暖衣物和大炕,以应对即将到来的严寒。
禁止哄抬物价,包括粮食,布匹,皮毛,碳等一切可御寒保暖的东西,一经发现有商家哄抬物价,立即处斩。
这可能是一场关乎国家安全的大事,不能有丝毫马虎,因着有朝廷的明令禁止,所有商家都规规矩矩不敢乱来。
夏倩和许瑞安得知朝廷的行动后,都很惊慌,两人已经开始囤积物资已久,如今手里的东西不仅不能赚钱,恐怕还得平价卖出去才行。
夏倩的生意已经受到了东篱系列店铺的冲击,现在朝廷的预防措施无疑让夏倩的资金严重缩水。
更令两人恐惧的是,他们都怀疑有一位家世地位都超越他们许多的人和他们一样,或是重生或是穿越者,带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先进知识,悄然改变了东陵国的商业格局和百姓的生活。
随着朝廷的预防措施逐步落实,各地的百姓也开始行动起来。
他们按照朝廷的指示,储备粮食和柴火,加固房屋,制作保暖衣物。
一些有经验的老人也开始传授年轻人如何在严寒中生存的技巧。
随着预警的雪灾日期临近,东陵国上下都进入了紧张的准备状态。
而百姓们则忙于自己的生计,同时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雪灾做着准备。
朝廷的官员们忙于检查各地的准备情况,学院停学,商家闭门,东篱玖和哥嫂们一起回了银杏村。
有了许瑞安赔的两千两银子,东篱玖便买了两辆马车,带着许多货物回去。
刚下车,就见到一脸热切的方盼盼,眼睛希冀的看阿紫怀里的黎初霁?,旁边是一脸无奈的李丁香。
阿紫是东篱玖后来买的丫鬟之一,还有一个叫阿韵,老婆子叫刘妈。
黎初霁是东篱玖给女儿新取的名字,希望她的人生如朝阳般温暖灿烂。
九个月大的初霁已经开始牙牙学语,东篱玖从阿紫怀里接过初霁送到方盼盼跟前道:“初初,这是奶奶,你让奶奶抱抱好不好?”
黎初霁一点也不认生,露出两颗小乳牙笑得像年画里的娃娃。
可把方盼盼稀罕坏了,抱着就不松手,李丁香眼热得不行,伸手就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