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擎天,杨巢脸上笑容不变,声音却很是坚定,坚定着透着股霸气。
“你要打,我就陪你打到底。
一天不够,那就打一个月。
一个月不够,那就打一年。
一年不够,我就陪你打2年,打五年。
总之,我奉陪到底。
反正我还年轻,就算仁义社打没了,我也有足够的时间东山再起。
但是任先生你呢,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你确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就算你能东山再起,你确定那个时候你还能是擎天社的话事人。
或许到时候,说不定擎天仁也要改名字了,你说呢?”
看着杨巢,任擎天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向对方的眼神变得越发冷漠。
杨巢也没再说话,就这样冷冷地和对方对视在一起。
空气很快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握紧了手中武器。
只要两位大佬一个命令,他们就立刻开打。
最后,想到这些年擎天社不太安稳的内部,任擎天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哈哈哈哈,好、好、好,杨先生果然好胆魄,难怪能成为仁义社的话事人。
你说得对,这一次是我手下这些人不懂事,擅自做主找你们的麻烦。
小弟做错了事,做老大的我当然要替他们承担责任。
你说个数,我掏了。”
“哈哈哈哈,既然任先生这么痛快,我也不能扭扭捏捏,就这个数吧。”
杨巢伸出了一个巴掌。
任擎天点了点头。
“行,没问题。我稍后就让人把钱转给你,现在我可以把人带走了吧。”
“当然。”
杨巢朝傻爆等人挥了挥手。
得到杨巢的命令,傻爆、大强立刻安排一众手下松开辣鸡等人,放他们离开。
拖着身上的疼痛,辣鸡带着一干手下狼狈的走到任擎天身边。
“老大!”
“行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任擎天对杨巢点了点头:“杨先生,欢迎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们东区做客。”
“一定。”
看着任擎天等人离开的背影,陈安问道:“老大,这次的事情就这样算了?”
“暂时先这样,对于擎天社的情况,我们不是很了解。
就算要开战,也必须打探清楚所有情况再说。”
想了想,杨巢掏出手机,拨通了华超的电话。
相比起杨巢,华超对于擎天社的情况肯定更加了解。
“喂,超哥,在公司吗……
行,我现在回公司,你等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挂断电话,杨巢对傻爆和大强说道:“你们这次干的不错,没有丢了公司的脸。
安排受伤的弟兄去医院接受最好的治疗,另外,尽快把被打坏的地方修好,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是,杨先生。”
… …
仁义大厦,董事长的办公室中。
杨巢和华超坐在沙发上,杨巢拿起茶壶给两人身前的茶盏倒进茶水。
“超哥,跟我好好说说这个擎天社还有任擎天的情况吧。”
华超已经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所以他轻轻点了点头。
“擎天社的实力很强,在东区江湖中有不小的影响力。
当然了,肯定比不上我们仁义社的实力,也没有我们在湾仔这么大的影响力。
毕竟东区的江湖局势要比湾仔复杂,东星、洪兴、和联胜都在那里有堂口,而且他们在那里的堂口实力都不弱。”
说到这里,华超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茶水。
“其实,湾仔江湖早年的局势也和东区一样复杂。
不过老爷带着我们从北打到南,从东打到西,每一条街都打过去。
打着打着,我们仁义社就成了湾仔最大的势力。
就算是洪兴、东星、和联胜还有其他的大社团,也不敢轻易在这湾仔和我们起冲突。
当然了,这也和老爷当年制定的方针有关系。
从一开始,老爷就告诉我们,没必要像洪兴他们那样,把势力扩张到整个香港。
只要霸占住湾仔这块地盘,这里面的油水就足够我们享受几辈子的荣华富贵。
所以这些年,我们仁义社一直扎根在湾仔,基本没有往外扩张。
正是因为我们把所有力量都放在湾仔江湖,而且不对外扩张,洪兴、东星、和联胜这些在全香港都有堂口的大势力才没有和我们起太大冲突。”
听到这里,杨巢轻轻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老爷确实很有智慧。”
“是啊,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年纪太大了。”
简单说了一下仁义社的过往,华超再次说起了擎天社。
“正是因为东区的江湖局势太过复杂,仁擎天想继续壮大擎天社的能力很难。
所以早些年,他就盯上了我们仁义社控制的湾仔江湖。
不过擎天社又不是洪兴、东星这些大势力,我们当然不允许他们在湾仔江湖中建立堂口,所以就把任擎天的触手打了回去。”
“可是根据我了解的情况,这几年擎天社几乎没再来找我们公司的麻烦。”
“哈哈哈哈,那是因为前些年的一次大战,任擎天被我们彻底打怕了。
准确的说,是被你爸爸打怕了。”
说到这里,华超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阿巢,我告诉你一个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
在我们最后一次与擎天社的大战中,任擎天亲自带着一群手下杀入我们的地盘。
然后老爷发了狠,让祥哥和我们亲自带着最能打的手下,和任擎天那伙人打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斗中,祥哥手中的铁棍打到了任擎天的宝贝。”
说到这里,华超似乎想到了当年的那个画面。
身为男人,他下意识的觉得下面被一阵冷风吹过。
轻轻挪了挪屁股,喝了口热茶,华超继续道:““我当时正好和祥哥在一起,所以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你是不知道,当时任擎天整张脸都紫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和祥哥打在一起。
如果不是辣鸡带着一群手下杀了过来,拼死护送任擎天离开,他那次就要彻底交待了。
不过自那之后,那家伙就再也没有带人找过我们仁义社的麻烦。
很明显,那次是彻底把他打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