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厕所那扇门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缓缓地被推开了。
女同事满脸兴奋与激动之色,手指颤抖着指向自己那张俏脸,大声叫嚷道:“你们快瞧瞧呀,看看我的脸,还有我的皮肤!”
站在一旁的李千山表情严肃而凝重,他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女同事的面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然而半晌之后,他依旧未能发现任何异样之处。
其余那些平日里号称钢铁直男的同事们同样凑上前去,左瞧右瞧,也是一头雾水,丝毫看不出其中究竟有何特别。
这时,终于有个男同事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不挺正常的嘛,没啥问题呀?”
“不,才不是呢!”女同事急忙反驳道,声音愈发高亢起来,“就是很好啊,简直太好了!我的皮肤如今嫩滑细腻得如同新生婴儿一样,又好像刚刚剥开壳的水煮蛋那样光洁无瑕!
可我以前从没拥有过这么完美的肤质啊!”说到动情处,她眼眶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面对此情此景,异能协会的会员们不禁面面相觑,心中皆是一阵无语。
正当一众男同事还没来得及说出安慰的话,突然间,他们毫无征兆地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绞痛,仿佛是吃坏了东西导致肠胃不适。
疼痛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令他们一个个脸色煞白、额头冒汗。
刹那间,原本还算平静有序的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这些大老爷们儿争先恐后地朝着厕所方向狂奔而去,有人甚至不惜施展出自身所掌握的异能,只求能够比旁人更快一步抵达目的地,抢占到宝贵的蹲位。
一时间,各种异能光芒闪耀交错,整个走廊都被映照得五彩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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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岩部落所在之地,这几天天气骤然间变得寒冷起来。
那鹅毛大雪下了之后,地上的积雪有膝盖深。
那过膝的积雪让部落里的兽人们行动受阻,加上附近的野兽几乎都绝迹了,幸亏之前有伤员提议多摘粉果当储备粮,不然这几天,黄岩部落的兽人们该饿肚子了。
就在前几日,部落中的存粮还算充裕,因此众人纷纷选择躲进山洞之中,相互依偎、抱团取暖。
然而,那些曾经遭受火灼伤的兽人们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每当夜幕降临,四周一片寂静之时,他们身上那狰狞可怖的伤口便会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他们盖上厚重的兽皮会感觉奇痒无比,恨不得将皮肉挖开;不盖那厚重的兽皮又会觉得寒冷,瑟瑟发抖。
这些伤痛仿佛恶魔一般折磨着他们,令其难以忍受。
于是乎,痛苦的呻吟声从山洞内不断传出,与山洞本身所产生的回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宛如鬼哭狼嚎般回荡在整个洞穴之中。
这般嘈杂的动静着实让狮泽和狮烈这对亲兄弟感到心烦意乱,焦头烂额。
他们如今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那逃跑的两个雌性会毁坏兽印,让他们变成流浪兽。
再加上自从这批伤员归来以后,由于伤势过重,他们根本无法再参与狩猎活动。
不仅如此,部落里的其他人还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照顾这些伤者,确保他们能够得到足够的食物和良好的休养环境。
原本部落里的生活就已经颇为艰难,现在还要额外分出资源来照料这些伤员,无疑使得负担愈发沉重。
早知如此,当初或许真不该让他们回来。
但事已至此,人都已经回到了部落,此时若要将他们驱赶出去,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他们也是部落的一份子,只是眼下这种情况,确实给部落带来了不小的压力和困扰。
狮烈轻轻地拍了拍狮泽宽厚的肩膀,眼神交汇间传递着一种默契和深意。狮泽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迈着沉稳的步伐跟随狮烈一同缓缓走出洞穴。
尽管洞穴之外寒风凛冽,但那清冷的气息却让人心旷神怡。
深深地吸上两口这格外清新的空气后,狮泽抬头望向狮烈,眼中带着一丝疑惑问道:“哥,到底发生何事了?若有话不妨直言相告。”
此时的狮烈紧紧地皱起眉头,那张原本刚毅的面庞此刻布满了愁苦之色,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
他长叹一口气,语气沉重地说道:“你瞧瞧你当初出的那个馊主意!竟然想着要把这批人给换回来。
如今可好,不仅白白浪费了宝贵的粮食资源,更是搅得大家心神不宁、心烦意乱。更糟糕的是,连咱们兄弟俩的大好前途都因此受到牵连啊!”
狮泽听后沉默片刻,随即冷静地回应道:“事已至此,再去抱怨又有何用呢?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般田地,倒不如多动动脑筋,寻思一下有没有可行之法能够将这批人与咱们彻底分离开来。
毕竟其他雄性兽人们长期遭受如此干扰,根本无法得到良好的休息,日后的狩猎行动恐怕都会成问题。”
狮烈闻言,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右手猛地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压低声音说道:“依我看,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个机会悄悄地将他们全部解决掉算了!免得留下后患无穷。”
狮泽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看着自己亲哥哥那愚蠢至极的举动,差点没被气得直接笑出声来。
“我的好哥哥哟,你是不是脑子坏掉啦?
难道你没有发现部落里有那么多人正死死地盯着咱们俩吗?
这些受伤的家伙们,他们的亲朋好友可全都躲在洞穴里头呢。
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你觉得他们可能察觉不到吗?等到那个时候,部落里的其他人又会如何看待我们兄弟二人呢?
咱们以后在这个部落里面还有半点威信可言吗?”
狮烈听到弟弟这番话后,心中愈发烦躁不安起来。
只见他不停地用手抓挠着自己的头发,嘴里还嘟囔个不停:“哎呀,真是烦死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真的是已经受够这种日子了,一天都不想再跟那些家伙们待在一块儿了!”
面对如此焦躁的狮烈,狮泽同样感到十分苦恼,但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