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科长听到后提醒他说:“你在山里一定要小心些,可不能逞强。”
陈国庆点了点头,说道:“您放心吧!”
由于现在已经到了下午,所以陈国庆决定明天早上去。
于是他骑车回到了四合院,刚到家门口便听到一阵敲门声。
用神识查看后发现是刘海中,陈国庆便打开了门,略显好奇地说:“刘师傅,有什么事吗?”
看到陈国庆叫自己刘师傅,刘海中的心里有些不满,但他想到社区居委会取消了他作为大伯的权利,也就没说什么。
“小陈啊,你在咱们这四合院住了也快俩月了吧。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春节了,你怎么打算过这个年呢?”
陈国庆愣了一下,随即回答说:“还不知道呢,毕竟我们工作特殊,不确定是否能在家过年,可能需要执勤。”
听了这番话,刘海中舒了一口气,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也有放假的时间呢,你一个人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原本想让你去我家过年,既然你得值班,那就算了。”
接着他又提到一件小事,“小陈,还有一件事我想请教一下你。”
陈国庆点点头说:“只要我能说,一定知无不言!”
闻言,刘海中眉头紧锁起来,显然不想惹恼陈国庆。
“刘师傅,不是我不愿说,而是涉及很多保密规定。
如果您询问的内容涉及到机密,我是无法向您透露的。”
刘海中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表示理解地说:“原来是这样,那我问的事情确实不应该涉及到机密。
那你有什么直接想知道的就问吧。”
陈国庆见刘海中在措辞犹豫,索性直接开口道:“您有什么要问的,直接说就可以。”
刘海中便开始讲:
“你看我家刘光天,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参加工作了。
可是等了这两年,还是没有找到工作。
我想问问,公安局还招人吗?哪怕是临时工也好。”
听了刘海中的话,陈国庆苦笑着说:
“刘师傅,这方面我确实了解一些。
无论是派出所还是公安局,招聘基本上只考虑两个方向:一个是退伍士兵,还有一个是警校毕业生。
内勤人员也都来自警校。
至于退伍士兵和外勤工作,和我情况差不多。
而我们这边的内勤岗位绝不会对外招聘,就连看大门的大爷都是正式编制,很多还是参加过战斗的 。
现在暂时不招收普通社会青年,以后是否有变动我也说不准。”
听到这里,刘海中追问道:“那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陈国庆继续解释道:
“不仅是普通社会青年要排队等待,即便是 也需要排位,我们这边虽然环境复杂危险,但愿意来的也有很多。
甚至不少警察学校毕业的学生都不能保证分配到理想的位置。
大部分会去各个县里的单位。
就说我老家在东北的同学,成绩在班里都是一流的,结果也只分到了铁路公安当了一名普通民警。”
刘海中心想,还好没请他来家里过年,但嘴上还是礼貌地回应:“谢谢你,我知道了。”
陈国庆又提到:“对了,听说你是轧钢厂的七级高级锻工。
你应该有些名额可以培养学徒吧,给家里的小孩提供个名额不是挺好的事么?”
刘海中的内心却觉得这两个儿子不适合这行当,而且初学徒工资太低养活自己都有些困难。
锻工靠的就是强壮的身体素质,自己的儿子连力气都没多少怎么可能做好这一行?
不过他没直说这些,只是表示:
“尽管我确实技术级别较高,可我也不能私底下给自己谋福利啊,再说,厂子给我安排学徒名额是信任我的表现,我更不能因为个人私利耽误工厂的整体规划。”
看着一脸大义凛然的刘海中,陈国庆不再多讲什么,建议道:
“好吧,那您不妨去问问其他朋友看看是否有路子,不然也可以咨询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是否有机会。”
其实陈国庆心里清楚,在当前状况下,即使是最普通的工种也不可能落到像他们家这样条件的家庭手中,尤其是在当下一份工作能维系一个家庭的生活来源的时候。
更何况王主任那里掌握的机会肯定是留给那些真正有需求而家庭成员无工作者的。
无奈,刘海中叹了口气告诉陈国庆:“我已经四处打听过了,都让我再等段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阎解成临时找了些零活干,两个小子可能连一分收入都没有。”
陈国庆答道:“具体如何我不好说什么。
若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拥有八级技工能力的人应该都能安排上工作。
要知道八级技工是工人们的巅峰地位,在任何地方都会备受尊敬。”
可惜他因为办了一些事被轧钢厂开除了,否则肯定能够帮助到你。
你想啊,连你都能有学徒工的资格,易中海怎么可能没有呢?
当初刘海中和易中海一起承诺过,工作指标的事情绝对不能对外说。
听到陈国庆的话后,刘海中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国庆回答道:“我可不只认识你们这个八级工,在宁阳还有好几个朋友是八级工,他们把自己的亲戚都安排进了厂子,把农民亲属几乎全送进去上班了!”
陈国庆这样一说,刘海中明白原来八级工每年都有学徒名额。
但他与易中海提到此事时,每次对方都装聋作哑,实在不耐烦就推说给了领导的孩子。
他也无力与领导的孩子争辩,毕竟自己还想继续往上爬。
要在当官和孩子之间做个选择,刘海中的决定非常明确——当然是当官重要。
而易中海知道,刘海中并不愿意为了孩子的事破费,所以易中海一直悄悄将指标卖掉换钱,不让大院的人白白受益。
因此当易中海进监狱的时候,只有聋老太太、贾家的秦淮茹和傻柱为他惋惜,其他人都在暗自高兴。
毕竟他做的那些事情并没有赢得大家的心。
想到这么多年大院里许多人仍然没有工作,易中海本该出手帮助这些邻里的,但他嘴上说得很好听,实际上总是在找借口推托,这些年,大院里的就业问题始终未解决。
见陈国庆无法帮忙,刘海中也不再多说什么:“好吧,多谢了,我先走了。”
说着便回去了。
陈国庆望着他的背影,心中颇为不屑。
他在另一个大院长大,从没听说过有人会凭空向别人要工作。
为自己孩子的未来考虑很正常,人之常情。
可是,空着手去请人家吃饭,然后就要别人给自己一个工作,谁又会真的答应?即使有那个能力,也不会这样做吧?
刘海中对当官痴迷得很,但这么久了依然没捞着个位置。
看来不是因为他做不成官,而是能力有限。
回到家里,刘海中的妻子问:“怎么样?”
刘海中心生不屑,回答说,“什么怎么样,没什么结果。
我早说了,求助小陈还不如找中院的曾建华,毕竟他也是队长级别的,比一个小警察靠谱多了。
还好没有答应来我们家过年,那不是得亏死了。”
听了丈夫的话,刘海中的妻子居然也点点头。
陈国庆通过神识看到了刘海中家的情形,不禁轻蔑一笑,对刘家的看法并未在意。
这种事情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也没有去算计刘海中的心思。
前院阎埠贵家里,阎埠贵的妻子曲素芬急切地问:“你听见了吗?”
阎埠贵应道:“听到了,刘海中让小陈帮他家的孩子找个差事。”
听到这里,曲素芬兴奋起来,问道:“那事儿成了没有?我们家也在愁孩子的工作呢。”
阎埠贵摇了摇头,回答说:“人家只是个民警,即使再有能力,也不是领导,哪有那么容易安排呢?还是不要指望这个了,免得弄巧成拙。
就当没听说过这事吧!”
曲素芬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咱们家的孩子们都到了合适的年纪,可要是找不到工作该怎么办呢?”
阎埠贵宽慰道:“先把孩子们养大了再说以后的事儿吧。
如果实在不行,出去打些零工也不错,总不能整天在家坐吃山空!”
曲素芬居然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没错。”
陈国庆觉得刘家人确实奇怪,阎家人也是如此。
不过他们的奇不奇与自己无关。
第二天一早,陈国庆早早起床,在完成修行后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帝都,朝着山区出发。
把自行车停下后,陈国庆便踏入深山之中,毕竟在这周边区域很少有猎物出没。
现在陈国庆的修为早已今非昔比,步行的速度远超骑车,但为了掩人耳目,他依旧选择用自行车作为交通工具。
很快,陈国庆发现了目标——一群野山羊。
原本若找不到猎物,陈国庆打算动用自己的储备,如今既然有了收获,则不必麻烦。
趁机,他捕捉并成功击毙了九只山羊,并立即进行了处理,包括放血、剥皮等步骤,井然有序。
血和内脏也被收集好。
不过,这一次陈国庆只精心处理了一只,因为他准备利用其血液的气味引诱其他动物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