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自己的小裙裙,顾瑶拧眉问道:“......这不是衣裳?没捂住胸还是腚?”
她一看沈宴就是土老鳖,和她朝夕相处这么久,还是改变不了他土老鳖的本质。
关起门来,这有啥?
“呃......下面露了......”
随着她裙角的上移,沈宴就再次看见了令他喷血的一幕。
他一眨不眨盯着她身下那件怪异的三角形亵、裤,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道道来。
不过,还挺好看的。
“以前咋从未见你穿过如此露骨的衣裳?今晚是......”
他想问,是特意穿给他看的吗?很性感,他喜欢的不得了。
当然,这些话,他并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顾瑶眉飞色舞打断了:“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空间通上电了,所有电器都能用了,适才为了凑一锅,我便将我所有的衣裳都扔入洗衣机了。
这不,才随手拿了一件从前的吊带裙穿,还是穿这个舒服,一点束缚都没有。”
她随便几句话,却是让沈宴接纳好久。
“电”他大概知道,之前顾瑶对他说过,“电”类似于一种能量,可以让她空间所有“电器”运转。
“洗衣机”大概属于她所有“电器”其中的一种,顾名思义,洗衣服用的一种机器吧。
他能接受,却难以想象,超乎他的认知。
想象不出来,他便放弃了。
他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后面那句话上。
“舒服你就夜夜穿,反正咱们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了,我抱着也......趁手......”
顾瑶拍了他一巴掌,没好气道:“谁是为了你啊?我是衣裳还没洗完没得穿,对了,你有衣裳需要洗吗?我给你洗啊!”
一把按住她的手,沈宴眼睛一亮:“那我日后的衣裳都你洗?”
顾瑶豪情万丈:“没问题啊!”
反正她丢空间洗衣机里面,甚至不需要动手,仅凭一个意念便就搞定了。
“洗!”
得到她答复后,沈宴便立刻开始脱衣裳。
他只是一个俗人,心爱女人主动要给他洗衣裳,他如何不高兴?
他的衣裳一直都是他自己或爹娘给洗的。
他也不想麻烦爹娘。
但因为腿脚不方便,爹娘心疼他,只要看见他洗,就总是会抢过来。
就连爷奶和双胞胎看见也都会主动抢过去给他洗。
总之,家里每个人都待他极好。
他觉得很是温馨,但这种感觉,他有时又觉得很遥远......他想抓根本就抓不住......
但今晚他却抓住了。
脱完衣裳后,他便抓着顾瑶的手按在了一个地方:“这个,娘子也给我洗......”
顾瑶正在欣赏美男图,瞧瞧这副完美的胴体,精健却不魁梧、胸肌、腹肌、人鱼线......要啥有啥......
瘸了多半年还能保持如此精健的身子,都不知道他咋做到的?
这会儿,她正赤裸裸欣赏着人鱼线,蓦地被沈宴按在了某个地方,感觉到异常,她顺着人鱼线往下瞧去......
呃......她感觉她好像流鼻血了。
她下意识抹了一把鼻子,还好没有,否则真是嗅大了。
“你咋这样?这你自己洗!”
沈宴开始耍赖,薄唇凑向她耳边,低声道:“不,娘子给洗......爹的就是娘给洗的......”
顾瑶的耳朵被他吹的痒痒的,她错离些许:“你胡说,那日我还瞧见爹给娘洗呢......”
古人对隐私是非常器重的。
他俩谁也没瞧见,都在胡说八道。
沈宴率先败下阵来:“嗯,那以后我也给你洗......现在就洗......”
说完,他就真的放开了她,开始帮她脱,要给她洗。
顾瑶也败下阵来:“服了你这个老六了,今日还是我先给你洗吧......”
让人给手搓自己小内内?她觉得很是尴尬,还是把尴尬让给沈宴吧。
沈宴却很好说话:“也行,咱们夫妇一体,谁给谁洗都一样......”
然后在顾瑶火热目光的注视下,他脸不红心不跳交出了自己最后一丝束缚。
他没脱臊,顾瑶都给看臊了:“看你白日挺君子的,咋晚上就总像变个人似的......矜持呢?禁欲呢?”
她两世累积的厚脸皮都比不上!
沈宴捏了捏她臊红的小脸,笑出了声:“嗯,为夫最坦诚的一幕只给娘子看......”
语罢,他便再也不掩饰,做了他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方才看见顾瑶穿着小吊带出来那一瞬,他便想亲她了......
初时,他只是想浅尝辄止的,可谁知碰上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最终浅尝辄止变成了炽热,他捧着顾瑶,唇齿间的吻炽热又疯狂。
顾瑶有些衰,她觉得这么多次了,她怎么也该出师了,她本想这次占据主场的,哪知最后还是被人家给吻服了......
沈宴也很是迷离。
他身体里窜出一股火来,怎么扑都扑不灭的那种。
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火,甚至比那晚吃了锦鲤还要强烈。
他想要顾瑶。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要了顾瑶。
只有将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他不安的心才能沉下。
她那般美好、那般美丽、那般性感、那般活泼......总之天底下所有的好词都难以形容她,沈宴对她满是珍视与渴望。
每一次与她的碰触,都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最炽热的火焰,让他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停了下来......
他怕急了失去她、怕不能满足她、更怕委屈了他......
再次给了她一个深吻,沈宴感觉怀里的人儿越来越软,才终于不舍得起了身。
“傻瓜,笨死了,怎么还不会换气?”
不是他故意戏谑她,而是若非如此,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顾瑶软软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哼!你欺负我,你故意的!”
待喘够气,她气不过,便又起身朝他一口咬了去。
沈宴也不躲,任她咬,他是该清醒一下了。
感觉到口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顾瑶才不由松了口,望着他被自己咬出血的唇瓣,她鼓着气鼓鼓的小嘴问:“你是木头吗?咋不躲?”
沈宴却一脸笑意,低头问她:“可出气了?”
“哼!”顾瑶佯装生气,闷哼了一声,便背对着他躺了下来,“我睡觉了,你不要再打扰我!”
沈宴舔了舔唇瓣上的血,便轻轻下了炕。
待他裹挟着一身湿气回来时,顾瑶早已呼呼睡得宛如小猪。
望着她一副岁月静好的小脸,沈宴心里却是升起一股失落:“跟着我这样一个瘸子,终究是委屈了你......”
他想要治好腿的决心愈发强烈......
他决定了,待顾瑶卤肉店步入正轨,他便进京找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