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西凉军的刘协下达了命令。
骑兵马力开始围着西凉兵转了起来,弓箭朝着里面乱射。
马上的刘协一马当先。
“分割。”
刘协一拽缰绳,向着西凉军的军阵就冲了进去,分割,那就是打穿西凉军,进行分割,进行围歼。
刘协杀进西凉军,方天画戟开路,西凉军任何人拦不住他。
在刘协的带领下,西凉军的军阵很快就给被分开。
现在西凉军首尾不相呼应,被围的西凉军已经乱了套。
被围攻的西凉军已经混乱,武将和士卒们盲目的向外冲锋。
招呼他们的都是无情的箭雨和锋利的马刀。
数段分割后,西凉军更是混乱,一些胆小的开始躺在地上装死。
冲过来厮杀的都被骑兵无情的斩杀。
击溃西凉军只是时间的问题。
刘协在马上看了一眼韩遂所在的位置。
“韩遂,给朕死来。”
还在指挥士卒反抗的韩遂被刘协突如其来的喊声惊到。
在回头的时候刘协已经杀到了眼前。
方天画戟刺向了他。
躲避不及的韩遂被方天画戟刺中了肩膀,刘协一用力。
他已经从马上掉了下去。
跟随刘协的汉军立即有人上前抓拿韩遂。
“韩遂已死,投降不杀。”
终结这场战斗只有以韩遂死亡而告终,现在刘协可管不了韩遂是死是活。
这场不对等的战争已经让汉军损失惨重,再多死一个人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韩遂的大旗已经倒地,还在抵抗的士兵见不到矗立的帅旗,纷纷放下了兵器,向汉军投降。
战斗已然结束,赵云那边以赵云的战力,快速打穿了留下来的西凉军轻骑兵。
这支被韩遂留下来断后的轻骑兵没玩命的抵抗,被碾压后迅速也做出了投降的举动。
刘协跳下了战马,走了几步上前抓住了韩遂的甲胄。
“韩文约,你说朕也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造反呢?”
此刻,灰头土脸的韩遂怒视着刘协,嘴角还有一丝鲜血。
“呸,刘协,你不必假仁假义,西凉军和你必有一战,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
刘协反手就是一个嘴巴,抽在了韩遂的脸上,怒道。
“你也好意思说一战?朕给予了你们宽厚的条件,给了你们无数次机会,可是换来了什么呢?
你们这些西凉的叛将指向拥兵自重,遏制朝廷,你可曾从朕的这边想过吗?
不和你们打,朕得养着双倍的兵马,防着你们,还得留着你们。”
刘协说完这话,韩遂也明白这些道理,可是不管如何,都是在给自己这边找一些能够接受的理由。
“呸,刘协,胜者为王,你莫要多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想死?朕倒是可以成全你,可你要是不配合,那朕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
韩遂也来了脾气,瞪着一双大眼,怒道:“呸,你不就是想从我口中套取信息,攻略凉州吗?
告诉你,刘协,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子是不会说的。”
刘协被韩遂的话气的一笑,一拳打在了其腹部。
韩遂一脸痛苦的低下了头,旁边两名士兵驾着他,让他的身体根本就倒不下去。
刘协的一拳虽然没用尽全力,可是经过丹药洗筋伐髓的他一拳也不是韩遂能够承受的。
刘协右手揪起了韩遂的衣领,左手在他的脸上不断的拍打。
“老杂毛,你还想威胁朕?
不妨告诉你,朕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你,你要是不说就看你够不够硬气了。”
说完话的刘协对着一旁的士兵道:“去找一些木棍来,让咱们的韩州牧大人坐坐老虎凳。”
刘协的命令很快被得到执行,现场条件有限,找来的都是一些比较粗糙的木棍,经过刘协简单的指导。
士卒们已经搭好了临时的老虎凳,虽然粗糙,可是不妨碍用刑的发挥。
刘协一脸的坏笑。
“还不把咱们的韩州牧请上来?”
已经被五花大绑的韩遂被士兵抬了上来,放在了搭好的老虎凳上。
刚开始一两块木块的时候韩遂还是表情比较轻松,一脸的淡定。
随着后面慢慢的加大了木块,他的表情也由轻松变成了痛苦。
豆大的汗珠开始从额头冒出,不过这货还算硬气,上了七块木块愣是没求情。
刘协看着他的样子嘴角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继续,你们几个可得把韩州牧伺候好了。”
在用刑的士兵们也是一脸的坏笑,三人配合,慢慢的抬高了韩遂的双脚,又是一块木块被加了上去。
刚开始韩遂还在咬牙坚持,后面面部表情越来越精彩。
脸部也从痛快变成了扭曲,口中也开始不断的呻吟。
韩遂的变化全在刘协的眼中。
“在给韩州牧上一块。”
随着士兵在加上了一块,韩遂已经痛苦的喊了出来,声音也是颤抖的哭喊。
“哈哈哈,差不多,让韩州牧先享受着,什么时候想说了叫朕。”
现在韩遂也不再硬气了,一边喊一遍痛苦的流泪。
“刘协小儿,有本事你杀了老子。”
“刘协,你杀了老子。”
“刘协……”
韩遂不断的在骂刘协,试图激怒他让他慷慨的赴死。
可是已经准备好的刘协哪能如他的意,就坐在一旁吹着口哨,欣赏着韩遂。
“刘协……”
“啊……”
韩遂越是挣扎,他越是高兴。
他心中知道,韩遂一个穷官吏出身,这种酷刑,不是他一个处尊养优的人能经受的起的。
刘协等待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想知道的一些结果。
顺便能不能让西凉一些地方传檄而定,这也是不杀他这个老杂毛的原因。
“刘……协……我……”
“我……说……说……”
韩遂挺不住了。
刘协站了起来,慢慢悠悠的来到了他身边,用手中的小木棍轻轻的敲打着他的面部。
“早说何必受那么多苦。”
韩遂此刻已经疼的晕了过去,并不回刘协的话。
他一挥手,立即有两名士兵上来,一人手中拿着一桶马尿倒在了韩遂的脸上。
出征在外,马尿都是好东西,哪里有水能被祸害。
一顿操作,韩遂身上骚气熏天,刘协捏着鼻子走过去。
“韩州牧,想说了吗?”
刚刚醒过来的韩遂,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那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