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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枪与盾牌碰撞的声响愈发密集,如同暴风雨前的惊雷,震得人耳膜生疼。

惨叫声不断传来,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都别他娘发愣了,给老子站起来,前面的盾牌手死完了,咱们也得没。”张涵忍着膝盖的剧痛,快速走到依然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汤向荣面前,狠狠踹了一脚。

汤向荣被这一脚踹得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恐与迷茫,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完张涵又赶紧转过头,对着那五个吓愣了的长枪手脚下开了一枪,大声呵斥道:“还有你们五个,不想挨枪子的话,就赶紧给老子顶上去。”

枪响的瞬间,子弹瞬间钻入了他们脚下的积雪,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积雪被子弹击中后四溅开来,扬起一片白色的雪雾。

这一声枪响,如同惊雷般在五个长枪手耳边炸响,才把这五个长枪手的魂给唤了回来。

他们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一震,脸上露出惊恐而复杂的神情,有恐惧、有犹豫,但更多的是对死亡的本能抗拒。

一个长枪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却又被身后的同伴推了一把,他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紧接着,其中一个长枪手,脸庞被冻得通红,嘴唇微微颤抖,却猛地抬起头,用近乎嘶吼的声音喊道:“拼了,兄弟们,跟它们拼了!”

几个长枪手对视一眼,眼里满是苦涩,这才在张涵凶狠的目光注视下,慌乱向着前方冲去。

朱大常这时也站了起来,他冲到汤向荣面前,将他一把拎起,随后转过头,对张涵问道:“张哥,要不跑吧,这简直就是送死啊!”

哪知话音刚落,张涵却一脸凶狠地转过头,抹了一把脸,那混合着鲜血、汗水和雪花的液体,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道刺目的痕迹。

他瞪着朱大常,声音嘶哑而坚定:“跑个屁呀!你以为后面的督战队吃屎的?现在 他们还没崩溃,要跑也要等他们跑,我们才能跑。”说完,他转过身,一瘸一拐的向着前方冲去。

前进的途中,张涵脸颊的伤口不断地涌出鲜血,与汗水和飘落的雪花混合在一起,更添了几分惨烈。

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雪地上,瞬间被风雪掩盖。

朱大常被吓得连连点头,赶忙拖拽起已经瘫软不动的汤向荣,艰难地向前冲去。

汤向荣被这激烈的战场吓得魂飞魄散,双眼瞪得溜圆,嘴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叫声,像是在绝望中挣扎着求生,又像是在恐惧中失去了理智。

他的身体完全被朱大常在地上拖拽着前进,双腿在雪地上无力地拖曳,留下两道深深的痕迹,

在拖拽过程中,汤向荣的裤子不经意间蹭到了地面上的鲜血,血迹瞬间沾染上了他的裤腿,随着他的身体被拖动,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断断续续的血痕。

此时,后方的人群也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

预备役士兵们手持武器,站在人群的后方,面无表情地驱赶着那些犹豫不决、试图退缩的平民。

他们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冷酷无情:“快点向前冲,谁敢退后,就地正法!”每一次呵斥都伴随着枪口的晃动,让人群中的恐惧情绪不断蔓延。

在这些预备役士兵的威逼下,无数的武装平民被推搡着,跌跌撞撞地向前方的战场靠近。

然而,当张涵冲到盾阵附近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心中一沉。

原本坚实的盾阵已经被感染者冲破,只剩下了不过七八个盾牌兵依然在殊死搏斗着,其余的盾牌兵们或倒在地上,或被感染者死死缠住,场面惨烈无比。

有的盾牌兵身上被感染者用嘴撕扯出深深的伤口,嘴里发出渗人的惨叫声,有的则被长枪刺穿身体,痛苦地挣扎着,却无力挣脱。

那五个长枪手看到这一幕,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原本就惊恐的神情变得更加慌乱,他们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开始往后退,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其中一个长枪手,手中的长枪在颤抖,枪尖指着前方,却已经失去了进攻的勇气,只是机械地后退着,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跟在他们身后的张涵见状,立刻举起手枪对准那五个长枪手,眼神冰冷而凶狠:“谁敢后退,我就毙了谁!”

但这一次,被逼上绝路的这五个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二团的惨状已经告诉他们,与感染者作战,显然是死。

而掉头弄死张涵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个念头在他们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已经足以让他们做出决定。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长枪手,原本紧握长枪的手突然紧了紧,心里仿佛做了什么决定,枪身在雪地上划出一道痕迹。

他猛地转身,向着张涵冲去,手臂用力向前刺出。

其他四个长枪手见状,也纷纷握紧手中的长枪,跟着他一起冲向张涵。

甚至为了不让张涵发现他们反叛,这五个人出奇地保持着沉默。

人啊,在绝境中常显出一种奇特的本能,面对不可抗的厄运,往往会将怒火与反抗指向那些逼迫自己前行的人。

尽管挣扎终究难改死亡的结局,但他们仍本能地渴望延缓死神的脚步。

“妈了个巴子的,反水是吧?”看到这五个长枪手端着长枪向自己冲来,张涵哪会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双手下意识的抬起手枪。

可由于张涵冲的比较靠前,距离还这么近,大概只有5米不到。

甚至连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他只来得及打出三枪。

“呯,呯呯!”三声枪响后,冲在最前面的两名长枪手分别被打中了胸口,又或者下腹部,痛苦地倒地。

5.8毫米尖头手枪弹的威力在近距离的情况下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只见那名穿着黑色羽绒服的长枪手胸口的羽绒服瞬间被子弹撕裂,里面填充的棉花翻卷着向外翻起,露出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

鲜血如同失控的喷泉,猛地从伤口处喷涌而出,瞬间将胸口一大片区域染成深红色,那颜色迅速蔓延,伤口处的血肉被子弹的冲击力搅得稀烂,碎肉和血块混杂在一起,随着鲜血的喷溅而四处飞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另一名长枪手下腹连中两枪,身体猛然后弹,他双手捂住下腹,鲜血从指缝喷涌,瞬间染红双手,脸上肌肉扭曲,眼睛瞪圆,发出凄厉惨叫,充满绝望痛苦。

随后摔倒在地,身体不停抽搐,鲜血从伤口涌出,染红地面,血迹不断扩散。

但枪声却丝毫没有震慑住这些已经发狂的士兵们。

其中一个长枪兵猛的一低头,躲过张涵开出的最后一枪,凭借着一股蛮劲冲到了张涵面前,手中的长枪带着恐惧狠狠地刺在了张涵的下腹部。

“我日”,张涵只觉得下腹部一阵剧痛,身体瞬间被长枪的冲击力撞得向后退了好几步,身体不受控制地重重地向后倒去。

而那名刺中张涵的长枪兵,却没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他快速地将长枪撇到一边,上前一步,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张涵身上,双手用力地伸向他手中的手枪,以防张涵在倒地后继续开枪,嘴里还大声喊着:“快把枪给我,不然老子再捅你一刀!”

他一边喊着,一边弯下腰,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张涵的手腕,试图将张涵的手掰开,好抢夺手枪。

张涵在地上痛苦挣扎,双手死死攥着手枪,下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不停冒冷汗:“朱大常,你他娘人死哪去了?”同时,他用未受伤的左脚蹬地,右手腕使出全力扭动,左手猛的推长枪兵肩膀,试图挣脱抢夺。

长枪兵听到张涵的呼喊后,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他一只手死死地控制着张涵持枪的手腕,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疯狂地往张涵脸上猛砸,企图迫使张涵松开手枪。

跟在张涵身后的朱大常,听到枪声和张涵的呼喊,他匆忙松开拖拽着汤向荣的手,身体猛地一转,迅速抬起手臂,紧张地举起手枪,双眼紧盯着剩下的三个长枪兵,手指狠狠地扣下了扳机。

手枪巨大的后坐力震得他双手发麻,在恐惧的心理下,双手甚至有些握不住手中的手枪。

但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尽管朱大常是第一次开枪,但子弹还是精准地击中目标。

7.62毫米的大威力手枪弹呼啸而出,直接命中了抢夺张涵张涵手枪的那名长枪兵胸口。

只见那名长枪兵的身体瞬间被巨大的冲击力向后猛推,胸口的衣服被瞬间撕裂,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头一歪,身体重重的压在了张涵的身上,流出的鲜血将两人的衣服全部染红。

朱大常来不及多看一眼,立即调转枪口,对着另一名向着他冲来的长枪兵扣下了扳机。

枪声再次响起,子弹精准地击中目标,打穿了朝他冲来的那名长枪兵胸口下方肋骨的位置。

那名长枪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身体穿过,甚至能清晰听到自己的肋骨断裂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捂住伤口,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长枪从手中滑落,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流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而剩下的一名长枪兵目睹了这一切,已经被吓得直接跪倒在地,长枪被他快速地丢到一旁,嘴里颤抖着喊道:“别……别杀我。”

目睹那名长枪兵吓得跪地求饶,朱大常嘴里愤怒的叫骂道:“不杀你,那我不就真成猪了吗?”话音未落,他已迅速抬起手枪,对准长枪兵的头部,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子弹瞬间穿透长枪兵的头颅,脑浆四溅,那名长枪兵的身体猛地一颤,脑袋向后一仰,随即瘫倒在地。

此时,张涵倒在地上生死不明,朱大常深知绝不能留下任何反叛的隐患。

击倒三名长枪兵后,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无比,猛地转过头,朝着倒在地上的张涵狂奔过去。

一边跑,他一边焦急地大喊:“张哥,张哥,你没事吧?张哥,你别吓我呀!”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担忧,眼中满是焦急的泪光。

跑到张涵身边后,他立刻蹲下身子,推开压在张涵身上的尸体,一只手颤抖着扶起张涵的头,另一只手则慌乱的试图掀开张涵被刺中部位的衣物,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张哥,你醒醒呀,你可不能有事啊!”

“你他娘轻点。”随着身上的尸体被推开,张涵重重的吸了口气,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艰难地说道。

他感觉现在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头疼,下腹部也疼,膝盖也疼,他就搞不明白那些末日求生里面的小说男主,是怎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到不受伤还大杀乱杀的。

随后,张涵缓缓地用胳膊撑着地面坐起身来,鼻血却流了出来,他用力地将鼻血吸了回去,抬手拍开朱大常试图掀开自己衣物的手,说道:“老子又不是女的,你还想脱老子衣服?”说完,他缓缓解开大衣的扣子,目光落在自己被刺中的部位。

顿时,两人重重地松了口气。

朱大常见状,视线也从张涵的下腹部转移到张涵浮肿的脸上,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查看张涵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改用手指轻轻比划了一下自己脸颊的位置,说道:“张哥,没事,就是你那张脸被打的有点惨。”

在听到朱大常的话语后,张涵先是摸了摸自己被打得有些浮肿的脸颊。

然后,缓缓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那把斧头,心有余悸地说道:“脸不脸的都无所谓了,我说怪不得没流血呢,吓死老子了。”他拿着斧头的手微微颤抖,似乎还在为刚才的惊险而感到后怕。

这把消防腰斧大概只有20厘米长,也不知部队是从哪里搜刮来的这么短的斧头。

张涵仔细端详着斧头,只见斧刃上还留着一丝划痕,那是刚才挡下致命一击时留下的痕迹。

正是这把斧头,在关键时刻挡下了致命一击,保住了他的性命。

长枪的枪头狠狠地刺在斧面上,锋利的枪尖与坚固的斧面相撞,改变了枪头的轨迹,使其偏离了原本直指张涵要害的路线,未能穿透。

如果当时没有这把斧头,张涵的身体恐怕早已被三棱军刺扎出一个血窟窿,生命也将随之消逝。

突然,原本瘫坐在地的汤向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来,走到了张涵旁边。用手指着前方大声喊道:“张哥,前面,你快看前面。”

原本还在查看自己下腹部大面积淤青的张涵闻言,立刻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朱大常,偏过头向前看去。

朱大常被张涵的动作推了一个踉跄,半蹲着的身体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但也随即立刻转过头看向前方。

当看清前方的情况时,两人的眼神瞬间凝固,脸色变得苍白。

原来,最前方的盾阵已经完全崩溃,数不清的感染者正在向着他们涌来。

几只速度较快的感染者已经冲到了距离他们不到10米的地方。

而这时,被驱赶的平民也终于到达了前方,他们排列着密集的长枪阵型与感染者发起了对冲。

而张涵他们则是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在如此危险的局势下,张涵强忍着身体上的剧痛,艰难地爬起身来。他举着手枪,对着后方冲来的长枪手,大声吼道:“给老子让开一条道,不然老子弄死你们。”

话音刚落,他便对着冲来的感染者开了几枪。

子弹击中感染者的身体,让它们身体一颤,移动速度明显减缓。

而冲向张涵这个方向的几名长枪兵听到枪声顿时脚步放缓,稍微往旁边挤了挤,让出一条狭窄的道路。

朱大常也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招呼着汤向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啊!”说完,他一把搀扶起张涵,胳膊用力勾住张涵的右臂,身体微微前倾,疯狂地向后跑去。

张涵被朱大常搀扶着,身体重心微微向后倾斜,但右手依然紧紧握着手枪,不断调整着射击角度。

他要确保这些长枪手让出足够的道路,让他们退入阵型内。

汤向荣也立刻跑到张涵的另一侧,将张涵架起,左手搭在张涵的左臂上,右手用力托住张涵的腰部,嘴上喊道:“让开让开,不然崩死你们。”

终于,在对撞的前一刻,张涵几人直接冲进了阵型中。

张涵被朱大常和汤向荣架着,身体几乎是在半空中被拖动。

他们三人的速度极快,几乎是在冲刺的状态下冲进了阵型。

就在他们冲进去的瞬间,由于巨大的冲击力,张涵的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扑倒。

朱大常和汤向荣也因为惯性的作用,无法稳住身体,一起摔倒在地。他们三人在雪地上滚了几圈,撞到阵型里的长枪兵后,最终停了下来,身上沾满了雪花和泥土。

张涵迅速反应过来,他一边用手撑着地面,一边举起手枪,对着周围的人大声吼道:“都给老子闪开,别踩老子身上!”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威胁。

在这样密度的人群中,如果被人踩倒在地,那面临的将是无数只脚在自己的身上踏过,结果可想而知。

朱大常和汤向荣也迅速爬起来,一边帮助张涵站起来,一边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人,确保他们不会被踩到。

随后,他们三人在雪地上手脚并用,向着防线后方爬去,再也没有任何战意。

小命都快丢了,更何谈厮杀?

而几乎就是在张涵等人冲进阵线中的下一秒,两个阵营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

对面的感染者们,手持长枪、砍刀等各种简陋却致命的兵器,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嗜血的光芒,它们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愤怒和嗜血残忍的笑容。

而平民士兵们,虽然同样装备着长枪,但他们的脸上更多的是恐惧与无奈,他们紧握着武器,试图在这场生死较量中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双方的前排士兵在对撞的一瞬间,几乎毫无悬念地全部倒地,死伤惨重。

长枪与长枪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响声,枪尖在瞬间折断,碎片四溅。

砍刀与盾牌相撞,发出沉重的撞击声,盾牌被砍刀的锋利刃口划开一道道深深的口子,而砍刀也在盾牌的坚硬阻挡下,刀身弯曲变形。

平民士兵们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身体向后仰去,他们的长枪被感染者的兵器击飞,自己也摔倒在地。

有的士兵被感染者的长枪刺穿身体,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积雪;有的则被砍刀砍中头部,脑浆四溅,惨不忍睹。

而感染者们也在这激烈的碰撞中受到了重创,它们的长枪被折断,砍刀被击落,身体也被平民士兵们的长枪刺中,鲜血淋漓,但它们却似乎毫不在意,依然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继续向平民士兵们发起攻击。

对撞后的战场上,混乱与血腥交织,如同地狱的入口大开。

感染者们越过倒地的同类,如同被鲜血唤醒,朝着前方的平民士兵们猛扑而去。

它们的脸上扭曲着嗜血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冲入防线后,一名感染者猛地跳起,挥舞着长枪,带着一股狠劲,刺向一名平民士兵的胸部。

平民士兵见状,立刻举起手中的盾牌,试图挡住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感染者的力气异常巨大,长枪狠狠地刺在盾牌上,瞬间将盾牌击碎,枪尖顺势刺入平民士兵的胸部。

平民士兵痛苦地嘶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枪杆,试图将其拔出,但感染者却狞笑着,在他的体内不断搅动后,猛的抽出,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洒向空中。

此时,指挥型特殊感染者,目睹了防线被突破的一幕,它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它发出一声嘶吼,声音中充满了命令和狂热,这是对巨型感染者的召唤。

原本隐藏在感染者群中央的巨型感染者们立刻响应,它们手持长枪和盾牌,推开和拨开周围的普通感染者,快速向前移动,清理出一条通道,为自身开辟空间。

周围的普通感染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吓得纷纷让开一条道路,以便它们加入战场。

要知道,特殊型感染者不论是肉搏型又或者指挥型,对于普通感染者的压制都是极其强烈的,这是一种直接而强大的上位压制。

伴随着这些巨型感染者加入战场,局势更加恶化。

一名巨型感染者挥舞长枪,刺向平民士兵。士兵们惊恐后退,但躲避不及。长枪刺穿一名士兵腹部,将其挑起,鲜血喷涌。

周围士兵愣住,巨型感染者继续攻击,将挑起的士兵甩向空中,又刺穿另一名士兵的头颅,随后猛地甩进人群中。

另一名巨型感染者手持盾牌,冲向平民士兵,盾牌一挡,撞飞几名士兵。接着举起盾牌,砸向一名士兵头部,头骨碎裂,脑浆四溅,手中的长枪往前一伸,将两名挥舞着兵工铲冲来的士兵,扎了个对穿。

周围士兵看着这一幕尖叫着试图逃离,但巨型感染者继续攻击,盾牌砸向一名士兵腿部,将其砸断,士兵倒地,巨型感染者又砸向其头部,将其砸成肉泥。

防线中躲藏的预备役士兵,看到巨型感染者加入战场,立刻猛烈地朝着它们开火。

但由于昏暗的天气,加上周围的厮杀声以及拥挤的人群,使得射击精准度大大降低。

不少子弹甚至飞进了前排的士兵中,造成了误伤。

士兵们在混乱中不断调整射击角度,试图找到更准确的射击位置,但密集的人群和不断移动的目标使得这一任务变得异常艰难。

枪声、惨叫声、嘶吼声交织在一起,战场上一片混乱。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士兵也难以保持冷静,更不用说那些预备役士兵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仍然坚持着射击,希望能够阻止巨型感染者的进攻。

可这一切都是临死前的挣扎,徒劳罢了。

在巨型感染者加入战场后,原本缓缓推进的阵型已经停下了脚步,不论预备役部队的士兵们如何拼命驱赶,这些平民却再也不肯挪动一下脚步。

甚至在密集的人群中,恐惧与绝望交织,原本的秩序瞬间崩塌,一场混乱的搏斗就此展开。

一名满脸惊恐的平民,眼中闪烁着求生的渴望,突然猛地扑向身旁的一名预备役士兵。他双手紧紧抓住士兵手中的枪柄,试图将其夺走。

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身体本能地向后一仰,双手用力回拉枪支,试图稳住身形。

两人在雪地上扭作一团,身体不断翻滚,周围的雪花被他们扬起,如同白色的烟雾弥漫在空中。

平民的脸因用力而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而士兵则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两人的眼神都充满了对生存的执着。

不远处,另一场搏斗也在激烈进行。

一名身材魁梧的警察被三名平民围住,他们眼中满是疯狂与绝望。

一名平民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手中紧握着一根长枪,狠狠地向警察刺去。警察迅速侧身躲避,同时右手猛地抽出腰间的警棍,向平民的腿部扫去。

长枪与警棍在空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火星四溅。

其他两名平民见状,立刻从两侧扑向警察,一人抓住他的左臂,另一人则用尽全力抱住他的双腿。

警察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但他依然死死握住警棍,不断挥舞,试图将平民们甩开。

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痛苦,眼神中透露出对于死亡的恐惧,同时,他的一只手死死护住腰间的手枪。

如果不是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那他一定会掏出手枪杀死这三个暴徒。

在防线的另一侧,一名年轻的预备役士兵被一名身材瘦小的妇女紧紧抱住。妇女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掐住士兵的脖子,指甲深深陷入士兵的皮肤,鲜血顺着脖子流下。

士兵双手用力掰开妇女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脸因缺氧而逐渐涨红,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

就在这时,另一名士兵从旁边冲过来,一把将妇女拉开,同时用枪托狠狠地击中她的后脑。

妇女身体一软,瘫倒在地,而士兵则立刻扶起同伴,两人相视一眼,眼中满是庆幸与担忧。

在绝望的驱使下,防线瞬间崩塌,枪声搏斗声厮杀声响彻了整个防线,无数的平民或者预备役士兵等不顾一切的向着后方跑去。

跟着溃兵向着后方逃跑的张涵等人不时向后望去。

此时,他们的心头只剩下了逃跑这个念头。

“张哥,完蛋了,这下是真完蛋了。”朱大常紧紧搀扶着张涵,双手在恐惧的作用下,不自觉的加大力气。

而一向不轻言放弃的张涵,这时也无言反驳,这是明摆的事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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