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呆在阴风谷已没事可做,张二狗就准备出谷。
不曾想刚走到谷口,迎面走来一女子。
谷内阴风呼啸,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刚好碰个正面。
“你是谁,干嘛出现在我的阴风谷里!”
见有生人,女子立马厉声问道。
“掏!”
“掏?”
掏什么掏?
难道这人姓掏?
怎么还有这么奇怪姓。
女子不明所以有点迷糊,突然感到胸口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的肚兜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昏暗的阴风谷里突然出现两团白花花的东西晃眼。
阴风呼啸时好似还在随风摆动!
“啊…………!”
“清风狼影!”
女子反应过来后,急忙捂住胸口尖叫。
张二狗则是趁机发动身法逃遁。
“那个天杀的登徒子,竟然敢跑到阴风谷来吃老娘的豆腐,你别人让老娘抓到你,不然老娘要将你扒皮抽筋,将骨头一块块碾碎………!”
张二狗拼命逃遁,女子的谩骂声渐渐消失在他耳边。
不知跑了多远,直到完全听不见女子的谩骂声了张二狗才停下来。
停下来后张二狗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心中大呼罪过。
他本不是好色之人,奈何这符拔的天赋根本不受控制。
原本遇见女子张二狗的第一反应是遭了。
按照魂湘的说法,阴风谷还是鬼王宫的一处重地,平日里是由佝偻婆看守,看来免不了一番恶战了。
张二狗的第二反应就是既然要战,那就先下手为强,先把这女子杀了。
那知动手时张二狗才想起他气血不足,发动不了“掏”。
要是强行发动肯定又会把他逼出内伤。
张二狗急忙收手。
在强大神魂的控制下,张二狗终于终止了“掏”。
不过“掏”强大的气势岂是容他说收手就收手的。
张二狗的手还是伸了出去,结果一把扯掉了女子的肚兜!
完全平息下来后张二狗不禁回想起刚才的一幕来。
还别说,那软软弹弹的手感还真是不错。
张二狗不自觉的拿起手中带有余温的肚兜闻了一下。
一股女子特有的馨香!
接下来张二狗可犯难了。
这肚兜他是扔了还是留着?
将别人的肚兜丢荒野里好像不太好吧。
自己留着好像也不太合适。
思来想去,张二狗决定留着。
下次再遇见,如果那女子要杀他,那他就留着给对方盖尸;如果那女子没有恶意,他就给她道个歉还给她。
这样想着张二狗的心情一下轻松下来。
回望了一眼阴风谷张二狗就准备离去,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朵白火。
白火速度相当快,越来越近。
张二狗心头一惊,急忙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蜷缩在魔鼹皮里躲起来。
等到白火靠近,张二狗心头又是一惊。
原来是一个白纸糊的童儿拿着一杆白灯笼在赶路。
又是纸人!
张二狗心中隐隐起了杀意。
纸人来到张二狗刚才站立的地方停了下来。
张二狗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没想到等了一会纸人又继续向前走了。
纸人去直奔阴风谷而去,张二狗心中好奇,也偷偷跟了上去。
纸人来到阴风谷外两里地外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随后扯开嗓子大喊起来。
“佝偻婆,宫主有令,还不赶快出来接令!”
“佝偻婆!”
“佝偻婆!”
“来啦,你个天杀的,老娘又不是聋子,喊那么大声干嘛!”
这时谷内走出一妖艳女子,行走如风,如鬼魅一般。
张二狗一看正是先前被他扯掉肚兜的那女子。
原来这女人就是佝偻婆,张二狗原本还以为佝偻婆是个老妇呢。
“佝偻婆,我知道你不是聋子,我是怕你在阴风谷里快活久了,忘记了自己的正事!”
“闭上你的臭嘴,老娘什么时候快活了!”
“呵呵,刚才我在前面发现一个男人的气息,你还不承认!”
“男人!快告诉我,那男人在哪里?”
“怎么,快活完了还不人走?”
“再敢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呵呵!”
“哼!”
两人一见面就吵了起来,然就在那赌气,谁也不理谁。
一个时辰后,两人还在赌气。
张二狗无语,这两人真是闲得屁疼!
又过了一个时辰,佝偻婆终于忍不住了。
“病痨鬼,有屁快放!老娘没工夫陪你在这吹冷风!”
“哼!那你可听好了,一个月后宫主要大开宫门迎接四方英豪......”
“那些自诩正派的人又要来攻打我们鬼王宫?”
“别打岔,让我把话说完。到时宫主要大开宫门迎接四方英豪,然后开启浮屠塔让四方英豪与我鬼王宫弟子一同探视浮屠秘境!”
“什么!竟然让外人来我鬼王宫浮屠秘境历练?我不同意!”
“哼!这不是你同不同意的事,你也得去!”
“我去干什么,老娘又不需要筑基!”
“你去假扮圣女!”
“噗.......”
白纸童儿这话一出,张二狗差点没笑出声来。
老女人扮圣女,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我呸,病痨鬼你少在那里寒碜人,老娘这一大把年龄了扮什么圣女?”
“呵呵,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宫主的命令,我只是传个话,去不去由你!
而且我觉得你也是风韵犹存,假扮圣女说不定真能蒙混过去。”
“放你娘的屁,谁风韵犹存了,你是不是想吃老娘的豆腐?”
说着佝偻婆就解开了衣衫,酥胸半露。
白纸童儿虽然是纸糊的,但是此时两个眼珠跟活了一样,滴溜溜的转。
一旁躲在暗处的张二狗看这一幕也是气血翻涌。
看了几眼,白纸童儿转身就走。
这只能看不能摸的感觉可相当不好受。
“哈哈哈....,病痨鬼,老娘就是让你过过眼瘾,我急死你!”
“哼!无趣!就你那样,再过百年也嫁不出去!”
“你找死!”
说着快佝偻婆一只手瞬间长出了长长的指甲,一下将白纸童儿的脑袋抓出五个窟窿。
然后白纸童儿就如人死了一样,一下倒在了地上。
灯笼里的火散落出来,阴风一吹,将整个纸人都烧成灰烬。
“糙男人,老娘这脸蛋,这身段怎么可能嫁不出去,是你们不懂欣赏罢了!”
佝偻婆嘀咕一句,向阴风谷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