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贾张氏被带走,四合院的邻居们目睹了,许大茂押走贾张氏的一幕,街坊们纷纷围聚到了聋老太太的尸体周围,一片嘈杂声和窃窃私语在空气中交织。
易中海匆匆地从远处赶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不安;而傻柱,这个傻子一样的年轻人,也迅速的赶到了现场。
当他们得知聋老太太,是被贾张氏砸死的消息时,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仿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而易中海,更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无法相信自己的干娘,就这样离他而去。
接着,当他们又听说许大茂,把贾张氏带回了轧钢厂保卫处时,所有人的表情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尤其是易中海,当他听邻居们说了,王龙宣读的那条关于反抗者的规定时,他立刻感觉到了一种被针对的恐惧。
这条规定似乎量身定做,直指他易中海,让他不由自主地对保卫处,以及许大茂和王龙产生了深深的畏惧。
就在这时,王龙挺身而出,他面对易中海,语气坚定地说道:“四合院的一大爷,您也知道,聋老太太一直将您当作干儿子,把傻柱当作干孙子看待。
现在聋老太太不幸被贾张氏撞死,作为她的亲人,你们有责任为她操办葬礼,让她入土为安。”
随后,王龙若有所思地环顾四周说道:“现在的问题是,聋老太太的房子将会如何分配?我们都知道,那可是一处私房。
不知道聋老太太是否留下了遗嘱,我们是否有机会分到这所房子。”
王龙的话似乎在平静的水面上,投入了一颗石头,激起了层层涟漪。
易中海和傻柱的心里都微微一动,他们在心中暗自盘算,是否能够通过某种方式,将那所房子据为己有。
易中海首先打破了沉默,他面对四合院的邻居们,语气坚定地说道:
“关于聋老太太的财产问题,我们先放在一边。
现在最重要的是聋老太太的葬礼。我们四合院一直以来,都秉持着团结邻里、尊敬长辈、孝敬长辈的优良传统。
现在聋老太太孤身一人离世,我们应该共同承担起葬礼的费用。我愿意做个表率,无偿捐献10块钱。
大家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一起来把聋老太太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
四合院的邻居们被易中海的话所胁迫,但他们中也有些人,心中有自己的小算盘。
王龙立刻看穿了这一点,他直截了当地对易中海说:
“易中海,你在这里为聋老太太的葬礼捐款,那我问你,聋老太太的房产分配,是不是也要按照捐款的多少来决定?
如果是这样,那我愿意捐得最多。但如果不是,你在这里做好人有什么用?你
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傻柱是她的干孙子,你们两个本就应该为她操办葬礼,
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地捐款?你易中海会差这10块钱吗?”
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附和王龙的话,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对易中海的不满。
易中海和傻柱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脸色变得尴尬而难看。
易中海忍着愤怒,站出来对王龙说:“王龙,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们绝对没有那样的想法,只是想发扬四合院的优良传统。既然你说我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傻柱是她的干孙子,那么我们就承担葬礼的费用吧。”
易中海的话让王龙意识到,他已经被逼到了绝境,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直截了当地说:“易中海,聋老太太的房产,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并不是你一个干儿子,和一个干孙子就能轻易继承的。
我虽然不需要那所房子,也没有资格占有,但我绝不允许你易中海,和傻柱非法占有。
如果真的没有遗嘱,那么就应该由街道办的人,来公平分配,绝不允许你们私自占有。”
王龙的话引起了四合院所有邻居的共鸣,包括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富贵。
在四合院里,缺房子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聋老太太的房子,那是四合院里最好的后院正房,两间房子在四合院中堪称最好的了。
所有人都为之心动,尤其是闫富贵和刘海中,他们家中的孩子最多,居住条件本就拥挤,
现在有机会插手聋老太太的遗产房产,他们怎能不兴奋,怎能不开心?
闫富贵和刘海中对视一眼,闫富贵首先站了出来,他对易中海和傻柱说:
“王龙说得没错,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这所房子绝对不允许,你们私自占有。
即使闹到街道办,你们也不占理。所以,办葬礼归办葬礼,但遗产的分配绝对不允许,你们通过办丧礼就轻易得到。
如果是这样,我们四合院的两位大爷是不会同意的。”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纷纷点头附和,他们的声音坚定而一致:“我们也不会同意的。”
易中海愤怒地看着王龙,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感觉自己在众人面前,营造的大好局面,就这样被王龙无情地破坏了。现在如果他强行占有,聋老太太的房产,无论在哪里,他都没有道理。
在四合院这个团结一致的情况下,他易中海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无法与众多邻居的联盟抗衡。
当他们形成统一战线时,他易中海一点办法都没有。
王龙注视着易中海脸上那份痛苦,与扭曲交织的难看表情,王龙的眼珠子微微一转,眼中流露出狡黠的光芒。
然后,他转向四合院的邻居们,用一种看似公正无私的语气提议道:
“各位街坊,我有个提议。咱们不如先让傻柱和易中海,把聋老太太的后事妥善料理,毕竟这是咱们院子里的一件大事。
处理完之后,我们再来召开一个全员大会,共同商讨这所房子的分配问题。当然了,我们也可以选择直接上报给街道办,让他们来决定如何分配。
不过,我敢打赌,聋老太太走得这么突然,她生前肯定没有立下遗嘱。
即便有人声称找到了遗嘱,我们也得慎重对待,不能轻信。我们必须确认遗嘱的真实性,有必要的话,还要拿到街道办去,让王主任亲自鉴定真伪。”
王龙的话仿佛重锤,击打着易中海和傻柱的心,他们心中残存的那一丝幻想,被王龙轻描淡写地击得粉碎。
此时,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王龙的怨恨,仿佛要将王龙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
易中海忍不住站了出来,他直视着王龙,语气严肃地说:“王龙,你这是在挑拨,我们院子里的和谐。
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排好,聋老太太的后事,其他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议。
死者为大,我们应该尽快让聋老太太入土为安。”
面对易中海的坚持,王龙不置可否地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既然易大爷都这么说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我相信你作为聋老太太的干儿子,一定会尽到你的本分,把她的事料理得妥妥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