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察到兄妹二人的争执之后,母亲贾张氏终于忍不住,带着一丝威严和关切,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走到王倩和王龙面前,语气和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对他们说:“王倩,王龙,你们两个都不要再生气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道理,但是别忘了,我们是一家人。
在这个家里,我们不应该去计较对方的对错。
试问,如果赢得了争吵却失去了亲情,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老妈的话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原本生气的王倩渐渐平静下来。
随后,老妈开始巧妙地转移话题,转向王龙,带着一丝关切和好奇问道:
“王龙,你今天去轧钢厂的情况怎么样?工作的问题安排妥当了吗?
还有你上次提到的房子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王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回答道:
“老妈,这次我的收获,真的是超乎我的想象。自从我入职轧钢厂后,我就着手对保卫科,进行了一番整顿。
我相信,只要再给我个10天半个月的时间,我就能彻底掌控轧钢厂。
至于房子的事情,虽然我暂时还没有分到住房,但我已经成功拿下了,咱们隔壁院子的两亩地。明天我就可以去办理地契了。”
王龙停顿了一下,眼中充满了憧憬,继续说道:“接下来,我们可以找一个施工队,在那里先建几套房子。
我不打算建太多,只要足够我们几人居住就可以了。
然后,我们还可以把空出来的院子种些花草、水果和蔬菜。
想象一下,那将是我们的私人住宅和小花园,老妈你也可以有些事情做,种种花花草草,享受一下田园生活。这种生活多么美好啊!”
老妈和王倩听到王龙的话,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王倩更是把刚刚和王龙的争执抛到了脑后,好奇地问道:“真的吗?老哥,那么大的一块地都被你拿下了?
那我们家岂不是,像以前的地主一样富有了?”
老妈轻轻摇头,敲了敲王倩的肩头,微笑着说:“这话以后可不能随便说,说出去被人听到了,就成了他们的把柄。
王龙也是在旁边说道,没错,这块地被我拿下了。
其实,按照我在轧钢厂的待遇,我可以分配到筒子楼,但我主动放弃了,选择了这块地。
因为这块地本身就需要我花钱修建,所以我只花了1200块钱,就拿到了整个地块,还可以办理地契。”
老妈开心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明天你赶紧去办理地契,回头我们房间的屋子里,可以开个小门通向那边,
而且你还可以在隔壁的马路上开个门,这样一来,我们就不需要再和,院子里的人打交道了。”
王龙轻轻点头,和家人分享着自己拿到房子,和入职轧钢厂的喜悦。
他还告诉王倩,再稍微等一段时间,就会安排王倩和乡下的两个弟弟,王江和王海过来入职。
晚餐时分,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享受着温馨的晚餐。
王龙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晚餐过后,王龙便回屋休息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转眼间便过去了5天。
这5天里,王龙按时去轧钢厂上班下班,而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却过得相当糟糕。
首先是易中海,在轧钢厂保卫科周雄的特意“照顾”下,他的这几天过得无比艰难。
易中海的大腿原本就受伤,在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和温暖的条件下,第4天时,他开始发起高烧,伤口的炎症也愈发严重。
在这5天的时间里,易中海面对的是四处漏风的黑屋,和薄得不能再薄的被褥。
尽管有一大妈给他送来了厚厚的被褥,但这些被褥却并没有,交到易中海的手中,
而是被保卫科宿舍里的,一个相对较破旧的被褥替换了,给了易中海。
当然,保卫科是不会承认这件事的,而且直到易中海离开,一大妈都不会再看到,她送来的那套被褥。
在吃不饱、穿不暖、又冷又饿的情况下,加上大腿的伤口得不到很好的休养,易中海发烧是必然的事情。
在第4天时,易中海心中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他认为自己明天就要出去了,挺一挺就过去了,而且易中海对王龙的残酷手段,也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终于,在第5天,当他看到一大妈时,他直接对着她说:“送我去医院。”说完这句话后,他便晕了过去。
一大妈急忙安排刘家兄弟,将易中海送往医院。
王龙看到这一切,心中暗想,易中海在医院住上三五天,肯定就没事了,至于以后怎么收拾他,还得容许他好好思考下。
而这5天的时间里,傻柱还没有出院。
虽然他的炎症已经消下去,但经历过生死边缘的他,这次学聪明了,坚决不出院。
他对着聋老太太和易大妈说:“老太太,我现在绝对不能出院。
前两天的情况让我心有余悸,我妹妹选择了住校,如果我在家中有个什么好歹,连呼救都不可能。
我还是多住几天医院吧。我是轧钢厂的职工,能报销一部分费用,
其他的费用我可以承担,只需要一大妈您先给我垫付,回家后我会把钱还给您。”
傻柱的话让易大妈无法反驳,毕竟他是他们老易家的备用养老人,该照顾还是要照顾一下。
实际上,这5天里,聋老太太的日子也不好过。
因为聋老太太每天都要来医院看望傻柱,而刘家也不可能每次都纵容她。
所以,当聋老太太出门时,刘家的两个儿子就会,一溜烟地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当然,聋老太太也想过,让院子里的年轻人帮忙,但当她还没有走近时,那些年轻人就像,躲避瘟神一样躲着她,不愿意见她。
这5天的时间,对于所有四合院的禽兽来说,都是一场考验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