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玄砚转身就看见书言坐在桌子旁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话。
玄砚眼神微眯,声音透露着危险,“书言,你觉得如果我要杀你,我夫人会站在哪一边?”
书言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依旧镇定自若,无所畏惧:“你每次都这么说,你都没杀过我,我才不怕呢。”
玄砚静静地站在那里,唇角轻轻上扬,扬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他缓缓伸出修长的手指,取出一件暗金色的盒子,表面雕刻着神秘复杂的纹样,散发着微弱而柔和的光芒。
“嗯,既然如此,我不杀你,那你去盒子里好好反省吧。”
就在书言还在愕然之际,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狭小且完全封闭的空间之中。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书言尝试着挣扎,但周围没有任何着力点。
玄砚的眼神依旧冷漠,盯着手中的盒子,仿佛能够看到书言在里面奋力挣扎的样子。
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冰冷刺骨:“别挣扎了,这是我目前与你说的最后一句话了,你即将面临的是无声的世界。你若自己能想办法出来,我敬你是条汉子。”
“玄砚,你放我出去!”
他没有回复书言,淡定的收起盒子撤除结界,他最后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今朝所在房间,目光温柔,然后转身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清晨的阳光如细碎金粉,悄悄穿透稠密的树叶缝隙,洒在今朝的房间里,今朝迷糊的睁开双眼,好像睡得有点久。
他缓缓推开房门,门外,玄砚正独自坐在石凳上撑着下颌凝视远方,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柔和与迷人。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玄砚才缓缓回过神来,对着刚起床的今朝温柔一笑:“你醒了?”
“你怎么不叫我?这都中午了。”今朝有些嗔怪地看着玄砚,但语气中却透着轻松愉快的味道。
玄砚轻笑,嘴角勾起一抹宠溺:“又没公务,多睡一会儿没事。”
午后的阳光穿透稀疏的云层,洒在御兽宗的庭园中,落英缤纷,绿荫婆娑,一片悠然景象。
凉亭下,一方精致的石桌,几张藤编椅,楼双信身体已经大好,可以恢复人身了,众人围坐在凉亭之下,品茶聊天。
楼双信语气诚恳:“谢谢您。我要回去了,带月月一起。如果没有您,我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找到她。”提到楼衔月他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依恋。
“一路顺风。”今朝听了,脸上浮现一抹浅笑,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临走之前,楼双信与玄砚单独聊了一下就离开了。
“他与你聊了什么?”今朝的目光充满了好奇,不怪他多问,主要是据他所知,楼双信从头到尾都没跟玄砚说过一句话。这一突然的私密对话,自然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没什么,就是祝我们长长久久。”玄砚微笑着答道。
今朝喃喃道:“是这样啊,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说。”
“可能是怕上君大人生气?”玄砚笑道。
今朝白了一眼玄砚,随即加快步伐离去,留下了一串轻快的脚步声。
玄砚望着今朝远去的背影,回忆着自己与楼双信的对话。
楼双信拉住了他,今朝识趣的去了别方,玄砚不耐烦:“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中了情毒,居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楼双信欲言又止,但玄砚似乎并不在意:“你本事肯定很厉害,你为什么不把情毒解掉?总归是不好的。”
玄砚闻言,眉宇微挑,不露声色:“你说怎么解?”
楼双信脸色微红,显然有些尴尬:“咳咳,这种情况下应该只能靠双修了,毕竟这是狐狸下的毒,他们最擅长媚毒了。但你很厉害,似乎不需要。”
“你们灵猫还了解狐狸?”玄砚稍感意外,毕竟灵猫与狐狸并非同源,两者之间鲜有交集。
“其实也是因为月月啦,所以我对狐狸有些了解。总之,这东西不是好东西,你得排出去。”
玄砚语气平淡:“嗯,我知道,不劳你费心。”
言尽于此,楼双信也就没有再说话了。
“情毒,呵。”玄砚站在原地轻笑一声,也许以后用的到呢?
“阿砚,你在干什么?不走吗?”远处的今朝喊了一声。
“来了!”
“书言呢?他平常不是最喜欢突然冒出来吗?怎么没见到他?”
玄砚想起在屋里的盒子,摆了摆手,声音似乎有点无奈:“可能又去哪里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