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起码!妾不是可以随意买卖、打杀的工具!更不是生下来就可以当奴隶的私生子!”
“比起西方那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把底层女性当玩物、把私生子当垃圾的所谓‘绅士’,哪个更‘文明’一点?哪个更‘人道’一点?”
“哦,对了,”
陆渊又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
“刚才乔教授还深情款款地讲了那个‘为了爱情牺牲’的情人节故事。”
“什么国王不让士兵结婚生孩子,逼着人家上战场……我就想问问,这国王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国民都不生孩子了,仗打完了谁来种地?”
“谁来交税?下一代士兵从哪儿来?国家还怎么维持下去?打仗是一锤子买卖吗?!”
“稍微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能看出这故事编得有多弱智!”
“也就骗骗那些没脑子的小姑娘!”
台下又是一阵低低的议论和偷笑声。
乔友年脸更绿了。
“好了,说完人,咱们再说点更实际的——吃饭!”
陆渊话锋一转,
“乔教授刚才说西方文明是‘主流’,是‘灯塔’。那我就想问问,支撑一个伟大文明最基本的东西是什么?是粮食!没有足够的粮食,养不活足够的人口,你拿什么发展哲学、艺术、科学?!”
“大河才有大文明!这句话没听过吗?古印度靠恒河,我们华夏靠黄河长江!这些大河流域,土地肥沃,水源充沛,才能孕育出灿烂的古代文明!”
“那请问乔教授,您盛赞的古希腊,那地方……有能养活大量人口的大河吗?那堆破山头能种出多少粮食?他们的粮食是哪儿来的?靠爱琴海里捞鱼吗?!”
台下有人小声说:“不是……不是还有埃及吗?尼罗河……”
“对!尼罗河!”
陆渊点头,
“那大家有没有想过,尼罗河是条什么样的河?”
他又开始操作电脑,
“我朋友(对,又是那个万能的朋友)去埃及旅游拍过照片,大家看看。”
屏幕上出现了几张尼罗河的照片,
河水确实……很清澈?
甚至有点过于清澈了?
“啥意思啊?干净不好吗?”
台下有人不解。
“干净?”
陆渊笑了,
“太干净了!干净得……像一碗纯净水!同学们,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尼罗河携带的泥沙量极少!”
“它不像我们的黄河,每年带来大量的、肥沃的冲积土!”
“尼罗河两岸那点可怜的耕地,养活几万人顶天了!”
“还想支撑起一个输出哲学、艺术、科学的‘伟大文明’?做梦呢!”
“那我们华夏古代粮食产量为什么那么高?除了咱们老祖宗勤劳得像头黄牛之外,更重要的是我们有领先世界几千年的农业技术!”
陆渊开始了他的“科普”:“比如——垄作法!”
他调出几张示意图:“简单说,就是在犁地的时候,把地分成凸起的‘垄’和凹下去的‘沟’。在垄上播种,利于排水防涝,还能提高地温,促进发芽;垄土疏松,根系长得好!缺水的地方呢?就在沟里播种,集中水分!”
“最牛逼的是什么?是轮作!今年垄上种地,沟里休息;明年就把垄推平变成沟,把沟填平变成垄!这样土地就能轮流休养生息,地力就不会被榨干!还能防风固土!深耕改良土壤!”
“这套技术!保证了我们的土地不会像欧洲那样,越种越贫瘠!越种越板结!才能养活越来越多的人口!”
“那同时期的欧洲呢?他们怎么种地?”
陆渊语气带着嘲讽,
“挖个坑,扔颗种子,然后……祈祷上帝保佑!风调雨顺!别闹瘟疫!这种纯靠天吃饭的‘佛系种田’,连自己都养不活,还谈什么积累人口?还谈什么‘文明摇篮’?要不要点逼脸?!”
“还有!乔教授刚才吹捧西方人文关怀?我建议大家去读读文艺复兴或者启蒙运动时期的欧洲文学作品,看看当时的巴黎、伦敦是什么德行!街道上到处是屎尿屁!垃圾遍地!人们随手就把夜壶里的玩意儿往窗外倒!走在街上,随时可能‘天降翔运’!”
“为什么欧洲香水那么发达?不是因为他们浪漫!是因为他妈的太臭了!不喷点浓得呛死人的香水,根本没法出门!连贵族身上都爬满了虱子!”
“这种连基本的公共卫生都搞不定的地方,动不动就爆发黑死病、霍乱,死个几千万跟玩儿似的!还好意思吹嘘自己‘文明’?不想着挖下水道、搞清洁,反而研究怎么用香水盖住臭味!这叫什么?自欺欺人!”
“哦对了,还有人喜欢拿清朝说事儿,说你看,清朝闭关锁国,被西方按在地上摩擦,证明华夏文明不行。”
陆渊冷笑一声,
“拜托!搞搞清楚!清朝那是外族统治!是满洲贵族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刻意打压、阉割、奴役我们汉人智慧和创造力的时代!文字狱!剃发易服!毁书禁言!那能代表真正的华夏文明吗?!那叫殖民统治下的文明倒退!”
“最后,咱们再来谈谈乔教授最喜欢说的‘人种优劣论’!”
陆渊的目光变得极其锐利,扫视全场,
“说西方人基因优秀?更聪明?呵呵!”
他再次操作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份标注着权威机构来源的全球人种智商研究报告图表!
“看清楚了!这是综合了全球多家权威机构多年研究得出的平均智商数据!排名第一的是谁?!东亚人!包括华夏、日本、韩国!我们的平均智商,碾压所谓的‘优秀’白种人!”
“而在东亚人内部!华夏民族的平均智商,又是最高的!”
“所以,乔教授!”
陆渊猛地转头,死死盯住乔友年,
“您刚才那些关于‘基因优越论’的狗屁!是基于什么‘科学依据’?!是基于您的无知?还是基于您那颗早已变了颜色的心?!”
乔友年被陆渊这一连串的组合拳打得晕头转向,
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那些“论据”,
在陆渊拿出的更“硬核”的“证据”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台下,彻底安静了!
但这次的安静,不再是震惊,而是……思考!反思!
以及……一种被压抑已久的民族自豪感的悄然复苏!
就在这时,乔友年似乎回光返照般,猛地抬起头,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道:
“你……你胡说!都是假的!西方……西方就是最好的!最自由!最民主!最先进!你们……你们都被蒙蔽了!!你哪个系的?我要去校长那边告你诽谤自由,诽谤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