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罗建国淡淡地说道。
罗建国挥了挥手,对着柱子说:“柱子啊,我心里明白。
许大茂确实是有点狡猾,言语上也欠考虑,但是他的本质并不坏,至少他对我的婚事随了不少份子钱。
按理说确实该摆个宴请答谢他一回。”
柱子点头应声,出门去叫许大茂,一边还嘟囔着:“好吧,便宜这家伙了。”
话音刚落,罗慧珍满脸怒气地走了进来:“刚才刘海中来我们家送钱,那态度简直就像在算计些什么似的!结果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他儿子相亲的时候冒用了你的名义找了个高干家庭的女儿。
这分明是借你的人脉做自己的事情啊,真不像话!我去质问他,他还说什么邻里互帮互助、解决光棍问题。”
这时候沈幼甜赶紧上来为罗建国脱下衣服并换上鞋子。
罗建国轻描淡写地说:“妈妈,不用太过在意这些,古人说过,恶人总有天谴。”
看着沈幼甜有些不解的眼神,他补充道:“你看他刚刚不是通过我找到那位领导女儿了吗?”
“对对对!”
罗慧珍借口,“现在他们正在筹备订婚礼呢,听说二大爷和二婶还在院子里炫耀呢!”
就在说话之间,刘海中突然出现在门口喊道:“建国、慧珍啊,这次的事实在出于无奈。
你是院里的头儿,应当为大家做些贡献。
街道办的王主任都说了嘛,咱们得互帮互助解决问题。
响应国家政策嘛,不然怎么解决单身男女成群的问题?要是你不肯配合的话,我可要向上面汇报了。”
被刘海中的一席话说得无语,罗慧珍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心中憋了一股气。
罗建国冷笑了一声说:“二大爷,还是适可而止吧,别到时候连个替你抬棺材板的人都没有。
用我的名声骗亲家,人家领导的女儿难道真那么傻吗?”
这一番话说得刘海中心虚不已,全身发寒。
同时这件事也引起了许大茂的兴趣,他也得知了刘海中利用建国名声的事情。
“二大爷这招数可够阴损,”
许大茂气愤不已,“要不要我和他好好理论一下?这可是原则问题,不容妥协!”
罗建国笑了笑让他先坐下,“你就放心等看后续好了!”
看到丈夫这样镇定自如地处理事情,沈幼甜的眼眸里满是赞佩之色——建国弟弟真是太有智慧了!
这时,院子里传来的笑声让沈幼甜更加好奇四合院里错综复杂的人情关系,似乎每个角落都藏着无数故事。
朵朵和果果在一旁嬉闹,指着罗建国说他“丢脸”
。
沈幼甜脸颊微红,小声抱怨了一句:“瞧什么瞧?”
而罗建国笑着回应她,并鼓励道:“关心丈夫有什么不可以呢?”
当罗慧珍走进屋时,端着饭菜笑呵呵说:“甜甜什么时候也跟大家一样叫我婶娘吧!”
听到这儿,沈幼甜脸更红了几分:“好的,妈!”
见状,刘海中不禁流露出些许羡慕之情:“说真的,我家的日子确实不好过,父母打算把我们姐妹三人带回去住。
明天我就要去轧钢厂继承那个放电影的工作……”
罗建国明白了,许富贵由于定额政策的变化感到危机重重,担心这些变化可能会影响许大茂的未来前途。
所以,他选择提前离开原工作单位,转行去了电影圈。
这时,罗建国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等你到了适婚年龄再考虑成家,别太卷入这四合院里的是非纠纷。”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自己也不想掺和,可是易中海非要傻柱养他,他当然得拉我垫背。
少了我这一环节,他的安排根本无法顺利进行。
傻柱那个愣头青,说什么也没用!”
罗建国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
沈幼甜站在一旁似懂非懂,不明白为何许大茂又要操心大爷的养老问题,还提什么二大爷家里明明有三个儿子,为什么又说起没人愿意给他抬棺材的事?
“菜来喽!”
傻柱把一盆香喷喷的酸菜鱼端上了桌。
许大茂看着桌上摆放整齐的红烧肘子、酸菜鱼以及土鸡汤,眼中充满了惊讶:“建国,你真是大方啊!我们这院子,现在定量了,谁家割两斤肉都觉得像过年一样。
看看你家这个排场,简直是奢靡啊!”
何雨水走进门,有些尴尬地喊道:“建国哥!”
罗建国问她:“这几天怎么干完活儿就跑了?”
何雨水说:“我已经不小了,总来蹭饭也不好意思。”
罗建国说:“今天不是蹭吃的,这是你自己哥做的一桌子菜。
那边有单独的桌,你跟嫂子她们一起享用吧!”
何雨水闻言,高高兴兴地说:“哎,我去帮忙!”
接着,罗慧珍带着朵朵果果、何雨水和沈幼甜另开了一桌,防止大家喝酒弄脏了饭菜。
还没吃上几口,戏就开始上演了——
刘光齐从外面带回来一位姑娘,回家立刻收拾东西。
看到刘海中和刘大妈的焦急神情:“光齐,你干嘛啊?”
刘光齐整理好东西后站起身:“爸、妈,我媳妇是保城人,岳父是个地方干部。
我们计划去那里,如果我过去就能担任股长了!”
听闻此言,二大妈瞬间慌张起来,在地上大哭大闹起来:“光齐呀,你怎么能这样呢?咱们为你掏空了家底啊!你是我们的依靠啊!”
街坊邻居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围观这场变故。
毕竟一大早前,刘海中还在吹嘘儿子要迎娶一个当官人家的女儿。
现在却发生如此转变,确实热闹非常。
屋内的罗建国打开了窗户对妈妈说:“快看,您一会儿就消气了!”
坐在一旁的沈幼甜安静地帮助剥着瓜子,罗建国时不时夹一些肉给这个女孩吃。
整个场面似乎变得轻松不少,只待那出剧继续下去:
只见刘光齐冷冷哼了一声:“现在的时代讲究自力更生!以后我的钱自然我自己赚、自己花!至于你们的养老问题也需自行考虑!”
刘海中听了这话气坏了全身发抖:“光齐,你就是这样对你父母的吗?”
但刘光齐毫不客气地回绝了父亲:“从小在棍棒教育下长大我也腻了。
父母不仁,子女不必效仿!走啦,亲爱的!”
刘光齐拉着新娶的妻子当天就前往保城的路上,而留下刘海中当场被愤怒击垮倒在地上。
二大妈哭喊着让两个儿子背着刘海中去了医院。
四合院里的人看完热闹后,不禁闻起那阵阵扑鼻的香味:“这是什么香味呀?”
“哦,好像是罗建国家又在做酸菜炖鱼和柴火炖鸡吧,人家日子过得真好,仿佛每天都在过年!”
秦淮茹抱着棒梗站在一旁看完了这场热闹,回头看到罗建国满心宠爱地喂沈幼甜吃鱼肉。
沈幼甜也体贴地给罗建国剥着瓜子。
这一切让她羡慕得红了眼睛,她家里要是有贾东旭剩下的鱼还能凑合;而现在看见罗建国如此宠爱沈幼甜,给她最好的东西,自己真是万分悔恨。
在一旁观看着这一切的贾张氏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苍天无眼啊!我们贾家人日日挨饿,大孙子还不到一岁,常常饿肚子;而罗家却能天天享口福,这世道太不公平了,罗家怎么能这样欺负孤儿寡母呢!”
棒梗被那诱人的肉香弄得哭着要吃饭,“吃…吃…我要吃。”
饿得无力的秦淮茹实在抱不动不停挣扎的棒梗,只得蹲下身子将他稳住。
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屋里何雨柱的时候,心中突然涌上希望之光。
怎么竟一时忘了这个重要的事,若她去恳请,是不是能把何雨水的定量转给她一些用?
思及此,秦淮茹眼中泛起了泪光。
但柱子看到秦淮茹的样子立刻起身帮着秦淮茹将棒梗抱了起来:“秦姐,你这孩子太淘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秦淮茹连忙点头:“多谢,柱子,如果不是你就更难了,姐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姐姐,其实好的还在后面等着呢!明天轧钢厂有定级考试呢。
没准东旭会升职加薪。
到时候家里也能过得轻松点了。”
何雨柱鼓励着她说。
秦淮茹苦笑着摇了摇头,“恐怕等不了那么久呀,家里都快揭不开锅啦,你能想办法顺些棒子面给我吗?”
“这事不行,涉及职业操守问题,真不能这么做姐姐!”
秦淮茹不满道,“就你会说漂亮话,难道平时没有从工厂顺点东西回来过?那些剩菜剩饭也是您顺的。”
柱子急忙辩解,“怎么可以那样说我呢?我可从来没拿过粮食,只有厂长请大家吃过剩下的。
那些本就不该浪费不是嘛!”
见左右没人,秦淮茹扯住柱子衣服说道:“傻柱,你就帮我这一次行不,我可以受点罪但棒梗不行啊。”
“嘿,这不是在违反制度么?”
说完,秦淮茹便忍不住哭泣。
“不然你说我现在该怎么活啊,去找罗建国,他们根本不搭理。
去许大茂家又怕他非礼。”
柱子见状手足无措,只好应承了下来: “好吧姐姐先别哭了,这东西我确实没法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