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幻麟兽似乎察觉到了牧天涯他们的到来,它那六只眼睛猛地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凶煞之气,那目光犹如实质般,仿佛一道道利箭射向牧天涯和吞天兽,牧天涯顿感一股强大的压迫力扑面而来,仿佛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让他呼吸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好似要冲破重重阻碍,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仿佛双腿被灌了铅一般,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但他深知此时不能退缩,一旦露出胆怯,恐怕会立刻遭到幻麟兽的攻击,到时候可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那武器的剑柄被他握得更紧了,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与幻麟兽对视着,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无畏,那目光中仿佛燃烧着一股不屈的火焰,即便面对这等强大的敌人,也绝不轻易屈服。
吞天兽感受到主人的紧张,也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那咆哮声从它的喉咙深处传出,起初是低沉的呜呜声,随后逐渐变得雄浑起来,犹如沉闷的惊雷,在这阴森的山谷之中回荡开来,仿佛要将周围那压抑的氛围都冲破一般。它那原本就威风凛凛的身躯猛地膨胀起来,身上的肌肉一块块贲起,那肌肉线条分明,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原本柔顺的毛发根根竖起,每一根都好似钢针一般坚硬且锐利,在周围那若有若无的光线映照下,闪烁着寒芒,让它整只兽看上去越发气势不凡,宛如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猛战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小觑的威严。
只见它周身开始闪烁起丝丝缕缕的雷电之力,起初,那雷电之力只是如点点萤火般在它的皮毛间若隐若现,时不时地跳跃一下,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仿佛是在积蓄着力量,又像是在向周围的一切宣告着它即将释放的强大力量。随着它情绪越发激昂,血脉中的那种雷电神通被彻底激发了出来,那些雷电之力开始迅速汇聚、壮大。
先是如一条条灵动的小蛇,沿着它的身体蜿蜒游走,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电离,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那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是这雷电之力留下的独特“印记”。这些雷电小蛇越聚越多,它们相互缠绕、交织在一起,逐渐汇聚到它的爪子上。刹那间,吞天兽的爪子便被一层耀眼且狂暴的雷电所包裹,那雷电闪烁着刺目的蓝白色光芒,光芒中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紫芒,那紫芒就如同神秘的丝线,穿插在蓝白色的雷电之中,让整个雷电的光芒更加绚丽多彩,同时也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毁灭之力,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每一道雷电都好似有生命一般,在爪子上跳跃、扭动,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是在向敌人示威,又像是在宣泄着自己的愤怒与力量。而吞天兽脚下的地面,也因为这强大的雷电之力,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那些裂痕起初只是细微的缝隙,随后逐渐蔓延开来,如同蜘蛛网一般布满了它脚下的地面,裂痕中隐隐有电弧在闪烁,好似地下也被这雷电神通所影响,充满了暴躁的能量,仿佛随时都会有更强大的雷电从地下喷涌而出一般。
它朝着幻麟兽扑了过去,速度快到极致,在空中竟拖出了一道长长的雷光电弧,那电弧犹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雷龙,散发着毁天灭地的气势。雷龙的身躯蜿蜒曲折,每一处鳞片都仿佛是由雷电汇聚而成,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它所过之处,周围的黑色气流瞬间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被电弧触碰的瞬间,便发出“噼里啪啦”的爆鸣声,那声音如同鞭炮齐鸣,又似是这天地间奏响的一曲战斗乐章,然后化作一缕缕青烟消散在空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就连周围那些原本阴森森的雾气,也被这雷电之力冲击得向四周翻滚开来,露出了一小片暂时清明的空间,那空间之中,仿佛暂时摆脱了这山谷中的诡异与黑暗,透着一种别样的宁静。
幻麟兽不屑地看了一眼吞天兽,它那巨大的爪子轻轻一挥,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带着千钧之力,携着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就朝着扑来的吞天兽拍了过去。当幻麟兽的爪子与吞天兽那带着雷电神通的爪子碰撞在一起时,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那声音仿佛是天地初开时的轰鸣声,又似是宇宙间两颗星辰碰撞所产生的震撼之音,整个山谷都跟着剧烈颤抖起来,周围的山峰上不断有碎石滚落,砸在地面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是这山谷在痛苦地呻吟。
只见那交汇处,雷电之力与幻麟兽的力量相互冲击、对抗,迸发出无数耀眼的光芒,光芒如同汹涌的浪潮一般向四周扩散开来,那光芒的颜色五彩斑斓,有红的似火,燃烧着炽热的力量;有蓝的像海,透着深邃而冰冷的气息;有黄的若金,散发着璀璨而高贵的光芒,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绚丽而又震撼人心的画面。周围的树木被这股力量冲击得枝叶纷飞,那些原本繁茂的枝叶就如同脆弱的纸片一般,被这强大的冲击力撕扯下来,在空中打着旋儿,然后飘落在地上。不少较为纤细的树干直接被拦腰折断,“咔嚓咔嚓”的断裂声不绝于耳,仿佛是树木在发出最后的悲鸣,那断裂的树干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让这原本就混乱的场面更加狼藉不堪。
而吞天兽终究在实力上与幻麟兽差距较大,尽管有着雷电神通的加持,还是被这强大的力量拍飞了出去。它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那弧线犹如一颗坠落的流星,在划过的轨迹上留下一串还未消散的雷电残影,仿佛是它在这短暂的飞行过程中留下的独特印记,诉说着它刚才那英勇却又悲壮的一击。最终,吞天兽重重地摔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尘土飞扬间,沙石四溅,仿佛是大地被这股冲击力狠狠砸出了一口“愤怒的呼吸”。那大坑周围的土地瞬间出现了一道道如蛛网般蔓延开去的裂痕,裂痕中还时不时地闪烁着丝丝缕缕残留的雷电之力,发出微弱的“噼啪”声,仿佛是在不甘地诉说着这场激烈碰撞的余韵。
吞天兽落地之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那声音中饱含着痛苦与不屈,在这寂静又混乱的山谷之中显得格外揪心。它身上原本狂暴的雷电之力也黯淡了几分,那丝丝缕缕的雷电变得稀疏起来,原本如张牙舞爪的灵蛇般活跃的电弧,此刻像是失去了精气神,变得有气无力,仿佛失去了不少活力,只是偶尔闪烁一下,发出的光芒也不再那般耀眼夺目,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它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四肢微微颤抖着,每一次发力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原本威风凛凛的身躯此刻也显得有些狼狈不堪,身上的毛发凌乱地贴在身上,还沾染着不少尘土,可即便如此,它眼中的战意却丝毫未减,那眼眸之中仿佛燃烧着两团永不熄灭的火焰,透着一股倔强与忠诚,它强撑起身子,喉咙里依旧发出低沉的咆哮声,那声音虽然因伤痛而略显沙哑,却依旧带着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似乎在等待着下一次机会,随时准备再次施展那血脉雷电神通,与幻麟兽继续战斗,守护在牧天涯身边,哪怕明知实力悬殊,也绝不退缩半步。
牧天涯见状,心中大怒,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那是愤怒与不甘交织的神色。他挣扎着站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在抗议着,可他全然不顾身上的伤痛,眼中满是决然之色,宛如一位视死如归的勇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深知常规的手段根本无法对幻麟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当下一咬牙,决定施展盘古经内的禁忌秘术。
这盘古经乃是他爷爷传授给他的家族修炼心经,乃是他们一族的祖传心法。里面记载的秘术威力巨大,每一种都仿佛是来自远古洪荒的神之手段,可对自身的伤害也是难以估量,不到万不得已,他根本不敢轻易动用,毕竟一旦施展,就如同在生死边缘走钢丝,稍有不慎,便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此时,他双手快速结印,那手指的动作快得几乎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残影,口中念起晦涩难懂的咒语,那咒语的音节从他口中吐出,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在这山谷之中回荡开来,却又好似与周围的空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共鸣,让人感觉仿佛整个山谷都在倾听着这来自古老典籍的“语言”。随着他的施展,他身体周围的灵力开始疯狂涌动,起初只是如微风拂过湖面般泛起丝丝涟漪,而后那灵力变得越发汹涌澎湃,如同江河决堤一般,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汇聚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灵力漩涡。
那旋涡中隐隐有着混沌之色,仿佛蕴含着开天辟地般的力量,周围的空间都因为这股力量开始微微扭曲起来,原本就有些模糊的视线变得更加虚幻,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的时空乱流之中。空气也在这股力量的影响下,变得异常凝重,每一次呼吸都好似要穿过一层厚厚的屏障,让人感觉格外吃力。
幻麟兽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它那六只眼睛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不再像之前那般轻视,原本随意而慵懒的神态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阵以待的谨慎。它微微压低了身子,那庞大的身躯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六只手臂上的武器也都闪烁起了更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在回应着即将到来的危机,随时准备发起最为猛烈的反击。
牧天涯的脸色越发苍白,那原本还有些血色的脸庞此刻如同白纸一般,没有了丝毫生气,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汇聚成一道道“小溪”,沿着脸颊流淌而下,有的甚至流进了他的眼睛里,让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可他却无暇顾及。他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那并非是因为恐惧,而是这禁忌秘术对他的消耗实在太大了,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抽离他的生命力,可他咬着牙,强行稳住身形,凭借着一股顽强的意志,继续施展着秘术。
终于,那灵力旋涡汇聚到了极致,整个旋涡仿佛变成了一个实质般的灵力球体,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光芒,那光芒之中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让人看一眼便心生敬畏。牧天涯大喝一声:“破!”那声音犹如洪钟大吕,在山谷之中回荡,震得周围的空气都泛起了层层涟漪。只见一道犹如实质般的混沌灵力光柱朝着幻麟兽轰去,那光柱宛如一条自远古洪荒穿越而来的巨龙,散发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空间都要被撕裂开来,周围的雾气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就连那一直萦绕在山谷中的阴森气息,也都被这光柱的光芒驱散了不少。
幻麟兽感受到了这股强大得超乎想象的力量,它那六只眼睛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它想要躲避,那庞大的身躯开始迅速扭动,试图凭借着敏捷的动作躲开这致命的一击,可那光柱的速度太快,快到几乎超越了时间的界限,范围又极广,仿佛将它周围的所有退路都给封锁了起来,已经来不及了。那股强大的力量直接轰在了它的身上,瞬间将它巨大的身躯轰飞了出去,它就像一颗被射出的炮弹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撞在了阵法的光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