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看着眼前马招娣那一副无能狂怒,张牙舞爪的模样,不禁感到十分无趣,轻轻地啧了一声,表示出对她这种行为的不屑和轻视。
只见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轻蔑而又嘲讽的语气说道:
“哼,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君子?别逗了,看看你这样子,不过就是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太婆罢了。”
马招娣听到这番话后,先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散兵会如此贬低自己。
然而,仅仅过了片刻,她心中的怒火便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熊熊燃烧起来。
如果说之前散兵出手攻击致使军旗断裂只是让马招娣感到气恼的话,那么此刻他这番侮辱性的言辞,则彻底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愤怒之火。
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散兵那张不可一世的脸,恨不能立刻冲上去给他一拳,好让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知道厉害。
她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指着自己,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有些颤抖:
“什么?你竟然敢说我是老太婆?告诉你,本姑娘刚刚嫁人,正值青春妙龄之际。”
散兵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继续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哦?是吗?这位所谓的‘妙龄妇人’,拜托你先收敛一下你脸上那狰狞扭曲的表情吧。
瞧瞧你那满脸的愤怒,皱纹都快要多到能夹死一群苍蝇了。
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瞎了眼的倒霉蛋,居然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哎呀呀,我可真是要为那个可怜人默默哀悼一番,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一阵刺耳的嘲笑声骤然响起,那声音犹如尖锐的利箭一般直刺向马招娣的心窝,让她瞬间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团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虽说那个名叫散兵的人表面上假惺惺地说着一些默哀的话语,但马招娣却能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之色。
这一发现令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当即指着散兵破口大骂道:
“好啊,我说你这个人,嘴巴怎么如此刻薄,难道你爹妈就没有教导过你应该如何说话吗?”
面对马招娣的斥责,散兵不仅毫无悔意,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阴阳怪气道:
“呵?照你这么说来,想必你的爹妈一定将你教育得十分出色喽?
瞧瞧你这副尖酸刻薄的模样,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接受不了就该反思一下自己的原因。
看看在你那潜意识深处,有没有认同我的说法,只是碍于颜面不肯承认,所以现在才会胡搅蛮缠?”
听到这番话,马招娣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一时间竟语塞得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用手指着散兵,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半晌后才憋出一个字来:
“你……”
这回马招娣可真是彻彻底底地破防了,就在下方正与姬发激烈交战着的魔礼青目睹此景后,内心深处不禁为那位散兵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要知道,这行军以来,他们兄弟四人整日不是匆忙赶路就是费心规整军队,压根儿就没跟这位散兵有过多接触。
谁曾想,竟会是这么一号怼人功力深厚 ,言辞犀利得能把人气死的角色来。
只要一回忆起方才马招娣那张破防的面庞以及她先前咒骂自己时那副的模样,魔礼青便感觉心头一阵舒爽,痛快极了。
与此同时,姬发当然也留意到了这边发生的状况。
尽管在他看来,马招娣平日里的确有点儿不太靠谱,行事乖张,但不管怎样人家毕竟也是姜子牙的妻子,更是他西岐堂堂的丞相夫人。
他又怎能容忍一个外人这般肆无忌惮地对其肆意辱骂?
于是乎,姬发当下便不再理会正在与自己交手的魔礼青了,而是迅速拉开双方之间的距离。
并高高举起手中那柄闪耀着寒光的黄钺,冲着散兵呵斥道:
“你这个人怎会如此口无遮拦,恶语相向?如此行径简直毫无半点君子风度可言。”
只见眼前的姬发气势汹汹地直视着散兵,那副模样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面对如此咄咄逼人之势,散兵眼神一冷,手中的风元素力量迅速开始汇聚凝结,一个风刃打了过去。
姬发见状不禁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料到眼前这个家伙二话不说便直接出手攻击自己。
仓促之间,他只得匆忙抄起手中紧握的黄钺,试图抵挡住这来势汹汹的风刃。
然而,尽管姬发身手敏捷,到底是没修行过几年的凡人,但与实力强大的散兵相比起来,他还是显得相形见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