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义知道叶小树这是给自己面子,他也很识趣,当即瞥了黄振国一眼,冷冷道:
“下午自己把辞职报告交上来,要么就一辈子到大山里守水库去吧!”
此话一出,黄振国瞬间感觉天都塌了!
向来耀武扬威的他,此刻如同被雷劈了半,双脚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不...不要啊...”
“不要啊!梁市首,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摘我的乌纱帽啊!”
“要是没有了官职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呀!我的28个情人可怎么办...”
“我家里的法拉利保时捷怎么养....”
“呜呜呜..不要啊!给我一个机会吧!”
“叶大师,求求你,帮我说说话吧!叶大师!”
黄振国彻底破防,哭得稀里哗啦,梁春义只手轻轻一挥,秘书便立马安排人将他架了下去。
黄石磊彻底傻眼了:“这...怎么踩那小子一次就这么难呢...”
“完了...现在全完了....”
黄石磊面如死灰,彻底焉了。
叶小树的亲戚们也是一个个都惊呆了:
“咋回事....小树怎么突然变那么牛了...连当官的都怕他了?”
“是啊,真是奇了怪了,叶家也没出什么大官啊...”
“听他们说话,好像叫小树什么叶大师呢....难道是小树装神弄鬼扮什么风水大师糊弄了人家?”
“我看十有八九是这样,听说越是当高官的人越是迷信,肯定是小树耍了什么把戏骗了人家了!”
“怪不得哩,又开医馆又威风凛凛的,原来是靠骗让当官的做靠山了呀...”
“啧啧啧,他这么搞,迟早是要出事的...”
村里的乡亲们可接触不到龙海上层的信息,加上朱小落被伤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朱家也有意封锁消息。
所以在普通人眼里,这叶大师的称呼听起来就是跳大神的,乡亲们误会也不奇怪。
处理完黄石磊后,宴席正式开始,众人吃得酣畅淋漓。
梁春义略带歉意地给叶小树敬了一杯酒:
“不好意思,叶大师,是我对属下管教不严。”
混在人群中的陈建峰等人都看傻了:
“这...这什么情况啊!市首竟然向他敬酒!”
“我的天啊...没天理啊!”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这么吊...”
张子纯也是美目闪烁,眼中闪过十分复杂的神色,只是此时的她比之前,胸口处已经多了一个樱花样的印记。
胸口雪白的肌肤上,落着一朵粉红色的小樱花,樱花与胸口相映成趣,都显得越发娇艳起来。
当然,这得揭开她的衣服才能看到这香艳一幕...
叶小树并没有注意到张子纯的异样,只对梁春义淡淡一笑,朗声道: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手下的人那么多,你也不可能每一个都盯得过来的。”
“不必在意这些烂人,今天高兴,我们喝!”
“对!干杯!”
众人推杯换盏,都喝得脸红红的。
酒过三巡,梁春义在叶小树耳边轻声道:
“叶大师,我知道您是个能人,我也知道你不怕朱家,但话说回来,有些事...”
“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朱苟两家在龙海的影响力太大了,真撕破脸皮的话,情况有些不可控制...”
“所以....”梁春义说着有些支支吾吾,叶小树见状微笑道:
“梁市首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梁春义这才正色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朱家缓和一下关系,你觉得呢?”
叶小树微微一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不来惹我的话,我也懒得找他们麻烦。”
“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您放心,他们那边我已经做过工作了!”
“叶大师您要是同意的话,晚上我喊上他们一起吃个饭,这个事就算过去了,如何?”
叶小树耸了耸肩,淡淡道:“行,听市首安排。”
梁春义听到叶小树这话,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他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外表看着和善斯文,但真惹到了他,他可是随时要化身阎王太岁的!
那天他可是亲眼目睹叶小树给恶少朱小落双手打电钻的,但对方是刘嘉诚的贵客,自己肯定不能让他在自己地盘上出事了。
加上叶小树之前确实帮了自己招商引资的大忙,所以他也是无论如何都得保住叶小树的。
既然叶小树现在也点头了,也意味着自己的说和算是达成了。
念及此,梁春义喝得格外开怀,笑得满面红光。
又喝了好一阵,酒席宾客们陆续散去。
叶小树把梁春义等人也送走了,回头却看到花和尚花龙还在一旁,手上还缠着纱布,一条右臂软软垂下。
叶小树微微皱眉:“花龙,你手怎么回事?”
“咳咳...树哥,没事...小问题,过几天就好了。”
“过来!”叶小树沉声道。
花龙只能憨笑着走上前去,叶小树拉起花龙的衣服一看,只见花龙的整条手臂都缠满了纱布,还有血渗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花龙挠挠头,憨笑道:“没事...就那天去云海大酒店接应您时,不小心被砍伤的。”
“那天我带着兄弟们跟对方的人互砍,没想到他们那些人都有点武功底子,还挺能打的...”
“不好意思,给树哥添麻烦了。”
叶小树眉头微微一皱,以他对花龙的了解,知道对方是条硬汉,能让他评价挺能打的,说明当时战况肯定十分激烈。
显然,在自己给冰冰解毒的这三天,花龙带着兄弟们为守护自己,做了不少事。
“一会儿你把受伤的兄弟们都叫过来。”
叶小树淡淡道,说着又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朝花龙手上扎去:
“手筋都被砍断了,还小事...”
“你这情况,不及时治疗的话,以后整个手都废了!”
“真是的,以后受伤一定要先跟我说,知道吧?”
叶小树一边扎针,一边严厉警告,花龙却只是憨憨地笑。
叶小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家伙,癌症刚帮你治好,就不能惜点命吗?”
花龙正色道:“能为大哥做事,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