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被冯若昭空间里蓝环章鱼的毒给弄死的,她为了保险起见预备弄死心腹竹莲,被冯若昭派人偷梁换柱救了下来。
竹莲服侍了她这么多年自然对太后知之甚详,眼见皇帝被太后的话弄得越来越看钟粹宫一脉不顺眼。冯若昭直接启动了竹莲离开之前给她的一个线人,就是等皇后给皇帝献人这天弄死太后。主打一个你让我过得不爽,我就让你们所有人都不是一种神经毒素,毒性非常剧烈,少量即可致人死亡!
蓝环章鱼的毒是一种神经毒素,毒性非常剧烈,少量即可致人死亡,太医们只会诊断出太后是呼吸衰竭而死。最妙的是太后最后只是皮肤发白而没有特别明显的中毒特征,所以他们也只会说太后是突然暴毙的。
听了太医的话胤禛立马叫来了钦天监正使,问他太后是不是冲撞了什么。
钦天监正史一听这话,自己没算到什么,可皇上说了冲撞那就是冲撞了,不然找不到发泄的人自己就得承担对方的怒火。
于是扯了一堆的玄学理论,核心就是皇帝说的不错,太后被人冲撞了才会挺不过去,突然暴毙。还说今日皇帝本该修身养性,为太后病体好好祈福的,结果?反正就是你自己的女人克死了你的老娘!
皇帝听了这话立马让人把夏家九族拉下去秋后问斩,夏冬春本人也让苏培盛带人亲自处置。至于皇后这个献美的人,念在她姐姐的份上被废了后位,贬为庶人关在寿康宫给死去的太后抄经赎罪。
夏冬春的下场把余莺儿吓得不行,她是想过好日子,但不是活够了,所以哭哭啼啼的在年世兰面前说自己不想争宠了。
皇后都被废了,华妃心情正是美妙的时候,对于余莺儿这个小卡拉米就高抬贵手了,让人悄悄的住在距离冷宫很近的宫殿里,成了一个边缘人物。
作为妃位之首,皇后被废后淑妃就开始主理太后的丧仪,带领宫妃跪拜,安排外命妇排班拜祭。
等太后的丧事过后,她自然而然的成了贵妃统领后宫事务,皇帝没了亲娘整天找纯元替身寻安慰,好歹还记着是孝期没有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今日宣几位妹妹过来,也是为了宫务,如今妃位华妃妹妹有管理宫务的经验,齐妃妹妹也跟着废后处理过一些事。除了端妃妹妹身体不允许就算了,宫务本宫就预备分成四份,华妃妹妹做事严谨,就管理宫人份例发放和采买之事;齐妃妹妹温和纯善,就管花草和日常皇宫的环境管理。富察妹妹就负责各宫用具的管理,沈贵人既然之前皇上特许学习宫务,就跟着华妃妹妹学习吧。以后每月初十给本宫做一次汇报,十五就送到皇上的面前汇总。”
至于后宫的人员调动,冯若昭自然要自己捏在手里,从她坐上贵妃这个位置开始,她的敌人就不是这些后宫的女人,而是那个万人之上的皇帝。所以她不介意把一些无关紧要又要贴钱的事分出去,这样让皇帝的疑心下降,自己也能暗自操作一些东西。
等甄嬛知道淑贵妃把宫务分发下去的操作后,就缠着皇帝也让她试试,这一次倚梅园的相遇和杏花微雨,甄嬛完全是靠着那张脸和懂诗词的解语花人设在宫里立足的。
所以在她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皇帝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静静的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后给拒绝了。
碎玉轩实在偏远,没有崔槿汐的帮助,甄嬛也没有那么有本事洞悉皇帝的心思,苏培盛的屁股没有歪到碎玉轩,她也只能一点点了解皇上。
“小主,您怎么了?”
皇上前脚离开碎玉轩,甄嬛就瘫软在刚刚坐的地方,吓了贴身服侍她的浣碧一跳,连忙把人扶起来。
“浣碧,原来我也不过是后宫的寻常妃嫔,之前还以为是两心相悦,如今才看清皇上对我不过如此。”
眼泪从脸上滴落在桌子上,慢慢凝结成一滩水渍,浣碧还不懂甄嬛要求的两心相许,只能默默递上手帕安慰对方。
端妃自华妃掌管份例发放后日子过得越发艰难了,如果说之前她存了几分装病躲人的心思,如今就是真的病重在床了。
“贵妃娘娘,我们娘娘如今实在撑不过去了,还请娘娘让太医院的太医给她看一看。”
吉祥偷偷跑到钟粹宫里求冯若昭帮忙,她实在是怕端妃一个扛不住就病逝了,作为她的贴身宫女自己也落不下什么好。
“含枝,怎么端妃娘娘竟然请不来太医看病?这事你可知道?”
冯若昭知道华妃和端妃是怎么回事,她不准备把这事儿揽自己身上,两人一个明着狠,一个暗里毒,没有拉拢的必要。
“回禀娘娘,华妃娘娘有令,不许太医给端妃娘娘看病,奴婢也不能强行拉着太医去延庆殿啊。”
听了含枝的话,冯若昭就让总管太监带着吉祥去找皇帝申冤去了,以自己只是贵妃对两个妃主子的事不好擅自处理为理由推到了皇帝那边。这样一来无论齐月宾能不能请到太医,都是皇帝和华妃的事了。
不过她想皇帝应该会救下端妃,毕竟这是除了皇后以外唯一可以和他怀念爱妻的人。
皇帝给华妃的解释就是端妃好歹是妃位,为了皇家颜面才让人去治疗的,甚至为了安抚对方还提前透露了会升她位份的事。
淑贵妃管理后宫第一年,富察嫔生下一个胖嘟嘟的公主,赐封号顺,从此就是延禧宫主位顺嫔娘娘了。
方佳淳意年纪到了后也凭着单纯人设得了宠,半年后怀孕被赐下封号灵,提前进入了咸福宫的正殿,成为主位预备役。
可怜沈眉庄中了暗算久久不能有孕,恩宠又实在不够,不能让她无子成为嫔位,只能眼睁睁看着灵贵人搬到正院,看咸福宫的主事姑姑对她献忠心。
随后齐妃这个铁憨憨则爆出乌雅家贪墨公主的份例,引起了一场血洗包衣的大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