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黎季月在镇上店里订的柜子,鞋柜,床垫都回来了。
衣柜大,工作人员把木板送上来再上门安装。
安装完,黎季月付钱。
打扫完卫生,吃完晚饭。
黎季月又去了隔壁玩,好闺蜜几个月不见有说不完的话。
今晚,虞听晚把毯子放在小孩子房间,一边和她聊天一边锻炼柔韧性。
小瑶受她影响,每天晚上跟着她一起练。
虞听晚也愿意带着她,培养孩子的兴趣,如果很感兴趣,以后可以专攻舞蹈方向。
黎季月在教小轩数学题目,她是理科学霸,高考将近七百分,在国立大学读学医,一路保送硕博还,刚读完研,没开始读博就穿书了。
这个年代的二年级主要是应用题加减法,混合运算,乘除法应用题,比较大小,图形问题……
前面几种比较简单,小轩又好学。
跟他讲的方法又进行大量的训练,学习已经差不多能掌握,有百分之九十的正确率,大意或者遇到一些难的才会做错。
图形问题对他来说是最难的,他怎么都搞不明白。
虞听晚跟他讲过,他还是记不住。
拜托黎季月今晚再跟他讲一遍。
黎季月问小轩,“构成三角形的条件是什么?”
小轩很快就背出来了,“任意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任意两边之差小于第三边。”
黎季月用火柴给他实物演练,“首先我们先把火柴的棒数量分配。
总共有7根火柴棒,需要将其分配给三角形的三条边。
可能的组合有两种。
第一种,3根、3根、1根。
第二种,2根、3根、2根
再进行验证组合……”
黎季月一边讲一边用火柴给他演示。
七根火柴学会了,又给他讲八根能摆出多少个三角形?
让他用同样的方法算一下,九根火柴能摆出多少个三角形?
小轩虽然算得很慢,没那么快,但是都对了。
“小轩真棒,不错,都对了,只要多练练,把速度提上来就行。”
黎季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你先做,有什么不懂的再问。”
小轩仰头满眼崇拜的看着她,“嗯,我知道了,谢谢婶婶。”
教小学生挺有成就感的,如果是高中题目会费脑一点。
……
客厅外,虞听晚给她倒水捶肩按摩,“黎大小姐辛苦啦!”
黎季月一脸享受,“舒服,再往上一点,按一下风池穴,对就是那里。”
“晚晚,文工团什么时候考试?”
“听说八月底。”
“和我的考证时间差不多。”
“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黎季月非常自信,“难不倒我。”
“我就知道一点小考试难不倒我们月月这个大学霸。”
“文工团的考试也难不倒你。”
……
快九点,孩子要睡觉了,明早还要去上学,黎季月和她聊了半小时也回去了,发现自家男人也刚回来。
“你去哪里了?部队那边有事吗?”
“我们团里的一只退役军犬被退回来了,收养它的村民说它不肯吃东西,每天都跑到村头的山坡上眺望,像是在等人来接他,团里很多同志从小看着它长大,也舍不得把它送走。”
黎季月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傅成御回答说,“二哈。”
黎季月想了想说道,“如果没有人收养,我们可以收养它,家里刚好有个空房间正好给它睡。”
“媳妇儿,你真的愿意收养它?”傅成御非常高兴,二哈被人退回来好几次,到了新主人家还跑回来。
在部队门口徘徊,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在门口站岗的同志看到它,再次把它送去新主人家。
它眼巴巴的看着同志们离去,一脸落寞。
换了好几个主人,现在是第五个主任,也不往部队跑了,就是不肯吃饭,饿得奄奄一息,被新主人家带着一群田园犬欺负,把它咬伤了。
新主人没办法又把二哈送了回来。
以前好多军犬送出去后没多久就没了,活不过半年。
傅成御担心二哈也活不长。
如果自己收养,在熟悉的环境生活,说不定能活久一点。
黎季月点头道,“我以前家里养过……田园犬,挺喜欢的。”
原主的记忆里很多农村人都养一两只土狗看门。
她全是养过捷克狼犬,帅气逼人、威风凛凛,非常酷,她可喜欢了。
可惜它不在空间里,不然这一世就能带着它了。
“对了,二哈是什么品种?”
“是德牧。”
黎季月眼睛一亮,“德牧啊?它叫二哈,我还以为是哈士奇,德牧也不错,它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帅气逼人,威风凛凛,要不我现在去看看它?”
她前世打算毕业后再养一只德牧。
傅成御说道,“时间不早了,明天再去吧。”
黎季月看了眼闹钟,“才刚九点,不晚啊。”
“晚了,新床垫回来了,咱们试试新床垫的质量。”傅成御蹲下身把人打横抱起进屋。
黎季月顺势搂着男人的脖子,“还早呢,你快跟我说说,二哈长得怎么样?”
“算帅气吧。”
一只狗再帅气也没他帅。
“明天一大早我就去看看。”
退役军犬一般都很聪明,听话不会乱咬人。
领养一个和自己作伴也挺好的。
黎季月满心都是二哈,兴致勃勃的问,“它爱吃什么肉?我明天去镇上买,还要给它做一个窝,它喜欢吃狗粮吗?”
她的空间里很多狗粮。
“媳妇儿,先别管它了,部队那边专门的人喂养,饿不着他,先喂饱你男人,嗯?”
黎季月假装听不懂,“你今天不是吃过了?二哈不吃东西,需要好好补补。”
男人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叉开腿夹在他腰间,幽深的黑眸盯着她,语气幽怨,“媳妇儿,我被你饿好几天了。”
“你再跟我说说二哈,呜……”
傅成御扣住她的后脑勺,堵住红唇,撬开唇齿、探入……
之前没有床垫,只有硬邦邦的床板。
黎季月上次在招待所硬邦邦的床板硌得,这几天没有床垫不给他做。
可怜他一个刚开晕的血气方刚的男人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媳妇,只能摸不能碰。
床垫一回来就忍不住了。
黎季月被吻到缺氧迷糊,被放到床上,男人快速脱下上衣覆了上来。
她不想让男人轻易得逞,谁让他不带她去看狗狗,快速翻身往另一边爬去,不料更快,拽住她的腿拖到身下。
她挣扎踢踹,干脆出去一下,被握住了。
裙摆被掀到腰间……
……
昏沉起伏间,黎季月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艘小船,在浩瀚的大海中显得格外渺小。
突然,一个个巨大的海浪如猛兽般汹涌而来,猛烈地拍打在船身上。
小船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玩弄。
海浪的力量让小船剧烈摇晃,船板发出吱嘎作响的声音,似乎随时都会散架,淹没在大海深处。
……
不知道过了多久。
黎季月趴在床上,半边脸贴在枕头上汗水浸湿枕头,小声啜泣,呜咽的求饶道,“呜,腰疼,累了,不要了~”
男人的铁臂箍紧她的腰肢,双目猩红像是发狂的野兽,根本不听。
……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季月感觉有人热毛巾在帮她擦拭身体,她缩了一下腿,却发现被摁住了腿,动不了。
“嘤……”她发出一声嘤咛,眼睛都睁不开。
男人上床在她身边躺下,把她搂入怀中,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的。”
夜色浓重,万籁寂静。
天上的皎月隐匿在云层后,透过窗户羞怯的窥视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漫长的黑夜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