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姐。”
“好了别哭了,你和荷儿收拾一下,等下会有人来接应你们,你们就先随他去我为你准备的宅子里,我知道妈妈对你们下了毒,稍后我也会让妈妈将解药给你们也送过去,这段时间我有空就去看你,等我忙完了在北萧的事就来和你聊一聊怎么做我通房丫鬟的事。”
“小姐你怎么老是这样,如此没个正形呀。”
看着面前破涕为笑的美人,花沄兮总算是没那么心疼了。
花沄兮和许若儿打趣了几句以后,花沄兮就让她与荷儿收拾一下东西离开了百花楼。
在许若儿走后一个时辰,妈妈也带着一个箱子回来了。
“哟,这不是小世子吗?世子怎么这个时辰就来百花楼了,我们百花楼还没开始营业呢。”
“本世子只是来找人的。”
“找人?找姑娘吧~可是我这儿的姑娘可能还没醒呢,小世子这样进去岂不是吵到了我的姑娘们。”
“本世子进去绝对不吵,我就在大厅等着她。”
“哈哈,不知世子说的她是谁呀,得先让奴家知道才是。”
“是…是昨日天字一号房的姑娘。”
“这……如果世子是找那位姑娘的话还是请回吧。”
开什么玩笑?一边是世子,一边是自己东家的女人,她两边都不可以得罪。更何况,现在那位小姐可是自己的财神爷呀,再怎么说都不能让这世子直接将小姐带走了。
“为何?本世子知道你是想要钱。本世子有的是钱。让本世子进去!”
“世子呀~不是钱不钱的事儿,那位小姐呀~她…她昨日就走了。”
“不可能,本世子…”
他差点脱口而出说自己昨日让人守了这位小姐一整天,她根本就没有出来过这话。刚刚差点脱口而出,还好他住嘴了。
如果让人知道自己仅仅是见了一个女子一眼,还是一个蒙着面纱看不清真容的女子。他就直接让人去调查,他还派人守着百花楼等等,这些不是让人笑话。
可是奇怪的是自己派人去调查那个姑娘的身世竟然没有任何消息,没有办法只能派人守着百花楼看看这个姑娘会不会回自己的府邸,然后自己就可以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
结果那些人一守就是一整晚,直到今天早上那姑娘还没有出百花楼,所以自己就过来堵人了。
“反正本世子知道那姑娘还在百花楼内,你让本世子进去。”
“这……世子不可呀。”
妈妈见这个世子硬闯进了百花楼,她也是无可奈何,这个小世子自己是说也不敢说,动手吧…可能整个百花楼没人敢动他一根指头,也不敢对世子动手呀,只能拦了几下拦不住跟着这个世子让他进去了。
“这青天白日的就逛青楼,世子可真是年轻气盛呀。”花沄兮站在围栏之上戴着面纱,手撑着脸上望着一楼闯进来的沈晏辞说道。
“我…我不是来逛青楼的,我是来找你的。”
本来刚刚还是一副别拦我,不然揍你的样子。结果抬头看到围栏之上撑着脸看着自己的女子又不争气的红了耳朵,结结巴巴地说着话。
“哦?不知小世子找我所为何事呀。”花沄兮轻笑着。
“昨日的事本世子和你还没有过去呢,今日本世子是来找你算账的。”沈晏辞故作凶狠说。
“那世子打算怎么和我算这笔账呢?”
“你……你今日陪本世子一日,本世子就原谅你。”沈晏辞一脸傲娇。
“好呀。”花沄兮本就打算接近这小世子。
“你不可拒绝,本世子告诉你…啊?你…你…你刚刚说啥?好?”本来想着以这女子的性格肯定会拒绝自己,他打算威逼利诱一番的。他竟然听到她说好。
花沄兮看到这个呆呆傻傻的世子摇了摇头。她一脸笑意的慢慢走下二楼,从他面前经过。
“世子不是说要我陪你一日吗?怎么还在那待着,带路呀。难不成是在这花楼中待一日?”
“哦…哦,我来了。”
旁边的妈妈见两人就这么一起出去了。想着完了完了,小姐真的被那世子拐走了!如果这位小姐真的和东家是那种关系…那可怎么办?
毕竟东家连金玉牌都给她了,然后这位小姐是离家出走来到这里的,那…那东家知道自己没把他的人看住,让小世子给拐走了,会不会杀了自己呀!完了完了!
怎么办!世子得罪不起!小姐得罪不起!可是东家更得罪不起呀 !她妈妈这一生会不会就这么结束了?不要啊~她挣的钱还没好好花呢!
妈妈得罪不起的世子和花沄兮出来以后,他一路上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怕自己过于热情会让她认为自己是个登徒子。
“那个,本世子都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还没告诉本世子你的名字呢。”
“云溪。”
“云溪,真是好名字,你以后叫我名字吧,别叫世子了。”
“好呀,晏辞~”
“晏…晏…晏辞,谁…谁让你这么叫的。本世子,本世子明明叫沈晏辞。”沈晏辞听着花沄兮这么叫自己名字时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叫自己!真是…真是怪好听的~
“世子不喜欢?好吧,那我还是叫沈晏辞吧。”花沄兮看着面前这个只是因为名字就红成这样的小世子觉得甚是有趣。
“没…没有本世子允许你这么叫,以后都这么叫。”
“嗯,晏辞~”
“那个…我们去湖边游湖吧。”
他觉得自己得赶紧去湖边吹一吹了,明明今日很是凉爽,可是他却觉得分外热。
他一路便带着花沄兮上了自己专属的画舫之上。
“座吧,这个是满香楼新出的甜品,你们女子应该比较爱吃。”
“这些是世子猜到我今日一定会和你出来,提前为我准备的?”
“才…才不是呢,本世子只是刚好让人备了一些在这画舫里,怎么可能会是为你准备的,少自作多情。哼!”
沈晏辞才不会承认这些确实是为她准备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昨日回去以后他就有点寝食难安的。
起初他以为自己病了还让府医来瞧了瞧,结果他们都说自己没病很康健。于是今日他就打算约她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看到她以后,昨日的难受就好了,甚至有点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