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更加凶狠,“就算我只是个管事大爷,但我也算是长辈,长辈问话你怎么能这态度啊?居民委都委托我负责管理这里的事情,所以我有权纠正你的问题。
说吧,那个鸡到底哪来的?是不是偷来的?”
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涨,气氛越发紧张,事情也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演变。
此刻不仅是站在院子里闲聊的那些人,就连待在后院屋里的人也听到了喧闹声,都纷纷走出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贾东旭的老娘贾张氏也推开了一条门缝,揣着双手在袖子里,倚着门框看热闹。
当她听到刘海中提起要报警时,心里暗暗感到一阵痛快。
回想上午时分,江波的屋里传来了做饭的香味。
贾张氏便让秦淮茹前去拜访,并且特意叮嘱一定要进门看看。
她猜测米饭才刚出锅,粮食就放在那里,淮茹开口了江波肯定不会拒绝。
没想到的是,秦淮茹却空手回来了,并表示连江波的房子都没让她进,而且还听说他刚 ** 了两只大老鼠,淮茹要也没给,反而给了闫埠贵。
“呸!”
“这个人真没良心,比那个傻柱还不好。”
尽管嘴上说得很生气,贾张氏还是忿恨不已地自言自语着,结果一旁也有人插话。
“是呀,这小子就应该送派出所。”
“让警察好好教育他一顿!”
此时有声音制止道,
“诶,你这是火上浇油呢!”
然而江波仅仅一个冷冽眼神过去,就没人敢多说一句。
闫埠贵一看情况不对,怕闹得更严重,赶紧劝架。
“大家先消消气,刘海中你让他把话说清楚就好了,何必送到派出所说不清楚?还有江波你也认个错嘛。”
可江波并不买账。
“我又没错,为什么要道歉?他还诬蔑我说我偷东西,纯粹是诽谤!”
刘海中急得挥挥手,“这事没法解决,必须到派出所解决!今天我不把江波送进去,我姓刘倒着写!”
面对挑衅,江波反唇相讥,
“对啊,如果你今天不把我送进去,那你就不姓刘,而是跟我姓江吧。
你就叫‘江海中’吧!”
场面一度紧张到三大爷感觉快要失控,“别再拱火,你们笑啥,严肃点!”
整个院子陷入混乱争吵声,时间在一片吵嚷中渐渐暗下来。
就在这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现在院子门口,手上晃着手电筒,在这个时代,这样的设备还算稀罕物件儿。
\"这么热闹,是准备送谁进去了么?”
许大茂打趣道。
“大茂啊,把灯关掉,晃得我们睁不开眼!”
闫埠贵试图再次缓和一下氛围,希望人们散去,但显然大家都没这个打算。
刘海中憋了一股气非要追究到底,江波则丝毫也不示弱;其他人围在周围观望这场面。
许大茂也是被这意外状况整得有些迷糊,“具体是什么事儿?”
他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忽然传来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提问:
### 江波听到这句话,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心想谁这么不知好歹地在说自己。
结果一看竟是贾东旭。
“可以。”
江波心里盘算着,既然你贾东旭都不讲人情世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本来记得根据电视剧的情节,贾东旭命不久矣,因此考虑过要不要善意提醒一声。
然而此时看来,这么做显得有些多余。
救一人尚可积德行善,但若这人为恶,反而成了自寻烦恼。
“贾东旭?”
“我还真不知道你改说疯话了?你是哪条瞎眼狗看见我偷鸡了?”
这一呛把贾东旭呛得满脸通红。
“你、你……”
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许大茂在旁一脸困惑,“偷鸡?什么偷鸡?”
随后看了看江波手里拿着的野鸡,“这不是你在西郊山打猎打来的嘛。”
这时旁边立刻有人问,“这野鸡真是打猎打来的吗?”
“许大茂你怎么知道的?”
许大茂回答道,“我亲眼看到的,能错得了吗?”
又补充了一句话:“我们是从山上一块回来的。”
这样一提大家回忆起了,刚才的确听江波说过和许大茂一起进城里来。
“谁说他是偷的,这不就是瞎编的吗?”
许大茂挠挠头又继续莫名其妙。
“你们干啥都盯着我看啊?”
这一次轮到二大爷尴尬了,眼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的面子也下不来台,于是一个劲儿瞪许大茂觉得这家伙不识相,非拆自己的台。
“许大茂你说他不是偷的,你能负责任么?”
刘海中还在强撑着面子说道。
“有什么不能的,我亲眼看到的,还能假?”
“就算送去派出所我也会这么说。”
许大茂睁大了眼睛正经回答,实际上他心眼灵活早已看出了问题的端倪。
因为看不上刘海中的为人借此机会让他难堪。
特别还强调了一句关于派出去的话语,这让江波不禁觉得好玩,这也正是江波不怎么厌恶许大茂的理由。
虽然他坏,却也是明明白白大大方方。
“那你还真有骨气。”
江波接着话头,
“二大爷您要送我去派出所有是吧?去就去,反正我和你同姓。
你挑一个呗!”
刘海中心里窝火被江波顶嘴,又因为许大茂从中捣乱还给江波做了人证,更加理屈辞穷。
这是他生平头一次吃这种瘪。
**江波的脸涨得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闫埠贵上前打圆场,说道:“好了,江波,差不多得了。”
“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闫埠贵补充道,试图缓和气氛。
事实上,闫埠贵目睹刘海中碰了一鼻子灰,内心颇为复杂。
一方面,他暗暗有些得意。
毕竟刘海中一直在院里压过自己一头,让这个自认是知识分子的人心里总是不太服气。
虽然在收入上刘海中高于他,但在闫埠贵看来,自己的能力其实不差,甚至可能更强。
然而,另一方面,刘海中和他是同事,在这里不站出来说句话也不太合适。
管事大爷们的威信如果因此受损,对大家都有负面影响,闫埠贵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
不过,江波却不买账。
“误会?”
他反问,“刚刚说要送我去派出所的时候,谁说是误会了?”
江波不愿意就此善罢甘休。
他知道,对付刘海中这种人,一定要一劳永逸。
如果不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刘海中以后还会在他面前耍威风。
这时,院子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聚在这儿干嘛呢?”
原来是易忠海下班后和主任谈话迟到了一点,刚一进院就听见吵嚷声。
人群让出一条路来,易忠海走了进来,看到一脸不快的刘海中站在那儿。
轻轻碰了一下闫埠贵的胳膊,低声询问情况。
闫埠贵简单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易忠海听完,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说:“海中,你啊。”
“我知道你是为江波好,但语气也需要注意。
我跟你多次说过,跟年轻人说话更应该耐心一些,别着急上火。”
他又补充道,“对待年轻人要有方法和技巧。”
易忠海的几句点评让原本紧张的局面迅速降温。
本是刘海中无理取闹,却在他的口中变成了对无业青年的教育问题。
这样一来,矛盾得以化小,轻飘飘地被化解掉了。
难怪他能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旁观者或许不清楚易忠海的心思如何。
然而,对于读过《情满四合院》并了解其中 ** 的江波来说,这位所谓的德高望重大大爷,易忠海……
易忠海接着转向江波,开口说道:“既然大茂亲眼看见,鸡的问题确实是误会。
但是,二大爷确实是因为关心你。”
“错了就要改,没错也要加以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