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随同回去,向翔一说了经过。对此很不解,雄二还会点穴?当年腾翼无敌,毕竟是他儿子。传授自家武功,想想也很正常。也曾是金牌打手,看来是小看他了。这些年纵欲,功夫还没荒废。
另外对这四人,恐怕过于高估。师兄闭关多年,没时间教授弟子。都是他的师侄,带出来扬名立万。现在正需要人,也都比较可靠。
师弟断山勇,不在自己之下。绝对是高手,这次也跟来。这仅是先头部队!
还有五个师兄,刚刚出关不久。练得五行术,世间难遇对手。三十几年前,天地人三魔,把师父打死。怕斩草除根,也想为师父复仇。
练师门绝技,也三十余年。最后一层,闭关十年。时间太久,要放松一下。不日就来京都,帮自己成就大业。
陪谭宜民算卦,鬼瞽单独留下他。心中不解询问:“尊者,有什么吩咐?”
鬼瞽没回答,情绪比较低落。突然又变狂妄,点评起井上慧。容貌身材,绝世美女。杀伐决断,不让须眉。任我摆弄,想想也值了。有被虐狂倾向,想必你也知道。感觉还不错吧?
怎么突然失常?让他无言以对!
对这话题反感,也没胆量谈论。如果要传出去,亲人都被连累。起身就想离开,被对方拦住了。
“啥事能瞒过我?今天就送你一卦。此处不宜久留!”
见神情疑惑又说:“如果我遭天谴,被樱花道坊杀死。别参与桥木的事,你才能保全性命。离开这里,暂避锋芒。若假以时日,或许得偿所愿。”
心里不悦:“尊者喝酒了?说话我听不懂!”
长叹一声说:“认识时间不短了,我没什么朋友。从某方面说,咱俩还是亲戚。哈哈……”
听这话坐不住:“你真喝多了,前言不搭后语。我先告辞了!”
一抬明杖:“慢着,是什么亲戚?彼此心里有数!我也不会说,你所图是什么?劳碌难成事,桥木命数使然。记住刚才的话,不然下场会更惨!”
说完笑了笑,自嘲道:“妈的——这样给人算一卦!”
鬼瞽被晴风诛杀,天意会多般不顺。桥木生疑,对自己猜忌。适时择机离开,回加国养精蓄锐。找师弟断山勇,把他拉进名利场。
关注天意会动向,筹划实现愿望。派他杀了次男,仁美竟然也死了。愚忠桥木,对他家死心塌地。当时不得已,师弟也挺后悔。
桥木死后想想,鬼瞽算卦真准。如果不离开,怎么能保全?自己是“死忠”,雄介家不会放过!
他为啥这么做?为儿子石川凿!
腾翼时期入会,被吉慕舫压多年。直到雄介时代,他遇见了伯乐。在加国驻点时,与井上慧深交。年过花甲,神态超然。凝重临危不乱,威严不怒自威。
美艳脱俗,冰肌玉肤。丰胸坚挺筷子腿,令年轻女子汗颜。雍容华贵,风华绝代。人间尤物,艳压群芳。让人过目不忘!
他刚四十出头,也算洁身自好。以前也见过,但是距离太远。这回不能自制,井上慧看出来了。那时基地刚稳,正好也没啥事。频频接触,不久共赴巫山。
鬼瞽所言非虚,的确喜欢软虐待。常喊腾翼名字,听后更加兴奋。不到半年时间,井上慧怀上孩子。那时缺他这样人!
后来回到京都,认识某帮派残余。帮主幸存后代,想杀雄介报仇。提供时间地点,还有大部分火器。偷袭算得手,叶香和召文死了。桥木在京都开会,积极参与追凶。将隐患全部杀死,使得翔一没暴露。
带来的后果,改变很多人。雄介变得暴戾,道一逐渐懦弱。雄二都受到影响,召文对他不错。桥木进入决策层!
事后井上慧,告诉俩儿子。翔一这人可用,但是更要防着。空有远大理想,考虑事不全面。排除在决策层外,大事也不能参与。
她把这孩子,交给翔一抚养。也许想通过这,牵扯他一些精力。听话做事就行,不用自作主张。自己也没时间!
井上慧要雄介死,由翔一具体实施。针对其旧部,又是善做主张。因为他听说,要把天意会还回。得为儿子想,乃至杀桥次男。
旧部把石川凿,安排进加国堂口。也是高学历,很快成为经理人。美津不待见,影响也不大。这始终单独核算!
那支录音笔,是他一手炮制。别人没机会,也接触不到那层。知道政多才心态,故意让其得到。不想太谨慎,转头给了松助。听完稍一犹豫,只是程序变化。既然拿出来,足以说明态度。还是下令干了!
雄二岁数大了,爱好不在于此。刚好石川凿出头,捡一个现成的。天意会是空壳,他相信自己能力。财团是块肥肉,几辈子挥霍不完。
魔之光环介入,哪怕加上项家。五位师兄足矣!
至于傲世双葩,也算隐教余孽。三魔那笔账,正好算她们身上。听说樱花杏美,还是处子之身。他们几个的喜好,这十年早憋坏了。
千水源手指沾水,击穿田正雄腮帮。不是自己徒弟说,万万不能相信。动不了敏慧,就打她的支持者。如美津死了,何人可接替?政多才不可靠,雄二也未必支持。
道一上来后,田俊男被压制。本来要除掉,美津保了他。还在京都,是家集团总裁。归元竹沥统管,基本还算安定。曾是桥木心腹,知道不少密帐。以后也有用处!
元老们不满美津,桥木家已成过去。现在提上来,阻力不是太大。可以让政多才,陪衬当他副手。
思索一会问徒弟:“你看咋样?”
松助忙回道:“没什么问题!”
接着又问一句:“您是不是?拜会下雄二!”
摆了摆手:“这先不着急,可以一起谈。把美津干掉,自然就会见面。浦次郎徒弟,早看她不顺眼。”
按说该去拜会,咋也算半个主子。厌恶好色的名声,以前又对他不好。跟井上慧生孩子,比桥木还大一辈。儿子要当会长,地位也不一样了。还是那么偏激!
松助很不安:“千水源喜欢美津,关系要比敏慧近。万一……”
“没有万一,这人不能留。千水坊内有机关,现在杀敏慧困难。等你五位师伯,他们会找千水源。”语气决绝不容辩。
意思很简单,不顾忌千水源。杀敏慧不方便,动美津省事得多。
转头对断山勇说:“你看看他们四个,怎么会被雄二打?”还要考察能力。
断山勇问:“就今晚吗?”
翔一点点头:“正好趁乱,那娘们长得不错。最后死了就行,你们就随意吧!”断山勇一笑。
见没吱声,翔一又说:“松助安排人,带他们去美津家。千万别找错了!”说完自己大笑。
楚依依干嘛去了?浪漫之都来俩人,正是凯奇雅琳娜。这一段时间,大家都没闲着。桥木秘密账户,已经全找到。美津能取出来,她俩专门洗白。
然后分别存进,几个匿名户头。这笔钱用来,给林岳买军火。那面有人等着,交易、提货到运送。参谋长樱花杏美,全权负责这件事。除面上人不动,基本都在忙着。为建国保驾护航!
半夜才完事,楚依依没地方。雄二住在那,也不知道啥情况。不愿意偷窥这事!
于是就问她俩:“这次不见陆湾?他可刚从那回来!”
凯奇脸一红:“还是不见了,这小孩太黏糊。要被他粘住,一周也回不去。”
美津感兴趣,就问:“你们说谁?”
“一个小帅哥,在你师娘那。别跟他单独呆着,到时候晚节不保。”楚依依逗她。
“那怎么可能?千水坊不留男客!”那里谁有她熟。
“怎么不可能?这个人特别!以前搂你师娘睡,那时她还是女人。现在也没这福分喽!”楚依依信嘴一说。
美津听完反感,败坏我师娘名誉。仔细再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一体呀!
“我是不走了,这两天太困。具体问她俩,这方面看得清。”说完出去了。
凯奇脸通红,除了害羞还生气。这是咋说话?就算你知道,这是能这么说?拉雅琳娜就走,楚依依突然拉闸。
“不是,你咋回事?”凯奇要发作了。
“嘘——娱乐节目来了!”
雅琳娜仔细听,四周根本没动静。不禁问:“什么节目?外面没人啊!”
楚依依说:“还得等一会,刚在家出来。”
觉得在作弄她们,凯奇坚持要走。雅琳娜经历过,所以比较相信。小声劝:“吃不着葡萄,羡慕嫉妒恨。你应该高兴,她才该生气。”
她们的对话,美津真不愿意听。这是在自己家,没办法得挺着。
楚依依说:“美津,借此搞大这事。逼翔一走上前台!”
这是正经事,听完点了点头。然后打招呼,一会留个活的。
大约半小时,五人翻墙跃入。楚依依闪现,去杀接应的人。院里这五个,留给她们三人。
美津先不让动手,两人客随主便。见院里黑彤彤,四个刺客很谨慎。突听暗器破风,急忙闪身躲避。有两人是目标,被冷月钉打中。
见状一惊,主人已经现身。刺客二对二,冲向美津雅琳娜。两人没着急,就当是锻炼。断山勇一看,打的旗鼓相当。见自己人倒俩,细看冷月钉有毒。得速战速决,再耽误会死人。
锁定美津,一招“流星赶月”。刺出致命一刀,自知十拿九稳。剩一个就好办了!
眼看要得手,脚踝被人抓住。抡起来这顿摔,战刀都脱手了。浑身酸麻,一点力气也没有。撞击十几下,脸上皮都掉了。对方可下松开,才看清是个女的。一直以为是壮汉,身材还挺苗条。
凯奇对他一笑:“偷袭不好!”
断山勇咬牙站起,没受多大内伤。挺身上步施杀手,谁摔这样都来气。凯奇不再说话,这顿大嘴巴子。就当他是楚依依,要把火撒出来。没几下变猪头了!
三人料理完,谁也没管她。还没打够,断山勇站不住了。面颊骨都打碎,脑袋自己直呼扇。任你谁来,这人也没救了。气性也太大了!
中暗器的刺客,一人毒发身亡。另一个挨一枚,躺那动弹不得。美津走到近前,掏出两粒解药。
扔在地上后说:“算你运气好,还能撑到最后。翔一的人,不能死我院里。另外那个人,或许还能救活。”说完一指断山勇。
服下解药,行动自如。冷月钉扎个小孔,没有造成影响。不知有何图谋,在那还不敢动。
美津又说:“那面有辆车,你把同伙拉回去。跟翔一说一声,若想打明着来。去扶起他,再耽误救不了了。”
对方知道底细,师叔眼看死了。自己也想活命,正好借此脱身。已经扶不起,于是把他抱车上。另外三具尸体,也被三人拎上车。发动汽车开出院,去松助的公馆了。
事情已经办完,还顺便松松筋骨。凯奇她俩挺愉悦,用瞬息千里回去了。
大约一小时后,美津一身短装。前面几辆车,坐的全是心腹。后面四辆中巴,财团安保别动队。七十名枪手分坐,随身带着武器。一路风驰电掣,赶往刺客停车处。
没把这事放心上,打美津跟玩一样。别说还有断山勇,四个师侄就够用。今天睡不着,就出来问问。见还没回来摇头,他们太好色了。
这时听见门响,见放进来个人。定睛看是师侄,怎么如此狼狈?
听说赶紧出院,都认不出断山勇。脑袋都浮弄,嘎巴嘴没有声。眼见活不了,只剩下遭罪了。又看看那三具,只有一人有伤。千水坊独门暗器,尸体发黑中剧毒。冷月钉无药可解!
损兵折将,悲痛不已。更多的是害怕,哪来这多高手?不到两年时间,变化咋这么大!
调整一下心里,询问整个过程。突然惊醒:“混蛋,中计了!”
话音没落,大门已被撞开。院里的人头上,都有红外线光点。那是狙击步枪!
一队枪手进来,直接占制高点。另二十几人端枪,把他们包围起来。外面有火箭筒,正瞄准公馆小楼。
松助厉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来要个解释!回答不合理,干什么你懂!”随说话美津出现。
一身紧衣短靠,秘书还拿着长剑。翔一皱眉眯眼,仔细看美津主席。满脸严肃,冷若冰霜。眼睛明亮动人,充满冷酷骄傲。
个头比自己矮,却感觉在仰视。对视有一分钟,美津冷冷的说:“翔一长老,这是你带来的人。闯入我家,寓意何为?给个解释吧!”
翔一缓缓的说:“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我都不知道!咱们可以报案,让警视厅来详查。”
松助大声问道:“美津,你要干什么?深夜带这多人,荷枪实弹闯进来。在你的眼里,有我这太上长老?”
美津冷笑一声:“没把你放眼里,火箭筒早就响了。如果说不清楚,不放眼里又怎样?”
这时田正雄,带着护法赶到。这些人都是,松助近年提拔。美津集合队伍,就有人报总护法。这姑奶奶要干嘛?
财团主席,相当于副总理。总护法田正雄,好比政法委书记。太上长老是议长,还兼军委副主席。美津带财团警卫,把松助家包围了。这还了得?轰动江湖啊!
美津有铁证,人是翔一带来的。车从她家开来,看车上尸体打扮。干什么去了?不用分析都懂!
家里有现场,这还有一个活口。现在说犯上作乱,火箭筒就不是摆设。
她手下的人,自己啥招也没有。能对峙到天亮?等着让警方干涉!
也算见多识广,这场面真没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