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清水县的报童刚刚上街,也是马上被一群人围了起来,一下子就把他们的报纸买光。
昨天看见一群衣衫褴褛的难民入城来,虽然听说是临沧府的难民,但是都是些道听途说的。
而如今报纸作为官方的发言通道,他们当然是要第一时间买一份报纸来看看事实究竟是怎样。
“惨!实在是太惨了!
老张头,你说那些被抓去的人还能回来么?”
杀猪佬看着报纸上记者对小彩等人的采访内容,想到就在百里之外,就有无数像他们这样的普通百姓被强迫送死,心中五味杂陈。
为了转移注意力,只能没话找话向旁边的老张头问上一句。
“唉!怎么可能还能回来,说不定现在人早没了。
不过这个叫小彩的倒是幸运,成功逃到我们清水县。
进入工厂做工,至少她和她儿子都能吃喝不愁了。”
“说得也是,要是他们一家早点过来,说不定她家男人也不用死了,这就是命啊!”
杀猪佬感叹了一句。
…………
秦羽率领的五千精锐,离开了京城就一路搜刮百姓,一直搜刮到广安府这里。
按照路程,最多一日他们便可到达清水县,在这一天,安营扎寨之后。
秦羽便命人去附近村庄抓来几十个妙龄少女,准备大战三百回合。
一处村庄内,村民们拿着铁锹扁担与一小队兵卒对峙。
领头的兵卒本想抓几个小娘子回去给侯爷消遣消遣,却不曾想,这些刁民竟然胆敢拿武器和他们对峙。
顿时怒不可遏:
“该死的贱民,能伺候爷们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再不让开,就特么别怪爷们的刀子不长眼了。”
“乡亲们,这些丘八欺人太甚,咱们跟他们拼了!”
村民中,一个颇为雄壮的汉子带头喊道。
其余的村民纷纷跟上:
“拼了,跟这群臭丘八拼了。”
“玛德,一进村来就要带走我们村里的闺女,实在欺人太甚。”
愤怒的村民仗着人多势众,一拥而上,那一小队兵卒被打得节节败退。
“大胆,尔等刁民,可知我等乃是定国侯麾下将士?”
兵卒们只顾招架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出言威胁。
“管尼玛的什么侯什么狗的?只要你们死在这里不就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了?”
村民们的铁锹扁担不停地招呼,他们可不管什么定国侯,都特么来村子i明晃晃地抢人了,谁能忍得了。
只可惜他们都只是拥有一把子力气的庄稼汉,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
他们的招式来来回回也就只有那几招,兵卒们抵挡的虽然吃力,却没有几个受伤的。
“该死,你们这群刁民,简直找死!”
兵卒们一直被动挨打,想要反击都做不到。
恰在此时,去其它村子搜刮的另一支队伍经过。
“哟,你们这还没完事啊,挺热闹的啊!”
“玛德,这些刁民反了,快来帮忙。”
小头目朝那支队伍喊话道。
当那支队伍加入进来的时候,村民们很快便出现了伤亡。
唰~
暴怒的小头目压力减轻之后,一刀愤怒的劈出,直接把那带头和他们对峙的村民手臂给砍了下来。
“啊!!”
片刻之后,地上躺了好几个村民,其余的村民也彻底被震慑住了。
小头目来到那断臂男子身旁,用刀拍了拍他的脸:“玛德,你不是要跟爷们拼了吗?
起来,继续拼啊!”
断臂男子恶狠狠地瞪着他,却被他直接一刀把脑袋给剁了。
“还有谁?”
小头目怒视众村民,此时他们已经没人敢说什么了,随后命人挨家挨户地把长相还不错的女子都全部带走。
定国侯麾下的临时营地里,一整晚上都是女子凄惨的叫声。
等到第二天,上到定国侯秦羽,下到做饭的伙夫,一个个都心满意足地把衣服穿好,继续朝清水县进发。
原地只留下一群衣衫破烂的女子无助地哭泣。
…………
鹰嘴崖。
这条清水县通往外界的路上,此时已建立起了一道关卡。
铁柱带领二营的弟兄在此处镇守,此时三三两两地难民挨个通过,每通过一个,都会有士兵搜查他们身上是否带有武器。
“警戒!警戒!不明军队正在靠近!人数约五千人!”
突然,了望台的士兵一声大喊,排队入关的难民一下子慌了起来。
铁柱看了看剩下没入关的难民,朝了望台上的士兵询问:“敌军还有多远?”
“报告营长,敌军距离不到五里,一刻钟内便会到达。”
铁柱当机立断:“让所有难民先进来,一队人马挨个查验。
剩下的人,准备御敌!”
“是!”
当即,鹰嘴崖的关卡下,原本只开了一条缝的大门直接打开,让所有的难民一拥而进,接着马上关上大门。
随后分出一队人马,把难民们聚拢到一处,挨个检查是否有带武器。
当关卡的大门被关上的时候,秦羽率领的五千精锐也刚刚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