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把匹诺康尼作为一个巨大的舞台,找点乐子了。我还想问问——事到如今,家族还不打算出手吗?你那可怜的妹妹已经牺牲了哦?两位鸡翅膀男孩。”
“尚不是时候,等到了命定的日子,我们必须按照正直施行审判。”
“厉害啊,这你们都能忍~真是一个冷血的家伙。嗯,我们说不定很聊的来哦?”
“如果,我不是家族的人的话。我不介意去当假面愚者,但是,这不可能,所以,现在请你别用那诡诈的舌头玷污我亲爱的妹妹,花火。”
“好吧好吧~我只想说,如果你需要,我随时都可以帮你们哦?谁能拒绝两位在鸡翅膀上打耳饰的男孩呢?”
“不必了,凶手已经在祂的关照下露了马脚。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因着的计谋跌倒在地。若他不回头。那祂的刀必磨快,弓必上弦,使恶人施加的毒害降临到自己头上。等到那时,那不敬爱神的外邦人便知道自己不过是凡人,要堕落到阴间去……而我将成为祂的尖兵,亲自为你报喜——钟表匠。”
“哥,谐乐大典还有些事情,我现在去解决一下,这位假面愚者就交给你了。”
“嗯,去吧,小心一些死亡,我不知道它会不会盯上你们。”在星期六说完,星期日便直接离开了。
两人在看到星期日离开了之后,看向了对方,“呦,鸡翅膀男孩,你的这位弟弟好像有些难处理啊。”
“没有办法啊,他这个性子就是这样,他坚定的同谐,其实在的眼里有些疯狂,他们想要创造的像是一个乌托邦,但是,完全没有想到,这同谐的组织像是一个传销组织一样。”
“那鸡翅膀男孩,你真的对你妹妹的死无感?这你能忍受?”
“得了吧,花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是伪同谐的,在家族中的地位看似最高,担任的是裁决地位,但是,真正话语权高的是星期日,就算他十分的敬重我。”
“嗯,好啦好啦,鸡翅膀男孩,千万别让他知道,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啊,不然,到时候,你就解释不清了。”
“放心,他看不出来的,况且,实在不行了大不了摊牌,直接把家族交给他,让他解决家族里的全部事物,况且,在梦中就算是死亡了,也会进入流梦礁,这件事情我根本没有告诉过他,他只知道流梦礁这个地方,自己并没有去过。”
“哎呀呀,你这不是欺骗自己的家人嘛,这样真的好吗?不过,如果我送他进去了,他会怎么样?或者说,他看到自己妹妹后会怎么样?”
另一边的几人在知更鸟的房间内,“哎呀,朋友,我目睹这场面的时候,表情比你好不了多少,但是,另外两位朋友还真是冷静,都同我聊起凶手是谁了。”
“我的朋友,我的猜测是死亡干的,但是呢,我们现在有一个疑问,你是第一发现人,而死亡杀死人后是一小会就消失了,怎么可能会有时间让你来找我们?还是说,我的朋友你就是凶手?”
“哎呦,朋友,先向你们声明,这件事与我无关,我只是个不幸撞进现场的倒霉蛋。家族可以作证,不信的话就找个猎犬家系的人打听打听吧,我们恨我,恨公司,所以绝不会说谎。”
“看来,公司有些时候也不是人见人爱的啊,有的时候也是人人喊打的啊。”
“这不是很正常吗?朋友,毕竟公司的手段是怎么样的,你们又不是没有见过。而且这里也不是第一案发地,我为你们展现的是一段【记忆】——最简单的光锥呈现技术,忆庭授权,公司所有。”
“匹诺康尼可是郑重承诺过:在家族编织的美梦中,每一位客人的安全都会得到保障。遇害者会被强制唤醒,平安的回到现实。他们有什么底气这样言之凿凿?因为这条承诺的背后是【同谐】的庇佑;家族的筑梦师们将思想连缀成一,构建起坚不可破的安全防线。突破这道防线,在梦境中创造【死亡】,未经家族许可,就连忆者都做不到这事。谁能做到?朋友,只能是她,那个自称巡海游侠的女人,一位冒名顶替的不速之客,隐瞒了真实身份的【令使】,阿弗利特的死已成定局,而知更鸟,她的产状就在眼前。下一位牺牲者会是谁?”
“下一位牺牲者?”
“如果这样的话,死亡并不是凶手,而我的猜测是死亡那只怪物并不是黄泉带来的,而是来自匹诺康尼自身。”
“现在,围绕着匹诺康尼中的那份所谓的【遗产】开始行动,匹诺康尼暗流涌动,人们个个心怀鬼胎。千万别站错了边,我要是你,就会和黄泉保持距离。毕竟再怎么说,摆上台的算计,也远胜过隐匿与阴影中的怪物。不是么?”
“那么,是谁说,在明面的算计背后,没有更深的阴谋呢?”
“虽然,我不是很提倡直接观看他人的记忆,但是,砂金说的是实话,这段【记忆】是真实的,没有任何歪曲嫁接的部分。”洛尘枫表面是这么说的“当然,对于犯人就不一样了。”
“公司不是忆庭,能做的事相当有限——这点你再清楚不过。朋友,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的说,我想以个人名义同星穹列车达成合作。早和你说过,我对遗产争夺战没兴趣,来匹诺康尼只是出于工作。我要替公司收复一些失落的遗产,你懂的,就是【边陲监狱】的所有权。拜万界之癌所赐。这种定西早成了一笔坏账,公司几次想坐下来谈谈。可家族连门都不给开。你不知道这帮人有多难对付。这么说吧,他们以前能瞒下【死亡】的存在,这次也一定能把知更鸟的死讯掩盖过去。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化作泡沫消散,到最后也无人知晓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