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放心,今日此事我等定然守口如瓶,如有半点泄漏,让我等今后武道之路断绝,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也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于是也没有丝毫的含糊,直接发下了毒誓。
“很好!”
闻人宏业十分满意的点头,笼罩在众人心头的气势瞬间散去。
而后他抬手一挥,大厅的大门顿时打开。
“影将军!”
闻人宏业对着门外喊道。
“末将在!”
一名十分魁梧的将军走了进来,对着他恭敬的拱手。
“令你速速回京,将此令交予国师!”
闻人宏业抬手一抛,一枚龙纹令牌落在了那名将军的手中。
虽然以他的实力,即便是独自回京城,也不会有太大的风险。
然而这产量翻倍的水稻战略意义实在过于重大,他绝对不允许有半点的闪失!
看着手中的令牌,将军瞳孔骤然收缩,脸上闪过了一丝震惊。
“是!”
他连忙应下此事,随后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常长老,可愿护送本宫前往河西州府?”闻人宏业扭头看向常羽这位新晋当代大侠。
常羽忽的一笑,与身后师弟师妹相互对视一眼,而后四人同时拱手应道:“我等义不容辞!”。
不久后,从太平门驻地之中,一队骑兵驾马绝尘而去!
一些江湖混久了,懂得察言观色的江湖人看着刚刚从自己身边经过的骑兵,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感觉他们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
与此同时,远处京城齐天阁最顶层的天师心中有感,他缓缓睁开双眼,目光看向了皇陵所在之处。
“我朝气运竟然无故大涨,难道是北齐出了什么变故?”
“是谁败了!?”
天师低眉,随后抬头看向北方,随后掐指一算。
不过刚算到一半,他便停了下来。
“皇家气运庇护,此事发生于我朝皇室之中。”
“变故不在京城之内,那便是北上的四皇子,亦或者是威慑南疆的镇南王!”天师默默的想道。
随后他抬手一招,从楼下飘来了两张宣纸来至眼前。
伸手接住宣纸,随着纸张的折叠,很快两张宣纸便化作了两只纸鹤。
天师拿起拂尘一挥,两只纸鹤飞到空中,在点点清光之中化作两只洁白的仙鹤。
“去,唤都灵与都武前来!”
两只仙鹤微微点头,随后展翅高飞,朝着远方而去。
......
是夜,一座废弃的村庄之中。
谢荀手里提着一只路上打到的野鸡,走进一栋保存还算完好的房屋之中。
将路上捡来的柴火堆在院中,用火折子点燃。
三下五除二将野鸡处理完毕,从木箱内掏出一些调料抹上去,而后开始架在火上烤。
紧接着,他还从木箱内掏出从太平门带来的几张烧饼,放在火旁烤热。
一旁传来了咔咔的声响,是哮天又在摆弄自己的演武铜人。
此时的它趴在地上,将爪子放在演武台边缘,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台上的六个铜人,用内力控制着他们。
只见那六个铜人中有两个走了出来,随后剩下的四个分东西南北四个站位,像是在摆什么阵法!
一旁的谢荀扭头看了它一眼,还以为哮天又在玩什么,于是也没有多管。
随后他便收回了目光,从木箱中拿出了一个小匣子。
将匣子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三张一百两的银票,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两碎银!
这些是黑风山脉中那些匪首的赏金中,属于他的四成!
看着火光倒映出来的富裕的光芒,谢荀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好多钱啊!
“草率了,早知道那个龙肆就是四皇子,他那四成的赏金,我就应该....”
一想到还有几百两给了根本不缺钱的四皇子,他就顿时有些心痛。
“不过还好,除了钱之外还有一些秘籍。”
谢荀默默的想着,随后将木匣子妥善收好,又从木箱里掏出了一本秘籍。
这些秘籍是太平门从山寨里搜刮出来的,莫如玉让人抄录了几份,他也拿了其中几份抄本。
不过都不是什么太过于高深的功法,他拿来这些秘籍,只是想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地方而已!
将烧饼翻了个面、顺便转动一下野鸡,随后谢荀继续看起了手中的剑法秘籍。
在火焰的炙烤之下,鸡肉的香味逐渐散发了出来。
一旁的哮天鼻子动了动,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放下了演武铜人,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
它看了看正在研究秘籍的谢荀,而后又看了看变得金黄的野鸡,口水都流出来了。
嗅嗅~
好香啊!
鼻子越发的靠近,眼看就要碰到烤鸡了,一只大手顿时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它的嘴筒子。
“别想偷吃啊,还没熟呢!”
谢荀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手中的秘籍,而后松开手敲了敲狗头说道。
嘿嘿~
哮天露出了尴尬的笑容,熟练的钻入了谢荀怀里,撒娇卖萌的同时,眼睛不断的往烤鸡上瞟。
由于被折腾得看不了书,谢荀索性将秘籍收起来,无奈的抱着狗头,开始专心烤鸡。
“哮天,你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明显了!”
忽然间,谢荀将鼻子凑近了哮天的脑门,深深嗅了一下。
他前天就在哮天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清香,只不过那个时候不太明显,但今天却是比昨天更加的明显了。
而且,这一股清香,他之前在雪团的身上也闻到过!
“呜?”
哮天歪了歪头,随后对着自己左右闻了闻,眼里浮现出了一丝疑惑。
没有啊,哪来的香味?
“绝对有!”
谢荀十分肯定,他并没有闻错。
“呜汪?”
哮天抬起爪子,拨了拨在月光下微微发亮的狼牙吊坠。
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应该不是它的原因,前两天你还没有这个狼牙吊坠的时候,这股香味就有了。”
谢荀说着,将狼牙吊坠取了下来。
取下之后,谢荀又凑近了哮天的脑门,那股清香依旧还在。
“我就说不是这个吊坠的原因。”
他摇了摇头,顺手将吊坠挂了回去。
“雪团身上也有这种清香,难道是.....”
忽然间,谢荀瞪大了双眼,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卧槽,哮天你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