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新的一天里林悦犯了个不可原谅的错误,贺言琛一直在和她赌气什么也没说,林悦撒娇拉着他的衣角晃了晃:“老公~”
贺言琛却一下把林悦的手甩开凶狠的表情看着她:“你去叫那个男人老公去啊,别叫我老公了,我不是你的老公!”
林悦被甩得一个踉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难以置信地望着贺言琛,嘴唇颤抖:“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啊,我跟那个人真没什么,你气归气,别把话说这么狠呀!”
林悦想要伸手去碰贺言琛,可是被贺言琛躲开了:“走开!别碰我!碰他去!”
林悦的手僵在半空,心口像被狠狠扎了一刀,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贺言琛,你太过分了!我都认错了,你怎么就油盐不进啊!”
她哭得肩膀一耸一耸,满心的委屈和难过再也藏不住,“就因为一个误会,你连我都不认了吗?”
贺言琛站在窗台背对着她说道:“你和他那么亲密,就差手牵着手走在一起了,想让我原谅你?不可能我告诉你!”
林悦急得直跺脚,几步冲到贺言琛身后,带着哭腔喊道:“你亲眼看见了?那是工作场合,大家聊得投入了些,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我跟他清清白白,你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就去找他对质!”
她伸手去扳贺言琛的肩膀,想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手上的劲儿因为焦急和委屈更大了几分。
贺言琛甩开她的手深吸一口气用沉重的声音说道:“出去。”
林悦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手缓缓垂落,难以置信地看着贺言琛的背影:“你……你赶我走?”
她的声音打着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是咱们的家,你为了个误会,要把我往外撵?”
林悦哭着看着贺言琛说道:“我要抱抱。”
贺言琛身形一震,攥紧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挣扎。他紧闭双眼,狠下心不去看林悦那满是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咬着牙吐出几个字:“别闹了,出去!”
林悦哭着依然想要和他解释点什么:“对不起贺言琛...我真的和他没什么。”
贺言琛眉头紧锁,胸口剧烈起伏,他终于转过头,双眼布满血丝,嘶吼道:“没什么?我都看见了!你还在这儿嘴硬!”
林悦依然赖着不走她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我求你了老公,别这样...。”
贺言琛心口猛地一揪,差点就冲过去扶她。可脑海中那幅林悦和别人看似亲昵的画面一闪而过,又让他生生顿住脚步。
他别过头,不去看地上狼狈又可怜的林悦,声音沙哑又绝情:“你这又是何苦,别跪我这儿假惺惺的,有这劲头,当初怎么不注意分寸。”
林悦见贺言琛无动于衷,她眼里带着泪水尝试扶着旁边的桌角站起来,她擦了擦自己的泪水说道:“好,既然你执意要赶我走,我走就是了。”
贺言琛再也忍不住了,他冲着林悦的背影大喊:“林悦!”
林悦的脚步顿住,却没回头,她害怕这只是自己的幻听,更怕一转身,看到的依旧是贺言琛冷漠决绝的脸。
贺言琛见她停下,大步流星地奔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他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走,我……我混蛋,刚不该那么对你。”
说着,他抬手想给林悦擦泪,手伸到半空,又缩了回去,满心的无措,“你知道我这人,一急就口不择言,可看你要走,我这心像被挖空了。”
林悦吸了吸鼻子,抬眸看向他,眼中满是委屈与质问:“那你刚刚怎么那么凶?你说的那些话,比刀子还伤人。”
贺言琛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是我醋意上头,昏了头,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好好说,行不行?”
林悦的眼睛刚哭肿了,她试图自己去擦眼泪时眼睛却疼的厉害:“老公...”
贺言琛一听这声“老公”,心疼得更厉害了,他赶忙握住林悦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从眼睛旁移开,轻声哄着:“别揉了,越揉越疼,都怪我,把你弄成这样。”
说着,他轻轻吹了吹林悦红肿的眼睛,温热的气息拂过,带着几分安抚。
林悦感受着他的安抚,她鼓起腮帮子看着贺言琛:“因为我生气了很严重,所以你得用亲亲才能把我哄好!”
贺言琛愣了一下,紧接着嘴角上扬,眼中的阴霾瞬间消散,满是宠溺:“好嘞,都听你的!”他双手轻轻捧起林悦的脸,看着她还挂着泪渍、肿起的眼皮,却觉得此刻的她无比可爱。
缓缓凑近,贺言琛先在林悦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接着是鼻尖,最后才小心翼翼地贴上她的嘴唇,浅尝辄止,又怕弄疼她,稍稍退开一点,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气消了点没?不够的话,我接着亲。”
林悦摇了摇头看着他:“不够,你再多亲我几次嘛老公~”
贺言琛低笑出声,手臂微微收紧,将林悦往怀里带了带,让她靠得更近些。“行嘞,包您满意!”他嘴上打趣着,手上的动作却格外温柔,再次覆上林悦的唇,这次吻得久了些,带着满心的疼惜与爱意。
结束一个长吻,贺言琛又沿着她的脸颊,一路细密亲吻,边亲边嘟囔:“可不能再气喽,再气坏身子,我得心疼死。”亲完,他看着林悦亮晶晶的眼睛,刮了下她的鼻子,“怎么样,这下气全消了吧?”
林悦痴痴的笑了一声看着贺言琛:“还是老公的吻技厉害,我很喜欢老公的亲亲。”
贺言琛被夸得有些得意,挑了挑眉,手指轻轻点了点林悦的额头:“就知道你吃这一套。以后啊,只要你不开心,我这‘独家亲亲服务’随叫随到。”说着,他牵起林悦的手,往沙发走去,“走,咱坐那儿歇会儿,刚刚哭得累坏了吧,我去给你倒杯热饮,再拿点你爱吃的小零食。”
贺言琛为林悦撕开一袋零食,并亲自喂到她嘴边:“好吃吗宝贝?”
林悦张嘴咬下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腮帮鼓鼓的,不住点头:“嗯嗯,超好吃!”她咽下嘴里的零食,嘴角还沾着点碎屑,模样俏皮又可爱。
伸手挽住贺言琛的胳膊,脑袋歪过去蹭了蹭,又撒起娇来,“还是老公最疼我,有好吃的,还有亲亲。”
贺言琛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那现在你还想要亲亲嘛?”
林悦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挂着甜笑,故意逗趣道:“嗯……我得好好想想。”她歪着头,假装为难地思索了几秒,眼神却一刻没从贺言琛脸上挪开,瞧着他逐渐紧张起来的神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猛地凑近,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当然要啦,老公的亲亲,我永远都要不够。”
贺言琛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心头一热,顺势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身前带了带,温热的唇便精准覆上她的,辗转厮磨间满是缱绻爱意。
好一会儿,才稍稍分开,他抵着林悦的额头,气息微喘:“小调皮,就会撩我。”
林悦环住他的脖子,娇嗔道:“谁让你这么招人稀罕呢,我呀,就乐意撩你一辈子。”
说完,又主动送上几个轻如羽毛的浅吻,逗得贺言琛心痒痒的,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再也不放开。
林悦安静的坐在贺言琛的怀里玩着手机,贺言琛也跟着凑了过来,就在这时林悦玩的最要好的异性朋友给她发消息了,消息内容很暧昧,还有几张带有他给林悦拍的照片。
就在前几天林悦的异性朋友找她出去转公园了,林悦让异性朋友帮她拍的照片,随后还拍了几张合照,然而她自己的相册里一张都没有和贺言琛的合照,贺言琛看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贺言琛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亲昵的合照,只觉得一股酸涩从心底直蹿喉头。
好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开口:“林悦,和我在一起,你连一张咱俩的合照都没有,跟他出去一趟,倒是留下这么多?”
林悦慌了神,她压根没想到这一茬,心急如焚地解释:“老公,那天就是临时碰上了,想着拍几张照片留念,我真不是故意不跟你拍合照,是疏忽了,你别生气。”她伸手想去拉贺言琛的手,却被贺言琛侧身躲开。
“疏忽?”贺言琛冷笑一声,眼里满是受伤,“你跟他出去就有心思拍照,跟我在一起,连这点念头都没有?林悦,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他霍然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委屈。
林悦也跟着站起来,追着贺言琛的脚步,急得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不是这样的,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拍照这事儿就是个意外,我这就把照片都删了,好不好?”
她手忙脚乱地点开手机相册,当着贺言琛的面,把那些照片一股脑全删了,还把和那异性朋友的聊天记录也一并清空,“你看,都没了,你别气了。”
贺言琛停下脚步,看着眼眶通红、满脸泪痕的林悦,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可一想到那些照片,他又别过头,咬着牙说:“光删照片有什么用?林悦,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意什么?”他满心渴望的,是林悦能真真切切把他放在首位,而不是一次次因为别的异性,让他满心猜忌、黯然神伤。
林悦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了,随后她叹口气试图冷静下来:“我该解释的已经解释了,你实在接受不了我们就分手。”
贺言琛像是被这话狠狠抽了一耳光,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林悦,眼眶瞬间泛红:“分手?就因为这点事,你轻飘飘就说分手?林悦,咱们这么久的感情,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痛苦与愤怒。
林悦双手摊开无所谓的跟他说:“无所谓咯,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贺言琛的心像是被冷水兜头浇下,刚刚燃起的求和火苗瞬间被扑灭,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悦:“无所谓?你就这么无所谓?林悦,我掏心掏肺地在这儿跟你谈感情,你就甩给我这么一句?”
愤怒、委屈一股脑涌上心头,贺言琛的手攥成了拳头,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行,你无所谓,我看是我一直在自作多情!这么久的感情,在你眼里就跟玩儿似的,说放下就放下!”
他转身大步迈向门口,每一步都带着决绝,伸手就去抓门把。
林悦扶着额头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看吧,还是要吵架,我不知道这个架有什么好吵的。”
贺言琛停住脚步,背对着林悦,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转过身,眼里还残留着未消的怒火与伤痛:“你觉得莫名其妙?林悦,是你一次次触碰我的底线,你那些不清不楚的异性关系,就像根刺扎在我心里,能不吵吗?”
林悦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和你吵架了,另外一栋别墅的钥匙在桌上,外面风大记得穿件外套。”
贺言琛愣在原地,满心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骤然浇灭,只剩下茫然与失落。他望着林悦,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又被那股复杂的情绪哽住了咽喉。
过了片刻,他缓缓走向桌子,拿起钥匙,手指摩挲着那冰冷的金属,感觉心也跟着凉了几分。
他默默穿上外套,走到门口时,脚步又顿住,回头看向林悦,她正孤零零站在那儿,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与难过。
贺言琛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轻声说道:“你也照顾好自己,别熬夜,要是……要是还愿意聊聊,随时打给我。”
林悦心想着还是给他个台阶下,她展开双手看着贺言琛:“过来吧,让我抱抱你。”
贺言琛刚握住门把的手松开了,他回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动容。没再多犹豫,大步流星地朝林悦走去,一下子撞进她张开的怀抱里。
他把头埋进林悦颈窝,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像个受尽委屈终于找到归处的孩子,声音闷闷的:“我还以为……以为你真不管我了。”
林悦被他这么一扑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她稳住了脚后跟,不然怕是要在地上和贺言琛壁咚咯。
贺言琛察觉到林悦身形一晃,赶忙稍稍松开手臂,稳住她,脸上满是懊恼:“对不起,刚太急了,没伤着你吧?”说着,还上下打量林悦,眼神里透着紧张。
林悦摇了摇头看着贺言琛:“我没事,既然你都把另外一栋别墅的门钥匙拿上了,要不然我们就去另外个家里玩玩吧,再没有人住的话家里的家具都要发霉了。”
贺言琛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握紧手中的钥匙,嘴角上扬:“好呀,那咱这就去。正好换个环境,放松放松。”
林悦从她的包里拿出贺言琛的跑车钥匙递给他说:“咱开车过去。”
贺言琛接过钥匙,顺势在林悦的脸颊上轻啄一口:“还是我家悦悦想得周到。”他揽着林悦的肩,往车库走去。
到了车库,贺言琛熟练地解锁跑车,为林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还贴心地护着她的头,等她坐进去后,才关上门绕到驾驶座。引擎轰然响起,贺言琛偏头看了眼林悦,见她眉眼含笑,心情也越发愉悦,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如离弦之箭般滑出车库。
车窗半降,微风灌进来,吹起林悦的发丝,她伸手轻轻捋着,哼起了轻快的小曲。贺言琛跟着节奏轻敲方向盘,时不时转头看她,打趣道:“怎么,这会儿心情这么美,是不是想到去新家怎么撒欢啦?”
林悦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这次又是她玩的很好的异性朋友打来的电话,因为以前在工作的时候经常和异性朋友在一起玩,同时也很暧昧。
她不敢在和贺言琛面前接异性朋友的电话怕他又吃醋,所以选择挂断电话跟那位异性朋友发消息,消息内容是:“亲爱的我现在在忙晚点回你电话。”
贺言琛余光瞥见林悦发消息的动作,趁着等红灯间隙,他一把夺过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内容后,脸色瞬间铁青:“亲爱的?林悦,这就是你说的保持距离?都‘亲爱的’了,还骗我说只是普通工作关系?”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感觉刚刚才被安抚下去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成燎原之势。
林悦从他手里拿过手机平静的说:“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别多想。”
贺言琛冷哼一声,眼睛都没往林悦那儿瞟,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普通朋友?叫‘亲爱的’的普通朋友?林悦,你当我傻还是瞎?”
他满心的憋屈与愤怒,像是即将冲破堤坝的洪水,只差一个决口。
林悦瞪了他一眼说道:“我们只是情侣关系又没结婚,你能不能不要管那么宽?”
贺言琛猛地一脚刹车,车子嘎吱一声停住,惯性让林悦往前晃了晃。他转头看向林悦,双眼布满血丝,满是受伤与不可置信:“没结婚就不管?林悦,我爱你才在乎,在你眼里这就是管得宽?”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沉默片刻,自嘲一笑:“行,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你这么反感,往后我绝不多问一句。”说着,他重新启动车子,一路上再没吭声,车里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到了新家后两个人一直都在沉默不语,各自做各自的事,林悦在打扫卫生的途中她不小心把一个玻璃瓶摔碎了,碎渣差点砸到她的脚踝,贺言琛闻声赶来关心她:“你有没有受伤?”
林悦避开了他的触摸冷冷的说:“我没事,不用你管。”
贺言琛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与落寞,他缓缓收回手,声音也冷了几分:“行,我不管。”
说完,他转身就想走,可脚像是生了根,挪不动步。终究还是放心不下,他回头看向林悦,眉头紧锁,眼里藏着担忧与无奈:“就算你恼我,也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真伤着了,遭罪的还是你。”
林悦避开了贺言琛,她慢慢的移动到沙发上坐着给自己擦药酒,她忍着疼痛的样子让人感到心疼
贺言琛就站在一旁,目光紧紧黏在林悦身上,看着她疼得眉心紧蹙,嘴唇都泛白了,双手不自觉攥成拳。
犹豫再三,他还是凑了过去,在林悦身前蹲下,伸手轻轻握住她正在擦药酒的手腕,声音低哑又带着几分乞求:“别逞强了,我来帮你。刚刚……是我不好,不该冲你发脾气,你别再跟我置气了,嗯?”
他仰头望着林悦,眼里满是心疼与懊悔,刚刚的怒火早已消散,此刻满心只想着林悦的伤。
林悦自己擦拭好药酒后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冷冷的说:“不用了。”
贺言琛缓缓站起身,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却还是固执地伸出手虚护着林悦,生怕她一个不稳又摔倒:“那你小心点,要是还疼,别强撑着,跟我说。”
他的目光随着林悦移动,眼神里藏不住的担忧,刚刚被狠狠甩在脸上的冷脸,并没有让这份关心削减分毫。
见林悦依旧不搭话,他默默跟在身后,保持一小段距离,不敢再贸然亲近,却也不舍得就此离开。
林悦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剩下没有扫到的稀碎的玻璃渣,贺言琛想要帮忙却又被泼冷水,林悦冷冷的说道:“你走吧。”
贺言琛身形一顿,喉间像是被什么哽住,半晌才艰难开口:“我走了,你这脚伤……万一再有个闪失,身边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他望着林悦,眼神里满是恳切,试图用这份担忧软化她的冷漠。
林悦头也没抬,把玻璃渣一股脑扫进簸箕,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不劳你费心,我自己能行。刚刚不还说不管我了,这会儿又何必假惺惺。”
话一出口,她的心也跟着刺痛了一下,可倔强让她不愿率先低头缓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