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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你说,如果我们把消息放出去,就说那件宝物,就在我们手中,你说……会怎么样?”

柳韫之看着福伯,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福伯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柳韫之的意思。

如果他们真的把消息放出去,那无疑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少爷,您……您疯了吗?!!”福伯惊呼道,“赵乾心狠手辣,如果让他知道,我们手上……”

“我知道。”柳韫之打断了福伯的话,语气平静得吓人。

“但如果我们不这样做,就永远只能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永远也报不了仇!”

“可是……”福伯还想再劝,却被柳韫之一把抓住肩膀。

“福伯,你相信我吗?”柳韫之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仿佛能看穿福伯的内心。

福伯看着柳韫之的眼神,心中猛地一颤,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好!”柳韫之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下一盘棋,赌上性命的一盘棋!”

破庙外,狂风呼啸,乌云蔽日,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降临……

如同野兽的低吼,似乎在回应着柳韫之疯狂的计划。

福伯佝偻着身子,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变了一个人的少爷,浑浊的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解。

“少爷,您真要留在这破庙里?”福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庙年久失修,到处漏风漏雨的,您身子骨弱,万一染了风寒可怎么得了……”

“福伯,您不用担心,”

柳韫之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阴鸷。

“这破庙虽然破败,但正好可以掩人耳目。我要让那些仇人以为我们走投无路,放松警惕,然后……”

他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然后,我要将他们一个个,亲手送入地狱!”

福伯闻言,心头一颤。

他从未见过少爷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那眼神,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充满了仇恨和杀戮的欲望。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化作一声长叹。

“少爷,您……真的变了。”

“是啊,”柳韫之自嘲地笑了笑

“在那场灭门惨案中,我失去了所有,也失去了曾经天真的自己。如今的我,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复仇!”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破庙门口,望着远处漆黑的夜空,声音低沉而坚定:“赵乾,你等着吧,我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接下来的几天,柳韫之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开始着手准备复仇计划。

他深知,以自己目前的实力,想要扳倒赵乾这个只手遮天的奸臣,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需要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可以将赵乾一击毙命的时机。

白天,他根据脑海中残存的记忆,以及福伯的描述,仔细梳理着与赵乾有关的一切信息。

包括他的家族势力、亲信党羽、以及日常的行动轨迹。

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地追踪着猎物,等待着最佳的狩猎时机。

夜晚,他则根据脑海中现代的医学知识,以及破庙周围可以找到的草药,开始尝试配置各种药物。

有些药物可以用来疗伤治病,而有些,则是致命的毒药。

他将这些毒药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等待着在复仇计划中发挥作用的那一刻。

“少爷,您这是……”

一天晚上,福伯看到柳韫之正在用瓦罐熬煮着一锅黑乎乎的东西。

一股奇怪的味道弥漫在破庙中,让他忍不住掩鼻皱眉。

“福伯,您过来看看,”柳韫之招了招手,示意福伯靠近,“您觉得这药,像不像……”

他凑到福伯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名字,福伯顿时脸色大变。

“少爷,您……您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嘘——”柳韫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山人自有妙用。”

福伯看着柳韫之,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他仿佛看到,眼前的这个少年,正一步步走向一个充满黑暗和杀戮的深渊……

几日后,破庙外来了一行人。这行人个个衣着光鲜,腰悬宝剑,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

“哎呦,这鬼地方,怎么会有个破庙!”一个尖细的嗓音响起,语气中充满了嫌弃,“这地方能住人?”

“三公子,咱们还是将就一晚吧,”

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无奈,“这荒郊野外的,想找个客栈也不容易啊。”

“哼,晦气!”被称为三公子的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紧进去,别在这儿碍眼!”

躲在破庙角落的柳韫之听到这些对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机会,来了……”他低声呢喃,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破庙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

柳韫之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将身形隐没在阴影之中。

“这鬼天气,说变就变!”

一个粗犷的声音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闯入破庙,接着是几声沉重的咳嗽声。

“这破庙也忒邪门了,怎么感觉比外面还冷?”

“行了,老三,少说两句吧,让你找的地方就是这儿?”

另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不耐烦地打断了前者,“要是误了事,仔细你的皮!”

老三缩了缩脖子,低声嘟囔了几句,便不再言语。

柳韫之在阴影中静静地观察着来人,这伙人约莫七八个。

个个衣着粗犷,腰间鼓鼓囊囊,一看便知不是善茬。

“大哥,这破庙荒废了这么久,估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咱们要不换个地方?”

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小汉子凑到领头人身边,低声建议道。

领头人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他斜睨了瘦小汉子一眼,冷哼一声:

“你懂什么!这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赵乾那老狐狸派了那么多人马搜查,咱们要是躲在那些人尽皆知的地方,早就被抓住了!”

“大哥英明!“瘦小汉子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拍着马屁。

“行了,都别废话了,”

领头人一挥手,“赶紧把东西藏好,咱们明天一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说罢,他便招呼着手下,将背上沉重的包裹卸了下来。

柳韫之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那些包裹,只见那些包裹鼓鼓囊囊,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包裹不小心被一个莽撞的汉子丢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似乎是什么沉重的东西。柳韫之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向那个包裹靠近了几步。

“都小心点!要是把里面的东西弄坏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领头人见状,怒吼一声,吓得那几个汉子噤若寒蝉,手脚更加谨慎起来。

破庙外,夜风呼啸。

柳韫之悄无声息地潜伏在庙后的树丛中,目光始终紧盯着那扇破败的庙门。

庙内,领头人一挥手,粗声粗气地吩咐道:“老二,你去门口守着,其他人把东西藏仔细点!要是被那赵家的人找到,咱们都得玩完!”

“大哥,咱们怕什么?赵家那些狗东西,咱们又不是没干过!”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大大咧咧地说道,一边拍着腰间的刀,一边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这次咱们……”

“闭嘴!”

领头人猛地一拍桌子,吓得那络腮胡汉子一哆嗦,剩下的话都憋回了肚子里。

“你个蠢货,小声点!要是把官府的人引来,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络腮胡汉子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柳韫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赵家?

看来这伙人劫持的货物来头不小,他心中暗自盘算,这赵家家主赵德海。

当年可是他父亲柳世安的死对头,如今有机会给赵家添堵,他自然不会放过。

他耐心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柳韫之悄无声息地潜伏在庙后的树丛中,枯枝败叶遮掩了他的身形。

唯有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始终紧盯着那扇破败的庙门。

庙内的灯光逐渐熄灭,只剩下偶尔传来的几声鼾声。

时机已到!

柳韫之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从地上爬起来。

如同一只灵猫般,几个起落便来到了破庙的屋顶。

他掀开几片破瓦,借着微弱的月光,观察着庙内的动静。

只见那些汉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早已沉沉睡去,只有领头人还坐在桌边,借着昏暗的油灯,擦拭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柳韫之眼中寒光一闪,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轻轻一吹,药粉化作一缕青烟,从瓦缝中飘落下去。

片刻之后,领头人突然觉得一阵头晕,手中的匕首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他晃了晃脑袋,强撑着站起身,刚想开口呼喊,却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柳韫之从屋顶一跃而下,动作轻盈得像一片羽毛。

他走到领头人身边,探了探鼻息,确定对方只是昏睡,这才放心地走到那堆包裹前。

他逐一打开包裹,发现里面装的都是些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显然是价值不菲。

但这些都不是柳韫之的目标,他要找的是那件「特殊」的货物。

柳韫之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地将那个掉落的包裹勾到自己身边。

借着阴影的遮掩,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包裹的一角。

终于,他在一个不起眼的包裹里找到了一个木匣子。

木匣子雕刻精美,散发着淡淡的檀香,一看便知并非凡品。

柳韫之心中一动,缓缓打开了匣子……

借着微弱的光线,柳韫之看到包裹里装着的是一个木匣子。

木匣子雕刻精美,一看便知价值不菲。他心中更加好奇,伸手便要打开木匣子。

“谁?!”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突然响起,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柳韫之的手腕。

柳韫之心中一惊,抬头看去,只见领头人正满脸凶狠地瞪着他。

破庙本就简陋,几根歪歪扭扭的柱子撑起摇摇欲坠的房顶。

墙上满是裂缝,不知哪位“有心人”用茅草胡乱地堵了几处,却挡不住呼啸的寒风。

柳韫之和福伯平日里就窝在角落里,勉强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瞬间打破了破庙往日的宁静。

柳韫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他很快便冷静下来。

他故作镇定地抬起头,装出一副怯懦的样子,怯生生地看着这群人高马大的「贵客」。

“三公子,您看,这庙里还真有人住啊!”

尖细的嗓音再次响起,语气里充满了讥讽和不屑,“还是个小白脸,细皮嫩肉的,怕不是偷了什么人家的良家……”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被称为「三公子」的男子打断。

“住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惊扰了贵人,你担待得起吗?”

那尖嗓子似乎被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哈腰地赔罪:“是是是,小的嘴贱,小的该死!三公子教训的是!”

然后便将柳韫之的手放下,恭敬地走到一旁。

柳韫之垂着头,掩盖住眼中的寒光。

这三公子虽然表面上斥责了手下,但言语间却透露出对自己的轻视,显然不是什么善茬。

看来,这群人并非偶然路过,而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位公子,不知深夜造访,有何贵干?”柳韫之尽量压低声音,让自己显得更加弱小无助。

试图引起对方的轻视,从而套出他们的真实目的。

“哟,还是个读书人?”三公子上下打量着柳韫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倒是有几分姿色,难怪……”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朝着身边一个精壮的汉子使了个眼色。

那汉子心领神会,上前一步,粗暴地拽起柳韫之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小子,我们三公子问你话呢!识相的就赶紧老实交代,否则……”

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拳头,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柳韫之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各位好汉,小人只是个落魄书生,身无分文,实在没什么可……”

“少装蒜!”那汉子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们三公子是什么人?岂会贪图你那点 好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姓柳?”

柳韫之心中一凛,表面上却依然强装镇定,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找我……我有什么事?”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那汉子失去了耐心,举起拳头就要往柳韫之脸上招呼。

“住手!”

三公子突然出声阻止了他,然后慢悠悠地走到柳韫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柳公子,别来无恙啊……”

庙内,昏黄的烛光摇曳不定,将三公子的影子拉得扭曲可怖。

他玩弄着手中的玉扳指,语气漫不经心,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柳韫之垂着眼眸,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恨意。

这三公子名叫赵括,正是当年参与灭他满门的仇人之一!

当年他还只是个孩子,躲在柴房里,眼睁睁地看着这群畜生屠戮了他的家人,一把火烧了他的家园。

“看来赵三公子贵人多忘事,在下不过一介落魄书生,何德何能让您如此挂念?”

柳韫之语气平静,仿佛真的不认识眼前之人。

赵括嗤笑一声,“柳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年柳家灭门惨案轰动一时,本公子可是记忆犹新呢。”

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柳韫之的神色,见他始终不动声色,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不过,柳公子吉人自有天相,竟然逃过一劫。只是可惜了柳老爷和柳夫人,还有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妹……”

“砰!”

柳韫之再也无法忍受这番羞辱,猛地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他缓缓抬头,眼中的恨意如同毒蛇吐信,冰冷刺骨。

“赵括!你休要再猫哭耗子假慈悲!当年之事,我柳韫之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赵括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随即又恢复了镇定。

他冷笑道:“怎么,柳公子这是要报仇吗?就凭你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哈哈哈……”

柳韫之突然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报仇?我如今不过一介草民,拿什么报仇?拿这条贱命吗?”

他猛地撕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可怖的烧伤。

“赵括,你看看!这就是你们这群畜生留给我的!我无时无刻不想将你们碎尸万段,但凭我一人之力,如何能与你们这些权贵抗衡?”

赵括看着柳韫之眼中的绝望和恨意,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快感。

他喜欢看到仇人在自己面前无力挣扎的样子,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柳韫之,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不是号称什么医毒双绝吗?怎么,如今沦落到这般田地,就只会像条丧家之犬一样乱吠了吗?”

赵括步步紧逼,言语如同毒蛇的信子,不断地舔舐着柳韫之的伤口。

柳韫之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了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赵括,你到底想干什么?”柳韫之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我想干什么?”赵括突然凑近柳韫之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听说,你手里有一件宝贝,一件能让死人复生的宝贝……”

柳韫之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怎么知道这件事?难道……

赵括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柳韫之,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柳韫之,只要你将那件宝贝交出来,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狗命……”

“哈哈哈......\"

柳韫之的笑声在破庙中回荡,像是在嘲讽赵括的不自量力。

赵括脸色铁青,他身后的汉子们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柳韫之碎尸万段。

“小子,你他娘的找死!”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忍不住了,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就朝柳韫之砍去。

柳韫之早有准备,侧身一躲,轻松避开了这一击。

他可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前世身为毒药研究专家,他早已练就了一身敏捷的身手。

“上!都给我上!杀了他!”赵括怒吼道,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汉子们一拥而上,破庙内顿时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

柳韫之身姿灵活,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那些汉子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他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不一会儿,地上便躺下了几个哀嚎的汉子。

赵括见自己的手下如此不堪一击,心中又惊又怒。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竟然有如此身手!

“废物!一群废物!”

赵括怒骂道,他抽出腰间的长剑,直指柳韫之,“小子,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

赵括身为赵家三公子,从小习武,剑术在同龄人中也算得上佼佼者。

他不允许别人比他身手还要强,更何况还是他看不起的柳家之人,这是他无法接受的现实。

随后他立马身形如电,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道寒光,直逼柳韫之要害。

柳韫之不敢大意,他一边躲避着赵括的攻击,一边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两人你来我往,招招狠辣,破庙内的桌椅板凳都被他们打得粉碎,尘土飞扬。

“三公子,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柳韫之一边与赵括周旋,一边出言嘲讽,试图扰乱他的心神。

“找死!”

赵括果然被激怒了,他怒吼一声,手中的长剑更加凌厉,招招都带着杀气。

柳韫之心中冷笑,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就在赵括一剑刺来的时候,柳韫之不退反进,迎着剑锋冲了上去。

“噗嗤!”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赵括的长剑刺入了柳韫之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

然而,柳韫之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反而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赵括大惊失色,想要收剑已经来不及了。

“你……”

赵括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三公子!”那些汉子见状,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惊慌失措地围了上来。

“都别过来!”柳韫之捂着流血的肩膀,冷冷地扫了那些汉子一眼,“不想死的,就给我滚!”

那些汉子面面相觑,不敢上前,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柳韫之。

“怎么,你们还想动手?”

柳韫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塞,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散开来。

“这是什么?”一个汉子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

“毒药。”

柳韫之淡淡地说道,“一种见血封喉的剧毒,只要闻到一点,就会立刻毙命。”

那些汉子闻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纷纷后退,生怕沾染到一丝毒气。

柳韫之将瓷瓶重新放回怀中,冷笑道:“滚吧!告诉赵德海,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他再敢打我的主意,我一定会让他后悔莫及!”

那些汉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破庙,转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破庙内,只剩下柳韫之一个人,他看着手中的木匣子,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传国玉玺》,这块代表着无上权力和财富的宝物,如今就握在他的手中。

破庙外,夜风呼啸,像是在为这出闹剧奏响哀歌。

柳韫之踉跄着走到赵括身边,一脚踩在他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嘲讽和轻蔑。

破庙外,夜风依旧呼啸,仿佛在为这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奏响序曲……

赵括此刻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显然是中了毒。

“滋味如何啊,赵三公子?”柳韫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这毒药的滋味,可还和你记忆中的一样?”

赵括艰难地呼吸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手里,更没想到他会如此狠毒,竟然对自己下如此剧毒!

“你……你竟然……”

赵括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竟然什么?”

柳韫之蹲下身子,伸手捏住赵括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是不是很想知道,当年你赵家是如何灭我柳家满门的?”

赵括的瞳孔骤然收缩,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当然记得,十年前的那场灭门惨案,他可是亲眼看着柳家上下几十口人,是如何被他们赵家屠杀殆尽的!

“怎么,想起来了?”

柳韫之看着赵括惊恐的眼神,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快意。

“当年你年纪还小,或许已经记不清了,但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你父亲是如何一刀砍下我父亲的头颅”

“你二哥是如何将我妹妹奸污致死,而你,则是站在一旁,拍手叫好!”

柳韫之每说一句,赵括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到了最后,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赵三公子,滋味如何啊?”

柳韫之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仿佛在问候天气一般随意。

赵括被踩得喘不过气,一张肥脸涨成了猪肝色,却 still 嚣张地叫嚣着:“柳韫之!你……你竟敢……”

“我不敢?”

柳韫之冷笑一声,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赵三公子怕是忘了,当年你们灭我柳家满门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咳咳……”

赵括被踩得直翻白眼,却依旧嘴硬,“柳韫之,你别得意!我爹……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你爹?“柳韫之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前俯后仰。

“赵括啊赵括,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指望你那个老爹来救你?我告诉你,今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柳韫之说着,弯下腰,凑近赵括耳边。

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知道吗?为了让你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我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赵括闻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赵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柳韫之,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

柳韫之站起身,拍了拍手,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什么,一点小小的礼物而已,希望赵三公子喜欢。”

他后退了几步,欣赏着赵括痛苦扭曲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赵括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烈火焚烧一般,剧痛让他忍不住在地上翻滚哀嚎。

却丝毫无法缓解这种痛苦。他想要伸手去抓柳韫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

柳韫之冷冷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赵括,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

这只是开始,他要让所有参与当年那场灭门惨案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括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一般。

“我想怎么样?”柳韫之冷笑一声,“我当然是要让你血债血偿!”

柳韫之说着,手上用力,只听「咔嚓」一声。

赵括的下巴被他硬生生捏碎。赵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却因为下巴被捏碎,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柳韫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赵括,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冰冷和残酷。

“当年,你赵家是如何对待我柳家的,今日,我便要你赵家百倍奉还!”

柳韫之的声音冰冷刺骨,在空旷的破庙中回荡,如同来自地狱的索命符咒,让人不寒而栗。

赵括躺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杀神一般的男子,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想要挣扎,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死亡一步步逼近……

突然,破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叫喊声:“三公子!三公子!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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