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那些高手都愣在了当场。
许蕊启动自爆后,年轻女子与她两人化为灰烬,尸骨无存。
许蕊最后的电量让她瞬间的爆发时,她还在身上藏了毒药,毒药随着她的自爆而喷发出去,又毒倒了几个高手。
山谷的尽头隐隐约约传来了马蹄声。
为首的一位大喝一声:“有人来了,不知是敌是友,我们先撤!”
那些剩下的高手们赶忙将倒在地上的同伴观察了一下,他们把已经死了的同伴抱走,扶着中毒的同伴从另一个方向匆匆撤离。
马蹄声越来越近,只见景风骑着马,身后跟着一队暗卫疾驰而来。他四处张望,眼神中满是焦急。看到满地狼藉还有残留的血迹,他心中一紧。
下马走到中间,景风捡起一块染血的帕子,这是夏云若之前给许蕊的。他紧紧攥在手中,面色阴沉得可怕。
“在这里停一下。”他命令道。暗卫们迅速散开搜查周边。
这时一个小兵跑过来禀报道:“总管,并未发现侧妃以及许大夫的身影,但这里有打斗痕迹,看样子战况很激烈。”
景风咬着牙说道:“你们看这路边遗留的木块,是不是王府马车上的木块?”
桓王是让夏小姐坐桓王府的马车走的,桓王在夏小姐回京的路上布置了很多护卫,并且在最关键的地段让李大人去接应。
但李大人带回的马车上居然没有夏小姐和许大夫,总共少了两辆马车。
少了的那两辆马车都是桓王府定做的,许蕊坐的那辆也是其中之一。
而此地留的木块正是桓王府做马车用的木块碎片。
众人听后,不敢懈怠,更加仔细地搜寻起来,景风站在原地,眼睛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祈祷夏小姐与许大夫千万不要出事。
景风身边的一个暗卫沿着马车残骸细细查看,忽然眼睛一亮,喊道:“总管,这边有线索!”
景风急忙奔过去。只见那暗卫指着地上一些浅浅的脚印,“总管,这脚印小巧,像是女子所留,而且看起来人数不多,应该不会是混战造成的。”
景风蹲下身子仔细端详,心中稍松,想着或许夏小姐她们还有生机。
就在此时,另一队暗卫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发现了一个香囊,这香囊正是夏云若时常佩戴之物,夏云若留在了马车上,马车解体时随着气流飞到了草丛中。
景风接过香囊,手微微颤抖,他深知夏云若珍视此物,如今香囊在此,人却不见踪迹。
“大家仔仔细细再搜!”景风下令。
暗卫们朝着附近的方向地毯式搜索。
突然,一个暗卫大喊:“总管,这里有血迹!”景风毫不犹豫,立刻跑过来。
他看了一眼那血迹,摇摇头:“别碰那血迹,有毒!”
这种毒是许大夫的许府里布置的毒药,这种毒药,只有许大夫有。
所以这里一定有一场恶战,而且,是许大夫跟别人的恶战。
景风想了想,对着其中一个暗卫说道:“你速回去找机会禀报桓王,说我们查到马车最后的踪迹了。”
他心中只盼着夏云若与许大夫平安无事,他率剩下的人仔细搜寻着,此刻他满心担忧都化作寻找的力量。
他不断地深入搜寻着每一个角落,心情却愈发沉重起来,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丝丝冷汗。
随着搜索范围逐渐扩大,越来越多令人震惊的破绽开始一一浮现眼前。那些平日里训练有素、深藏不露的暗卫们此时接二连三地找出各种可疑之物。
从一些看似不起眼的细微痕迹到明显被刻意隐藏起来的重要线索,无一不在昭示着这里就是她们最终的战场。
而面对如此之多的破绽和证据,他不禁陷入沉思:究竟是谁策划了这场阴谋?是谁能在官兵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
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巨大秘密呢?
还有桓王提到的......如果发现马车的踪迹,那就让人守在那,等他过来。
可桓王如今被绊在那里,怎么有办法过来呢?
但他知道,桓王一定会想尽办法过来的。
夏云若在灵空戒里,听着外界的声响。
如今过去一天了,大哥与老人的身体机能看似恢复了一些,但他俩中毒确实太深时间又太久,所以两人并不能那么快醒过来。
外面的声音她听得不太真切,她便进入自己的信息系统去查看许蕊给她同步的东西。
她紧紧地盯着屏幕,打开了许蕊同步过来的信息。
随着阅读的深入,一股无名之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那个年轻女子的面容逐渐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没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人!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是如此不堪的一个人。
愤怒让她的双手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随后,她熟练地操作起设备,开始提取许蕊的全部记忆,并成功复制出了与这些记忆相对应的芯片。看着手中闪烁着微弱光芒的芯片,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可是眼下,她还无法立刻复制出另一个完整的许蕊来。
因为此时手术室中的大哥和那位神秘的老者正在使用相关的资源和设备。所以,她只能耐心等待,等到他们醒过来并且离开手术室后,她才能够再次启动复制程序。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她也不太清楚,她知道外面有人,但她听不太清楚外面的声音。
她看过许蕊的记忆,她知道当时坐的那个马车已经解体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灵空戒附着的那块板子现在究竟在哪个位置。
她还要等上几天才能走出灵空戒,至少也要等到大哥的身体基本恢复才行。
看许蕊的记忆芯片,她们最后到的是一个空旷的山野,若是那些贼人找不到她们,应该过了几日也会离开的。
她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是景风,若她知道的话......若她知道的话,她也不敢贸然出来,怕被人当成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