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耍完w的博士志得意满,他又给阿米娅讲笑话道:
“小兔子,你知道为什么斯卡蒂是土木老妹儿吗?”
阿米娅想了想,道:“因为斯卡蒂小姐很擅长此类工作?”
博士说道:“错!”
阿米娅疑惑道:“那是为什么?”
博士答道:“因为万丈高楼凭(平)蒂(地)起!”
阿米娅忍不住抱住了自己:“好冷啊,是霜星小姐来了吗?”
博士想继续,却被凯尔希眼疾手快堵住了嘴。
快说谢谢凯尔希!
“虽然……但是江徽终究是罗德岛的一员,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上她了,就连德克萨斯也不接电话。”
“博士你和阿米娅一起去叙拉古走一趟,把江徽找回来吧!”
阿米娅点头道:“嗯!”
凯尔希转身走向办公室,忽又转过头来:
“等一下阿米娅!”
刚准备走人的阿米娅停住脚步问道:
“凯尔希医生有什么事吗?”
凯尔希沉着脸说道:“你先把你这身衣服换下来!”
博士一听就不乐意了,这么好看的衣服,换了做什么!
你这老猞猁休想逼兔兔就范!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也!
但对视上凯尔希那阴翳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一般,博士立刻就怂了。
换就换!大丈夫龙蛰蠖伏,能屈能伸!
换上罗德岛工作制服的阿米娅和博士踏上了名为叙拉古的土地。
“话说叙拉古一共有二十二座移动城市……哦对!好像还新添了一座,我们该在哪找江徽小姐呢?”
阿米娅面浮愁云,一座一座找的话,未免太慢了,这要找到猴年马月啊。
博士斩钉截铁道:“去新添的那一座城市找?”
阿米娅不明白地问道:“博士?你是怎么确定江徽小姐在那儿的?”
博士分析道:“新的城市代表新的利益,新的野心,是孕育阴谋的温室,最适合江徽搞事情了!”
阿米娅想想也是,江徽要是来叙拉古不闹腾,她多半以为江徽被人调包了。
于是乎,两人来到了沃尔西尼,这里的行人看样子非常紧张。
“请问您有看到一个黑发的黎博利姑娘吗?个子大概一米六几,性格很跳脱……”
阿米娅发现,不知为何,这里的人们一听到黎博利,表情如同大白天撞了鬼一样恐惧,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可言说”。
博士和阿米娅犹如大海捞针、水中探月般找了好久,但都没找到有用的信息。
“以江徽小姐的实力,应该不可能在叙拉古出事……”
阿米娅对江徽充满了信心,同时她发现博士的手伸在半空,像是盲人一样摸索着什么。
“博士?你在干什么?”
博士低声道:“另一个位面,我在找另一个位面的入口。”
“什么?”
博士没有应答,他的口袋里还保留着江徽送给他的羽毛。
走到一处,博士吃下一颗至纯源石,他的意识升维,观察整片大地。
他的动作就像在划动地球仪一样简单,然而每一次的查找都是对一个城邦的地毯式搜索。
可博士依旧停留在原地。
“博士,你看到什么了吗?”阿米娅的声音非常小,她怕惊扰到博士。
“我看到一个躲在自己的小空间里自愚自乐的小姑娘。”
博士语气戏谑:“她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呢!”
博士将手中的羽毛轻轻掷向半空,羽毛好似触碰到了什么后,厚度无限缩小,空间内的所有东西均化为平面图形,最终在宇宙中形成一幅画卷。
不同的是,被卷入异空间的叙拉古人们,包括江徽在内,回到了他们原本的位面。
而江徽草创的异空间,被博士降维丢进了太空中,成为了宇宙垃圾的一部分。
在羽毛即将落到这片大地上的最后一刻,博士将其拾起。
做完这一切的博士抬头望着泰拉的天空,喃喃自语道:
“这片大地的星空……竟然是虚假的吗?”
他倏忽回过神来,见阿米娅还在等他,便恢复了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
“不好意思啊小兔子,要你久等了!”
阿米娅温柔地说道:“无论等博士多久,我都愿意!”
博士笑嘻嘻地拉起阿米娅的手,像个校外调戏女同学的小流氓:
“嘿嘿嘿,阿米娅小娘子,你能陪我去吃个饭吗?”
阿米娅挥起小粉拳,撒娇似的向博士胸口捶去。
“博士!不要这样叫我,不然你以后再被凯尔希医生挂舰桥,我可不会偷偷放你下来了!”
“好好好!”博士拗不过阿米娅,只得应从她,“我们好像还没吃过叙拉古的美食呢!”
“可江徽小姐……不若找到她我们三个一起吃吧?”
阿米娅还是那么挂念着江徽,江徽知道不得哭死?
可博士这个带恶人却向阿米娅屡进谗言:
“没事儿,我们先吃一顿,江徽自己会来找我们的,到时候我们假装没吃过,让她请我们再吃一顿!”
阿米娅虽然认为这不道德,但恰巧到了饭店,寻找江徽又一事没什么头绪(博士找到了但不说),只好答应了博士的要求。
在一家咖啡馆,博士突然听到了江徽的惨叫声,面对阿米娅的疑虑,他选择把江徽往死里坑。
所以阿米娅只当做博士的一个小玩笑,最后一个能帮助江徽的人也没了(大悲)……
“你是一个一个一个一个法官!”
江徽假装惨叫,实则跳窗逃命,借着翻窗加速,一下子拉开几十米远。
“哈哈!没想到吧,拉维妮娅!这才是我的逃跑路线哒!”
拉维妮娅冷笑一声,跑吧,谁能跑得过你呀!
“你猜我为什么不追你?”
拉维妮娅慢悠悠地下了广播站,而肇事逃逸的江徽小姐被德克萨斯,拉普兰德,莱昂图索,德米特里,瓦拉赫,阿格尼尔,企鹅物流等人(排名不分先后)堵在路上。
咕嘟!(江徽の咽口水声)
“给我个机会,”江徽乖乖举起法国军礼。
拉普兰德露出獠牙,邪笑道:“怎么给你机会?”
江徽正儿八经地说道:“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再说了,你看在我多少为沃尔西尼干掉了那么多黑恶势力,从轻发落行不行?”
江徽只觉背后冰凉,好像是汗湿了,回头见拉维妮娅拿着审判锤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个……拉维妮娅,”江徽突然痛心疾首,“我这是让沃尔西尼的人民们知道自由的可贵啊,之前全都是在演戏,不是真的!”
拉维妮娅指着地上的一堆人头骸骨问道:
“你杀这么多人也只是演戏?”
江徽求生欲望极其强烈:“这些人欺男霸女死有余辜!我这是在为民除害,您应当给我发个奖状啊!”
拉维妮娅掏出手铐戴在江徽细白的手腕上:
“女孩子的手腕怎么能这么光秃秃呢?来,我送你个银镯子!”
江徽哭丧着脸道:“其实……我觉得大可不必!”
拉维妮娅:“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