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糯闯祸了,自然不敢翘屁股,自己乖乖脱光光就爬上床拉上了被子,悄咪咪瞅一眼后边,见荼姚没有动的打算,又自己闭着眼睛拍打屁股,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荼姚见此,微微叹口气,过来摸摸她的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昆仑镜见她出去了才悠悠的爬出来,收到主人的召唤,自行打开画面,对准鼻子冒泡的小姑娘,“主人主人,可是有何吩咐?”。
柏麟一打开就看到一张放大的小脸,圆润光洁,只是眼尾处似乎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一时眉峰皱起,问,“她这是怎么了?”。
镜子起先没反应过来,随即眼珠子转转,镜面跟着反光,说,“被她娘打了,好像是她又一次半夜爬出去玩”。
听完后,柏麟沉默了好一会,再看一眼她睡梦中嘟起的嘴巴,不自觉笑了一下,说,“你以后便随身跟着她吧,有什么意外情况便通知我”,说完后,直接切断了画面。
镜子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丢弃,随后自己摸着摸着滚上凤糯的心口隐没了下去。
凤糯一觉睡了好几天,醒来不知是何年,下床后扑腾两下就去找红鄂她们了,“红鄂姐,母亲呢?”。
红鄂抱起她,“娘娘在大殿上,正在与天帝商议水神一家的事情呢”。
凤糯啃着刚到手的玉米棒,慢悠悠的问,“什么……事情鸭?”。
红鄂帮她整理着毛发,“似乎是关于锦觅仙子继位花神的事,不过与咱们无关,公主不用管,那些事情自会有天后娘娘处理的”。
凤糯咽下最后一颗玉米,说,“好叭,那穗禾表姐呢?也在那边吗?”。
红鄂把她放在沙坑里,让她继续刨沙,“是的,她也在,跟着天后一同出去的”。
“哦”。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没营养的话,直到天后回来,凤糯放下手里的铲子,走走爬爬上去,“娘你回来啦!”。
荼姚刚解决完锦觅下凡的事情,心情舒畅,抱起女儿笑得格外温柔,“嗯,睡醒啦?你这个小懒虫,可有进食?”。
凤糯搂着她的脖子,掰着手指头认真的数着,“有啊,红鄂姐姐给我吃了一根玉米棒,两只黄金鸡腿,南极仙翁送来的桃子,……还有好几个蛋!”。
荼姚见她晃着冲天揪,乖乖巧巧的说着话,小模样实在可爱,心里边跟着软塌塌的,低头亲亲她的小脸,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正要跟她说什么,突然有个小仙娥匆匆跑过来,
“娘娘,不好了!二殿下……火神殿下得知锦觅仙子要去凡间历劫,出了栖梧宫,直奔轮回盘去了!”。
荼姚脸色瞬间大变,来不及多想,抱着女儿就赶了过去,凤糯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看情况很紧急的样子,也不敢问,就把头埋在荼姚的颈上,紧紧搂着她。
……
两人赶到的时候,远远看去那边似乎正在打斗,荼姚担心凤糯受伤,把她递给红鄂,“你带着公主躲着点,别过来”,说完就飞身而去,小凤糯也不敢闹,听着大人的吩咐乖乖缩着四肢团在红鄂怀里。
偶尔露出一只眼睛看向那边,闷声闷气的问,“红鄂姐姐,那只大鸟是什么东西啊?”。
红鄂皱着眉头,时刻注意着对面的情况,小心翼翼的抱着凤糯隐藏在暗处,闻言安抚的摸着她的额头,“没事的啊~那是穷奇,已经魔化,公主你安安静静的,天后在那边呢,会很快打败他”。
凤糯耳尖动了动,又露出小眼睛看过去,小小声的回,“好,我会悄悄的不说话了”。
红鄂说得不错,天后过去后,穷奇很快被收服,荼姚把对方拴上的第一时间就是转身去找女儿。
只是这边她才从红鄂的手里接过人,那边锦觅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冲着穷死就跑过去,嘴里边念叨着,“我要给肉肉报仇!”,一个转眼的时间而已,也不知道她怎么搞的,把适才刚弄好的封印一下就破开了。
这下别说荼姚了,就是把她看成心肝肉一样的旭凤都尴尬得不行,穗禾更是无语到乱骂,又菜又爱上,完全不顾及后果,这不是给人找麻烦吗?
破除封印的穷奇转身就要跑,没打算继续恋战,大概率是害怕荼姚在场,锦觅见他要跑,二话不说,扛着她的半吊子仙力又飞了过去,苦大仇深的吼,
“你杀了肉肉,我要杀了你!”。
穷奇被她烦得不行,一爪把人踹飞了,好巧不巧飞到荼姚这边,凤糯吓得闭上眼睛缩成一坨,“母神我害怕,我们快快走!”,
荼姚简直呕得要死,拍拍女儿背部,“小糯不怕”,说完就快速把人送到红鄂那,“带着公主回去!”,转身就对上穷奇,对方似乎知道不及,一个恼火,竟然一个闪身朝着凤糯飞了过去。
红鄂背对着她们,只来得及听到天后一声叫喊,怀里的小公主就被提出去了,穷奇抓着小孩儿衣领,使出全身的力带着她到处乱飞。
一时间,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冲着穷奇飞过去,小凤糯一脸懵逼的被一只鸟倒挂金钩蹿来蹿去,想哭又想吐,包着嘴巴一个劲儿的憋眼泪。
许是外边晃悠得太厉害,正在午睡的镜子猛的睁开眼睛,拉开镜面朝外边一瞅,“哎哟喂!这么高!”。
然后着急忙慌的开始呼唤他家主人,“帝君帝君!出事了,你家小媳妇儿出事了!”。
正在商讨事情的柏麟:“何事?”。
镜子不跟他废话,直接把画面打开,柏麟看到后一个闪身消失了,顺便吩咐道,“镜子,护着点!”,小丫头那么小,被丢下去定然会伤到。
被留在原地的腾蛇:“……”,这是怎么了?三界又动荡了?
司命也抱着话本子,一脸的八卦,“哎呀,瞧着不太对劲儿啊,走,咱们赶紧追上也瞧瞧去”,这架势,以他多年编写情爱故事的经验来看,定然不寻常。
他仿佛嗅到了头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