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毛刚想转身,一支手枪指着他的后脑勺。
“双手抱头,往前走,靠墙站着!”一个冰冷的女声响起。
丁二毛没有选择,只好按照来人的话去做。
“转过来吧。”
丁二毛转过脸,看清面前站着的竟然是隋春莱。
“你为什么要杀他?你到底是谁的人?”
对于隋春莱,丁二毛的心里有很多的疑问。
“你不是很聪明吗,你猜猜看。”
“你是黑玫瑰的人?”
隋春莱耐人寻味地笑了笑,“说说你的理由。”
“我实在想不出来,除了黑玫瑰,还有谁会杀一位警察局长。”
隋春莱戏谑道:“你也只剩下这点想象力了。”
“你肯定不是昝友炮的人。”
“何以见得?”
“倪步渊已经完蛋了,昝友炮有机会做局长,没有必要再去杀他。”
“有点道理,继续说。”
“你也不是庄清涟的人。”
“为什么?”
“就像你说过的那样,庄清涟和昝友炮是同盟,唇亡齿寒啊。”
“那么依你看来,我是谁的人?”
“你是……”
“不许动,把枪扔掉,把手举起来!”
三支手枪对准了隋春莱,三个警察走进来,包围了隋卞莱。
隋春莱扔掉手枪,举起了双手,警察上前铐住了隋春莱。
“兄弟呀,你受惊了。”昝友炮来到丁二毛面前,握着二毛的手。
“你怎么来了?”丁二毛诧异地看着昝友炮。
“其实我一直在派人跟踪她,她的一切行动都在我掌握之中。”
“那你也派人跟踪我了?”
“嘿嘿,兄弟,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可不想你出事。”
“你为什么要杀他,你这个坏女人!”
圆圆扑到隋春莱身上,撕打着她。
丁二毛赶紧把圆圆拉到一边,“圆圆,你要冷静。就算她不杀倪步渊,倪步渊犯了那么多的大案,也死定了!”
昝友炮命令手下,“把隋春茶给我带走!”
“这个女孩怎么办?”
“一起带走!”
“不,我不走!”圆圆哭喊着。
“圆圆,你为什么不走?”
圆圆的眼神空洞,呆呆地看着院子,外面天很黑,什么也看不见。
“我能去哪里?”
“你自由了,你可以过你想过的生活。”
“我能干什么?”
“你能干的事情很多,你可以找一份工作,重新来过。”
“我已经习惯了这里,我什么都不会。我只认识老b一个人,现在他死了,我怎么办?”圆圆不停地喃喃着。
“都给我带走!”
昝友炮一挥手,两名警察上前,架着圆圆出去了。
圆圆拼命挣扎,两条小腿用力蹬着,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走吧,兄弟。”
丁二毛看了看倪步渊的尸体,感叹道:“倪局啊,你说你装个啥不行,非要装b!这下好了,连命都装没了。”
昝友炮哈哈笑了,“兄弟呀,你还真幽默!老倪就是擅长装逼,特么地都装了几十年了。”
跟着昝友炮上了警车,从一条小路,穿过一个小树林,来到一面悬崖下面。
昝友炮下车,在一块凹窝里找到了一个按钮,按了一下,门开了。
警车驶出山洞,后面的门自动关上了。
丁二毛跟着昝友炮回到警察局,昝友炮要夜审隋春莱。
警察局地下刑讯室里,一盏两百瓦的白炽灯把室内照的贼亮。
偌大的刑讯室,摆放着各种刑具,炭盆里吐着火苗,烙铁烧的通红,令人望而生畏。
隋春莱被带进刑讯室,绑在一把椅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昝友炮就坐在她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隋春莱队长,哦,你已经不是队长了,隋春莱!
这里你应该很熟悉了,我劝你还是主动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昝局,你让我交代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死倪步渊?”
“这个老家伙太可恶了,他侮辱了我!”隋春莱咬牙切齿地说。
“你的意思是,他对你进行了潜规则?”
“对,他利用手里的权力,占有了我!”
“你为什么不检举揭发他呢?”
“我怎么检举?局里都是他的人,有一点动静,他就知道了,然后对我进行严厉的打击报复。”
“丁二毛已经发现了倪步渊在包养女人,你刚才为何不和丁二毛一起和把倪步渊抓到警局,却要开枪打死他?”
“倪步渊身上有枪,我怕他反抗。”
“你胡说,他的枪已经被丁二毛捏成一团了!”
“就算他没有枪,他的功夫很厉害的,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你狡辩,我赶到现场的时候,你正拿枪对着丁二毛。说!你为什么要对付丁二毛?”
“因为他害惨了我姐姐!”
“你姐姐是谁?”
“我姐姐是黄果树村妇女主任隋春茶,被丁二毛害的疯掉了。”
“你狡辩,你杀死倪步渊,就是要杀人灭口,你究竟在为谁做事?”
“长官,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杀倪步渊就是为了报仇!”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说真话的!”
昝友炮站起来,命令手下:“把她抬过去。”
四名大汉过来,把隋春莱抬到一口大锅前,锅里的水已经沸腾了,汩汩地冒着气泡,一片白雾升腾。
“隋队长,我向你介绍一下,这道美味叫做清炖鸡。
你不要害怕,不会用这么滚烫的水直接炖,我会加入凉水,尽量把水温调的让你舒服一些。
然后再慢慢地升高水温,经过一个小时的蒸煮,你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炖熟,变成一只清炖鸡。”
隋春莱露出一脸恐惧之色,干呕起来。
“隋队长,你也太脆弱了吧,还没炖就撑不住啦?”
昝友炮抬起隋春莱的下巴,
“你放心,你这张漂亮的脸蛋,我是不舍得炖熟的。”
昝友炮一挥手,“兄弟们,把她给我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