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张卫东夫妇，徐凡总算轻松了些。
陪人游玩耗时耗力。
虽说不是体力活，但确实累。
休息几日。
到了和程潜会面的日子。
徐凡早早来到了私人订制的餐馆，这里一般不对外人开放。
方语清上前汇报。
“场地、食材都清理过，不会有问题，厨师也按照要求提前处理了食材，绝对板板正正。”
“好！”
徐凡点头。
这位程潜老爷子要求特殊，不能让他扫兴。
倒不是讨好，而是表示尊重。
这位老爷子是徐家的第一位投资人，徐家一直把他当做恩人看待。
所以他很早就预定了餐馆，以免耽误事情。
还提早过来做准备。
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让老爷子感受到徐家的诚意。
徐家有恩必报。
徐凡安静等待。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了约定的时间，却不见人影。
方语清问道：“徐少，要不打电话问问。”
徐凡摇头：“不，就等着吧。”
事情有些蹊跷，程潜老爷子不是那种爽约的性格。
正当他疑惑时。
外面终于响起动静
徐凡整理衣着，前去迎接。
看到来人，徐凡愣了一下。
什么情况，程潜没来，来的是他女儿程潇潇。
难道老人家还在后面？
徐凡抬头朝门口看去，却看到保镖微微摇头，示意没有人了。
所以程潜真的没来？
徐凡微微皱起眉头，虽然程潜是长辈，可这么临时放鸽子，太不合适。
压下心里的不适。
他露出笑容，伸手向前。
“程小姐，好久没见。”
“嗯。”
程潇潇只是点头，并未伸出手。
虽然长了张还不错的脸蛋，但脸上那股冷漠和傲然，让人很是不适。
那双眼睛还上下扫视徐凡，完全不在乎徐凡的感受。
徐凡装作没发现。
问道：“老爷子怎么没来，我还想向他好好请教。”
程潇潇：“他有事，我替他来。”
说罢，也不用徐凡引路，径直走进包厢。
方语清凑到徐凡耳旁，小声说道。
“这女人太过分了，没有礼貌。徐总，要不咱们走。”
“别说话，我先探探口风。”
徐凡神色如常。
这种当面打脸的事情，并不少见。
商场如战场，没有厚脸皮是活不下去的。
但是，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程家和徐家一直关系良好，怎么会变成这样。
来到包厢。
程潇潇已经坐在主座上，已经开始吃饭。
不等人来齐就开吃，明显不把别人平等看待。
徐凡回忆过往，他和这位程潇潇只见过几面。
她高中时，就已经前往国外读书，双方绝对没有仇怨。
这股莫名其妙的敌意从哪来的？
徐凡举起酒杯。
“程小姐，我敬你一杯。”
“不用，不想喝酒。”
程潇潇一句话堵住徐凡缓和氛围的举动。
徐凡脸上依旧保持着职业微笑，但眼神也冷下来了。
给她面子，叫一句程小姐。
不给面子，她就算个屁。
这位程潇潇姑娘毕业回国后，就主导程氏集团工作，可弄出了不少让人啼笑皆非的动作。
给女员工加薪20%，公司设立女神节节日，大力推行插花公司文化。
反倒是对男性员工加重KpI考核。
以性别区分牛马，简直神经。
而且她还经常在公共场所，大谈女拳。
这倒也还罢了。
关键是在药品研发上瞎指挥，导致资金浪费。
她不经过市场调查，将绝大部分研发资金投入妇科用药研究，放弃了公司本来的强项心血管和精神类药品。
这一通瞎指挥，公司从盈利直接变成亏损。
要不是程潜老爷子重新接手，公司都要破产了。
这么一个无能的女人，也敢在他徐凡面前甩脸子。
徐凡放下酒杯。
“有话就说吧，我看你不像是来吃饭，反倒像是来找茬。”
“哼，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都没说什么，你就认为我要找茬，这就是你对女人的态度？”
程潇潇瞪着眼睛，脸上全是怒容。
“徐凡，还好我没答应你的追求，要不然可就惨了。”
“不是，你等等，我什么时候追求过你？”
“哼，以前你家人想安排我跟你相亲，不用隐藏了。想追求我的人多了去，我看不上你，死心吧。”
徐凡深吸一口气。
终于明确一件事情。
程老爷子的女儿算是废了。
高中就到国外留学，留了个寂寞。
这整个就是神经病。
还是改天直接联系程潜聊聊吧，今天这饭没法吃了。
“那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准走，我没让你走。”
“我觉得咱们没什么好谈的。”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要命，霸总味道好浓。
徐凡嘴角抽搐，摇摇头然后站起身。
程潇潇一拍桌子。
“不准走，我有事和你商量。”
“商量？居然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发布命令。”
“你个大男人阴阳怪气，丢不丢人。快坐下，听我说完。”
“不了，我就爱站着，你说吧。”
徐凡暂时没走。
全看在程潜老爷子的面子上。
如果是普通女人，这会功夫都被保镖扔到大街上。
盯着这个颐指气使的大小姐。
徐凡心里感叹。
也不知道国外咋教的，居然能把人养成这样废物。
这也真是有能耐。
程潇潇没管徐凡想什么，继续说道。
“钱氏集团的拍卖会，我想要京市海华生物制药，你不准和我抢，听到了吗？”
“等等，麻烦再说一遍。”
“我说了，我要京市海华生物制药，你不准给我捣乱。”
“这次听清楚了。”
徐凡点点头。
程潇潇顿时露出一丝微笑。
看到徐凡的样子，以为徐凡已经同意。
听别人说徐凡脾气不好，她特意压压徐凡的气焰。
没想到，对方这么老实。
我果然是个商业天才。
这京市海华生物制药，她志在必得。
因为她知道，那公司里面有好几个药品专利，很匹配集团下一步战略。
虽然这都是程潜告诉她的，但此刻，都被她当做了自己的本事。
“算你识相，大男人就不该和女人抢东西。照理来说，你应该主动退让，怎么还要我主动开口。你...”
还要继续说，却被徐凡的声音打断。
“你怎么那么大脸呢？”
“开口就要京市海华生物制药，你当你是谁？”
“一边玩泥巴去吧，大人的世界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