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就不想嘛······”米博士眨巴着小眼睛幽怨的看着叶文浩,真是个小气鬼!略略略······
“米博士,您这些试剂?”石月泽再也忽视不了来自叶文浩祈求的眼神了。
“一个一个的都试一下嘛······”米博士的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了来自叶文浩的眼刀,他的额头上缓缓流下了一滴冷汗,随即,他嚷嚷道:“你看你看,我就说把手留下来方便一些吧?诶诶······你这是什么眼神?”
“啊······”叶文浩放弃了,他干脆两腿一蹬,眼睛一闭,道:“来吧!”只要他的手能好起来,躺一阵子就躺一阵子吧。
几日后,周晓菲等人已经来到了k市的外围,办公室内,秦风正听着手下人的报告。
“秦先生······秦小姐恐怕是遭遇了不测······”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站在秦风的面前,他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汗。
“滋——”纸被笔划破的声音响起,在这个静谧的办公室内,这个声音显得有些刺耳,而那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的汗毛也跟着颤抖起来。
“你······”秦风缓缓抬头,此刻,他的眼神极其冷冽,就连那银色的金属眼镜框都似乎染上了一丝寒气,“再说一次?”
“秦······秦小姐她可能······”穿着西服的男人抖如筛糠,可是,眼前的情况根本不容许他沉默,他只得哆哆嗦嗦的回复原话,可就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秦风将手中的钢笔狠狠摔在了他的身上。
一阵刺痛传来,男人低头朝左臂看去,那支钢笔俨然没入了他的左臂,但男人连哼一句都不敢,只是狠心将钢笔拔出,然后掏出手帕将染血的钢笔擦干净并交还给秦风。
“告诉我这个猜测的理由。”秦风的语气很平静,可那个男人知道,秦先生平静的表面下,是滔天的怒火,是除了秦小姐外无人能够熄灭的烈焰······一旦爆发出来,不仅他们会遭殃,就连秦先生自己都会被焚尽。
“风爵和风绒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和我们联系了。”男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一些,秦先生的气势真的太可怕了!
秦风没有说话,他依旧笔挺地站着,镜片后,黑色的瞳孔下掩藏的是风雨欲来的怒火。男人偷偷抬头瞄了秦风一眼,却被秦风的眼神吓得立刻低下了头。
秦风的表面看起来还算平静,心里却早已云海翻腾,他明明做了二手准备,可为什么风爵和风绒都会失去联系?再怎么样他们也不应该同时遇难,就连向基地报告的时间都没有······
如果秦悦没有风爵与风绒保护,基地外又有人虎视眈眈,她能够存活下来的几率几乎为零,秦风的一生中只后悔过两件事情,第一件,是让秦悦嫁给了周爸,第二件······就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放秦悦出去!
秦风的心中即便再懊恼,他都没有表露出来,那个西装男人还待在原地,对他来说,无声就像是一把钝刀,正来回的切割着他的皮肤。
西装男人的心中也如波涛般汹涌:秦先生,您生气倒是发飙呀!伤心倒是发脾气呀!您这样一声不吭是想让我怎么死啊······
“出去。”就在西服男人还在猜测秦风会让他怎么死的时候,秦风竟来了句十分无厘头的话,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想吃点苦头出去?”秦风的嘴角弯起了一道冷冽的弧度,吓得西服男人立马转身跑出了办公室,途中还差点被自己绊倒。
等到男人将门关上后,秦风眼中的暴风雨才真正显露出来,他的指甲并不长,却依旧嵌入了皮肉中,蓦地,他像是失去了支撑,倒坐在转椅上,他双手捂住脸,重重叹出一口气后才将手放下。
“小悦······千万不要出事。”秦风呢喃道,他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许久,而后,又恢复了正常,他拿出干净的帕子执起刚才被西服男人放在桌上的钢笔,只是随意的擦了擦,便再次将笔握在手上,左手拿过一叠文件,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又埋头在文件上写着什么。
只有那握着笔的微微泛白的指关节显示了此刻他烦躁的心情。
洛炎基地的某处,
“boss。”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这是在基地的某个角落处,杂草丛生,几乎没什么人会经过,可偏偏就在这么个地方,杂草深处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面墙而立,那个穿着风衣的栗色长发女人站在他的右后方。
“袁洁,你终于回来了。”那个男人将手负在身后,抬头望着天空,仿佛想将这天望出一个窟窿来。
“是的,这次有了意外收获。”
“嗯?”男人上扬的语调显示他的心情还不错。
“我们除了回收了009的晶核,还意外带回了一个治愈系异能者和一个伪装异能的丧尸。”袁洁的语气还是和之前一样,柔柔的,却毫无感情,就像一个在汇报任务的机器人。
“治愈系?”男人阴恻恻的笑了一声,道,“真是天助我也,这个基地把治愈系异能者看得太牢了,我都没有办法做实验,如此一来倒是极好······”
就在这时,袁洁口袋中发出了震动的声音,她将通讯器拿出,当她听到对方的汇报时,她的脸色一变。
“好,我知道了。”袁洁挂断通讯,那男人很快就察觉到了袁洁的不正常。
“怎么?”
“任务失败了,被秦悦跑了,冷白昊和006都失去了联系。”袁洁将通讯器放回口袋,冷白昊倒是无所谓,就是可惜了006的晶核······
“废物!”男人一声低吼,“都tmd是废物!”他这才转过身来,他的大半张脸被一张面具遮着,他手拄拐杖,因为气愤,他不住的用拐杖敲击着地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