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贝勒想起牛主任的亲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不屑地说道:“哼,我需要考虑他们的感受?笑话!这可是我自己的东西,我爱给谁就给谁!”他这十几年虽然外表光鲜,但一直唯唯诺诺,在牛主任印象里他也一直是即便挨打了也不敢吱声的怂货,今天他这种态度让牛主任也很惊讶。
牛主任见状,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个前朝遗老是铁了心了,既然好好说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了。于是她决定采取强硬手段。只见她猛地一拍桌子,瞪着艾贝勒大声喝道:“我劝你最好还是考虑清楚!像这样随随便便就把房子交给别人,日后可是有你苦头吃的!”她深知艾贝勒家庭成分不好,根本不敢惹事儿,他即便是想闹也没人搭理他,他又对相关政策不太了解,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威胁他。
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何雨柱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皱起眉头,满脸怒容地质问牛主任:“我说你这位女同志到底是怎么说话的?你这是在威胁人吗?谁给你的权力可以随便威胁别人啊?再说了,我们该走的手续全都走完了,今天到这里来备案不过是通知你们街道办一声而已,难道还能由得你来指手画脚不成?”
牛主任原本瞧着何雨柱年纪轻轻,觉得应该很好糊弄过去,没想到这会儿却碰了个钉子。她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懂得不少门道,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恨意,但碍于自己的身份,此时也不敢轻易发作,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咬牙切齿地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道“看什么看?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人民让你坐上这个位置是用来给人民服务的,不是让你这样瞪人民的。”何雨柱发现这种大帽子扣起来确实挺好用的。
尽管牛主任心里头依旧有些不满,但面对眼前这一切看起来都合法、合情又合理的状况,她一时间也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于是便寻思着等会儿让自己家亲戚去找艾贝勒“谈谈”,不怕他不改变主意。想到这儿,牛主任只得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面无表情地开始为何雨柱和艾贝勒办理相关的备案手续。
办完事情之后,牛主任面色阴沉脸拉得老长,连最基本的客套话都懒得再说一句,转身便急匆匆地离开了现场。很显然,此刻她心中只想尽快将这个重要消息传达给自己的妹夫。
而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则默默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向来心思缜密,一眼便看出这个牛主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何雨柱对艾贝勒压低声音问道:“老哥,你以前说的有人盯上了你那个院子的人是不是这个牛主任呀?”
艾贝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唉,兄弟呀,差不多!我听别人说那个人是她的妹夫。他们那一大家子人口多,又仗着牛主任是我们这儿的街道主任,平日里在咱们这一带可谓是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咱们这片儿好多又是像我这种成分不太好的人,受到他们的欺负后往往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你还记得上次咱俩碰面时,看到我满脸淤青、鼻青脸肿的狼狈模样吗?那可都是拜他家所赐呀!”
说到此处,艾贝勒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语气沉重地继续说道:“老弟啊,我估摸着今天这牛主任是去通知她那妹夫去了,可能咱还没回去他们就已经跑到我家里闹事了。要是你觉得会给你带来麻烦,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何雨柱听闻此言,不禁露出一抹略带不屑的笑容:“嘿哟,老哥,您这是激我呐?我何雨柱啥都怕,就是不怕麻烦!我这暴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今儿个,我非得去会会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可!走,我陪您一块儿回去!”说罢,他大手一挥,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
艾贝勒却是连连摇头,面露忧色地说道:“哎呀,老弟啊,就算咱俩一起去,恐怕也不是对手啊!他们家可有五六个身强力壮的棒小伙呢!我老胳膊老腿的,帮不上什么忙,而你……虽说你在轧钢厂大小也是个领导,但双拳难敌四手啊!要不,你还是多叫几个人来吧。”
然而,何雨柱对此毫不在意,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回答道:“老爷子,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凭我的本事,对付这几个小毛贼绰绰有余,一个人足矣!”艾贝勒好说歹说但何雨柱坚称不用找人,便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了。
就这样,两人来到了艾贝勒家里。没过多久,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原本紧闭的大门竟被人一脚狠狠踹开。紧接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只见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恶狠狠地盯着艾贝勒,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好你个死老头子,胆子不小啊!这房子竟然敢给外人,你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呀!”其身后紧跟着几个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年轻人,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仿佛随时准备动手。。
何雨柱蹭的一下站在了艾贝勒面前。他双目圆睁,瞪视着眼前这群来者不善之人,大声喝道:“就是你们以前欺负我这个老哥?”
“哟呵!”为首的那个彪形大汉满脸不屑地瞥了一眼何雨柱,阴阳怪气地嘲讽道,“你算哪门子葱啊?这里哪有你插嘴多嘴的份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面对对方如此轻蔑的态度,何雨柱毫无惧色,反而挺了挺胸脯,昂首挺胸地回应道:“听好了,小兔崽子们!爷爷我就是何雨柱,如今这整个院子已然归属于我名下,有什么冲着我来!”
那大汉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哈哈哈……何雨柱?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也能得到这处院子?我看你是白日做梦吧!识趣点儿的话,麻溜儿地给老子滚开,休要再对这院子抱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可别怪我们哥几个手下无情,到时候打得你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哼!就凭你们这几块料,加在一起也不是小爷我的对手。莫说是你们这些个歪瓜裂枣,就算再来十个八个,小爷照样能够轻松应对,将你们揍得屁滚尿流!”
那大汉被何雨柱这番言语彻底激怒,只见他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恼羞成怒地回头对着身后的几个人喊道:“兄弟们,这家伙简直狂妄至极,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咱们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咱们兄弟的厉害!”说罢,便挥舞着硕大的拳头如饿虎扑食般朝何雨柱猛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