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的东西不转让!” 秦阳表明态度。
“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俏丽女子旁一个小家碧玉型女子傲娇道。
这应该是个丫环。
这种桥段在上一世戏码里经常有,秦阳很耳熟。
他嘴角上挑,讥讽之笑很明显。
“哦,我不需要知道吧!”
两女子愣住了,这种情况从来没有碰到过。
居然还有人这么蔑视她们的?
“你,你可知道得罪玉城钱家的后果吗?” 丫环气得胸脯起伏不定。
也不大嘛,神气个啥!
秦阳瞟了一眸,嗤之以鼻。
“玉城钱家,不认识!”
穷山恶水出刁民?
那丫头要开启怒骂模式,却被旁边的俏丽女子扯到一边。
“这位小哥,我家春兰性子急,你不要往心里去。
你那三个包是鳄妖皮做的,式样也绝无仅有,本小姐很是喜欢,价钱你尽管开口,本小姐决不还价!”
秦阳总算认真打量这个小姐。
瓜子脸,五官精致搭配和谐,身体比例协调,曲线柔和亮眼。
绝对是美女一枚。
但说话的口气和神态掩饰不住傲慢的性格。
这也许跟她的出身有关,玉城就是龙门县上面的省城,钱家他不知道,应该是豪门吧。
“不好意思,包包也是为了送人而订制的礼物,恕不转让!”秦阳淡笑道。
他不愿再纠缠下去,拿了包包要走人。
掌柜却一把把他拽住,低声劝导。
“秦爷,这事您得掂量一下,玉城钱家,省城修真大家族,势力强大,万万得罪不得!
你有三个包,高价让一个出去,既能赚上一大笔,又能结识钱家,何乐而不为?”
秦阳明白,掌柜劝他有出于好心的成份,但他当初仅割了不大的一块皮子,没有多余的了。
“知道了,但我的包也是按人定做的,没多余的不是?”
掌柜见他态度强硬,油盐不进,只得放开了他。
秦阳扬长而去,气得那丫环怒气冲冲,盯着秦阳的背影咬牙切齿。
“真是不识抬举的东西! ”
钱小姐也感到又气又委屈。
她在玉城可是众星捧月,各家富公子们成群结队来讨好巴结她,到了这偏僻小城,她居然被人蔑视了!
秦阳可不管她钱小姐心里如何气愤委屈,他在街上逛了一会,发现到处是南腔北调的外地人。
幽云山有矿,龙门县城因此繁荣起来。
辗转回到自家宅院门口,却见斜对面一家大院门口张灯结彩,地上还有厚厚的鞭炮纸屑。
而且门口进进出出,人流不断。
很明显,这家有喜事!
进了院,到客厅坐下,沈厨娘泡了茶端过来。
“对面那家放了好久的鞭炮,把咱们家的小霸王吓坏了,躲在后院不肯出来。”她有些不满道。
“人家家里有喜事,咱们作为街坊邻居,要不要随个礼之类的?”秦阳边说边把用牛纸包好的包包撕开,拿出一个包递给沈厨娘。
“好漂亮的包,用鳄妖的皮做包?
也只有你想得出来,啧啧啧,好看,准备送给文姑娘?” 沈厨娘爱不释手道。
“文姑娘有,这个是给你的!”
“什么?” 沈厨娘不敢置信。
“你和文梦水、青月一人一个!”秦阳起身,他要去看看受了惊吓的小霸王。
到了门口又叮嘱道:“还是包个红包送过去吧,远亲不如近邻嘛!”
果然女人爱包包不分年龄,沈厨娘眸眶中泛起泪花,沉醉于被包包砸中的喜悦中,秦阳的话根本没听进去。
秦阳从后院花木丛中找到惊惶不定的小霸王,抱着它来到前院,准备带它看看斜对门的情景,告诉它没什么好害怕的。
刚出门他却碰上从外面回来的肖河。
“我打听清楚了!”他神秘兮兮道。
“什么打听清楚了?”秦阳不解。
“对面那家的情况!”
“谁要你打听的,这种习惯可不好!”
“沈姨娘啊,她说咱们家左邻右舍的情况都必须掌握,这家是新搬过来的,更要重点关注!”
秦阳愕然,沈厨娘不会把家里人带偏吧!
但既然肖河说已打听清楚了,就听听吧。
“嗯,对面这家是新搬过的?”他主动问道。
肖河见他有兴趣,便低声把打听的情况说了。
“对面宅院是神火宗长老华南买下来的,他是神火宗驻龙门派代表,说穿了就是监督幽云山灵石矿经营情况的。
住在龙门派山门不自在,住县城客栈久了会厌烦,所以干脆盘下了这家大宅,你看那院门口牌匾都换了。
他这是要长住了!”
秦阳看那牌匾,果然新鲜的红字黑底,“华府”两个大字龙飞凰舞。
秦阳有些讶然,想不到自家新邻居是位大人物。
两人站在门口正说着话,秦阳却又看到了让他吃惊的一幕。
他看到两个熟悉的倩影,也走进了对面宅院。
正是在皮革店纠缠自己的那位钱小姐和她的丫环。
这女子姓钱,这里是华府,应该是过来贺祝乔迁之喜的!
“前凸后翘,是你喜欢的类型!”
肖河看他目不转睛盯着两个美貌女子走进华府,取笑起来。
“嗤,她们漂亮,有梦水美吗,你思想真龌龊!”秦阳进行反击后,转身抱着小霸王进去。
肖河傻愣住了。
明明是他自己盯着人家女子看,还倒打一耙,嘴炮跟刀法一样厉害!
华府。
华南长老乐呵呵跟上门祝贺乔迁之喜的修真界名宿喝茶聊天。
钱小姐进来,笑盈盈喊了声舅舅,又向各位客人行了礼。
华长老笑眯眯介绍。
外甥女钱姬瑶,玉城钱家家主钱圣天之女。
撇开她绝美的容貌,光凭这出身便是一代天骄啊!
客人各种赞誉送上,还有第一次见面的送上了见面礼。
这时,管家华仲拿了一叠请柬让华长老过目。
乔迁新居是必须要摆上几桌的,这也是上流人士交流的机会。
“这次可能要在这里长住,街坊邻居的名单不能漏了!”华长老叮嘱道。
他人老世故,做事滴水不漏。
华仲躬身介绍道:“咱这条街的街坊全在名单内,就是咱对面一户叫秦阳出身平民,又有忤逆之名,小人在斟酌要不要下请柬?”
城东这条街住的非富即贵,秦阳的便宜父亲秦先德虽然富有,但在这些大富大贵人物眼中只能算小门小户。
在坐的客人中有龙门派不少长老在列,鲁松长老当即向华长老介绍起秦阳来。
“十岁出家当道士,十八岁道观败落被赶下了山,却又忤逆父亲争夺家产,可以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咳咳,当然,据说此人会些刀法,善于交结富家子弟,喜与江湖上匪类来往,此人不请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