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个桃花又来一个,覃嫚着实有些心累。
这次她要早点杜绝这种事,防止这些人心急跳出来给她下套。
宋宅和华承最近发生太多事,加上之前持着离婚协议书和宋京辰争夺公司,那时有齐斯与证明协议书是真的,所以所有人都以为她和宋知途是真的离婚了。
大伯和覃瑶这才无所顾忌的贴上来了。
不知道宋知途开会要多久,闲得她玩起手机游戏。
外面的覃瑶整理完文件在跟父亲抱怨:“爸,你不是说他们已经离婚了么,怎么还在一起,看上去感情很好,要是宋知途很爱她怎么办?”
电话那头也在担忧:“不应该啊,这件事不会有错的?……你先不要动什么心思,别让覃嫚看出点什么,爸给你想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姐夫根本不看我!”
“哪你加把劲啊,尽可能的和他单独待在一起。”
“不行,那个白安槿每天跟着姐夫,还不允许我靠近。”
不仅如此很多文件白安槿也不让她碰,重要会议白安槿可以在会议室里而她只能站在门外。
这种如下人般的工作她都要受够了。
挂完电话她烦躁的回到岗位。
桌上的文件已经整理好,不知道覃嫚的咖啡喝了么……
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宋知途应该要回来了。
拿起文件。
再次敲门进去:“堂姐?”
覃嫚正打着游戏上头,没有抬头随意应了声:“嗯?”
“这份文件需要姐夫签字的,我放在桌上了,一会儿堂姐提醒一下姐夫。”
放下文件,眼神扫视了桌面,在一个角落看到满满的咖啡。
看样子一点都没有碰!
覃嫚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堂姐……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听到声音略带哭腔,覃嫚蹙眉满是问号。
抬起头只见覃瑶满眼通红,娇声哭泣。
覃嫚:“???”
“堂姐,你不喜欢我可以直说,我不出现就是了,我来华承应聘不是故意接近姐夫的,而且我现在的岗位是公司安排的……”
覃嫚无言,一脸莫名其妙,这下玩游戏的心情都没有了。
冷声道:“我做什么了?”
“堂姐,我精心给你煮的咖啡,花了我好长时间,你不喝还扔到那么远的位置,不就是讨厌我么?从小到大你在覃家得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家里的长辈也更喜欢你,为什么我上个班都不受堂姐待见?”
一字一句的委屈让覃嫚气笑了。
显然这个妹妹想让她担一个凶狠欺负人的名头。
“覃瑶?我作为客人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想不喝就不喝,你这样贸然的哭起来,是想哭给宋知途看么?”
“我不知道堂姐说的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作为堂妹,没有受到堂姐的尊重。”
覃嫚轻笑出声:“尊重?不喝咖啡就是不尊重?……你这么想让我喝这杯咖啡,反而让我觉得咖啡里面有什么?”
覃瑶心漏掉一拍,没想到覃嫚能猜到。
门外的脚步声在逐渐靠近。
她顺势哭得更凶,没察觉到覃嫚眼里的疏凉:“堂姐,你污蔑我!我来这里是实习不是为了勾引姐夫,堂姐怎么可以把我想的那么坏!?”
门被推开。
覃瑶整个人梨花带雨。
覃嫚抱着手看着这出戏。
宋知途皱眉走向覃嫚:“是不是吵到你了?”
覃嫚抬了抬下巴:“不处理一下么?”
宋知途:“安槿?”
白安槿秒懂,径直走去把覃瑶拉走,来到外面对覃瑶说:“你明天不用来了!”
“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话过大,立马转变态度:“安槿姐,我做错什么了么?刚刚是我和我堂姐的矛盾没有触犯到公司啊?”
白安槿:“你触犯到宋总的底线了。”
“我……我做了什么?”
“覃嫚小姐就是宋总的底线。”
宋知途什么人,这种拙劣的演技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覃嫚还挺满意他能一眼看出这其中的问题,给宋知途腾出位置。
在他审阅文件问道:“覃瑶怎么突然成为你的秘书了?”
“秘书的事是安槿安排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哦。”是这样,那她就不计较之前看到她和覃瑶一起出入餐厅的事了。
宋知途签完文件,转身把大衣穿上,牵着覃嫚出门。
“去哪?”覃嫚疑惑。
“带你回家,你哥说最近发生这么多事,妈很担心你。”
覃嫚这时才想起来,最近她真的都没有给覃业和何云洲打电话。
她给忙忘记了:“那去商场,我想给他们买礼物。”
当作补偿这段时间没联系他们。
“好。”
下午王叔开的是另一辆车,没有了航空座椅舒服多了。
覃嫚在想买什么东西好。
又想到纪媛麻烦她的那件事,试探的问宋知途:“老公,你最近和纪啊姨有联系么?”
“没有。”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覃嫚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宋知途侧脸看向她:“有什么事就说吧。”
覃嫚实在想不出什么花言巧语前词,直接心一横:“纪阿姨说想请我们一起吃个饭。”
宋知途满脸淡然,似早料到:“如果你想去就去。”
覃嫚惊讶:“你不介意?”
“是你我就不介意。”
纪媛也好,宋京辰也罢,曾经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他们就撒手离去,如今早就过了需要他们的时候,那两个人做什么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只是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他不过是陪着覃嫚去见一个陌生人而已。
覃嫚拉着宋知途来到品牌的连锁店,看着琳琅满目的金银钻石项链眼花缭乱。
“你说我送我妈什么好?”
宋知途陪她坐下:“妈喜欢什么就送她什么,要是你实在选不出就都买下来给妈挑。”
为他们服务的小姐吓出一身冷汗,这得是多大的客户啊。
覃嫚打了一下宋知途:“你怎么这么败家,浪费。”
再有钱也不能挥金如土。
挑到最后,覃嫚早就抛下宋知途跟着店员去到另一个大厅柜台。
宋知途则是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慵懒的撑着下巴看着她走来走去的身影。
等她挑完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
傍晚六点上车后,覃嫚摊在宋知途怀里:“累死我了!”
宋知途给她揉了揉手腕:“怎么给覃庭买衣服不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