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一股无名的力量啪的一下关上了。
延森伸手一把将时狸搂进了怀里。
一脸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银发男缓缓站起。
“看看这是谁?从哪钻出来的小狸猫。”熟悉的声音让时狸挣扎着抬起了头。
这不是......
“哥!”时狸这一声,直接给一身煞气时刻准备揍人的延森给喊萎了。
什么!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大舅哥?
可是...延森反复看去,他怎么觉得这个白毛和时狸没有一定点像呢?
白毛男一副狐系长相,尤其双眼微眯的时候,尽显媚态。
银发中间掺着的几缕火红的颜色,更是让他多添了几分妖治。
“嗯?什么时候开始喊这么亲了?”
“这就是你说的兽夫?这是第几个了?”时炙炎却没有时狸那般惊喜的表情。
时狸这才后知后觉,这哪是自己的亲人啊!原主是捡的,而时炙炎当初因为家里不同意他跟时狸结婚,直接发疯屠了全家,以至于时狸到现在都不能理解,他怎么能这么疯。
“你不是逃亡去了吗?怎么在这?”当初这可是大事,时炙炎不得已只能开始亡命天涯。
可是就算是要去亡命天涯了,也不忘在临走前拉上原主,在缉捕令发布前,强迫原主把结婚证给领了。
所以很离谱的是,时炙炎其实是原主的第二个兽夫。
“你都不关心我过得怎么样,却来质问我为什么在这?”
“可真是伤我的心。”时炙炎顾左右而言他,他也没有想到来的会是时狸。
直到时狸凑近房门,他才嗅到熟悉的气息。
“我也没有不关心,只是你吓到我了。”回忆着脑海中的那些画面,时炙炎的凶残程度,可不比其他几个差。
时狸不禁打了个寒颤。
声音越来越小,娇嗔着说吓着她了,直接把时炙炎的心都给喊软了。
原本还想着教训一下这个移情别恋的妹妹,现在也没有这个意思了。
“是哥哥不好,这一年没见,又漂亮了。”时炙炎一步步走近,完全无视了抱着时狸的延森,直接强硬的把时狸给夺了过来。
滚热的大手捧住了时狸那张小脸。
“那你现在还是逃犯吗?”但是时炙炎不知道的是,时狸此时慌得一批。
白清野都能看出来她的不对劲,那时炙炎可真的是把她从小带到大的人,岂不是更容易看出来她被换了芯?
“当然不是了,我立了功,联邦已经给我免除了刑罚。”
“只是功劳是保密的,所以一直没有公开宣布,但是你没有看到我的缉捕令已经消失好久了吗?”时炙炎冷冷的笑了一声,他还以为时狸会一直关注这件事情呢。
没想到缉捕令都消失半年多了,这孩子还不知道这个事。
看来还真是男色误事,时狸的心思现在压根不在他的身上。
“所以你现在是做什么?拉皮条吗?”感觉时炙炎现在就像个hr一样,在招聘软件上招人。
这么一想,时狸竟然忍不住有些想笑。
“在给联邦做事,一个是招聘雌性给一些兽化的雄性做精神安抚。”时炙炎瞥了一眼延森头上的龙角。
“这个你就不要考虑了,他都还是兽化状态。”
“还有一个是配合我们军队的雄性,去开拓新的能源星球。”时炙炎话音刚落,就看到时狸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但是你都不能做,不管是哪个,对雌性的精神安抚能力都非常高。”
“还是抓紧回去吧,这里势力很大,不太平。”
“等这次的任务告一段落,我就回家了。”时炙炎虽然很想现在就跟时狸一起回家,但是还不是时候。
玩忽职守这种事情,他还是不会干的。
原来联邦还真的有这种秘密任务。
真的让他们这几个人给分析道理。
“不过如果你真的很想我的话,也可以先让这个碍事的家伙在外面等我们,我们先温存一下。”时炙炎眯起眼睛,笑的很是阴森。
“喂!什么叫碍事的家伙?”
“我怎么碍事了?”
“还有,她是你妹妹!你这个当哥哥的要干什么吗?”
“我可要报星际警察了!”延森那叫一个跳脚,这都什么跟什么!
自从嫁给了时狸之后才知道,事情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离离原上谱!(°ー°〃)
“宝贝儿,你自己跟他说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时炙炎把怀里的时狸给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延森。
“他,他是我第二个兽夫。”
“你别误会,我们不是亲兄妹,我是他家捡的。”在延森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时狸很简单的概括了一下两人的关系。
延森却像大脑过载了似的。
这年头哪里会有人遗弃雌性啊。
不对不对,这人不是大舅哥是前辈?
啊这?
好乱。
这小雌性的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到他有些猝不及防。
“对~并且我们的感情很好不是吗?宝贝儿。”说完,时炙炎甚至还扣住了时狸的脸颊,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魅魔就是魅魔,他不亲脸也不亲嘴,偏偏要去碰最怕痒的脖颈和耳垂。
直接把时狸红的低下了头。
可是又感觉鼻尖突然一种液体的触感。
woc!
“血,你特么流鼻血了时狸!”延森最先看到了时狸鼻尖下面挂着的血渍,大步向前,按着时狸的额头,让她看着天花板。
“出息!有点出息好不好!”
“他亲你一下你能流鼻血?”
“那昨晚你跟白清野在屋里,我怎么没见你直接在卧室里血流成河!”
延森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但是又嫉妒时炙炎,怎么着?时狸就馋他呗?对他们其他几个都没感觉?
而时炙炎则是笑的灿烂,不急不慢的拿纸巾给时狸擦鼻血。
之前的妹妹对他可是爱答不理,估计同意结婚也只是怕他一怒之下把她也给杀掉。
现在看来,到底还是长大了点,也比之前更好玩了。
而时狸则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她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鼻血。
实在是太丢人了。
可是时炙炎好像又捕捉到了什么更关键的东西。
“你跟白清野昨天晚上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