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一向温柔可人的冯依此刻竟然从原本天真烂漫、惹人怜爱的叶瑾宁身上。
真切地感受到一股犹如寒冬腊月般冰冷刺骨的强大压迫感正源源不断地朝自己涌来。
万籁俱寂的深夜里,突然传来一阵清脆而又刺耳的破裂声响。
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虞念念和季昭阳两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整个身体完全僵住了,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轻易动弹一下。
她们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当那股浓烈得几乎要将人熏晕过去的血腥气息扑鼻而来时,虞念念和季昭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
大脑一片空白,两个人就如同雕塑一般呆呆地杵在原地,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就在刚才,季昭阳还是那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仅仅只是嗅到了空气中弥漫开来的丝丝血腥味之后。
她整个人便像是被雷击中似的,当场愣住了,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与难以置信。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冯依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流淌出鲜红的血液,一滴接着一滴,很快便染红了脚下的地面。
直到此时,大家才如梦初醒般地发现,原来叶瑾宁竟然毫不留情地废掉了那个女人的一条腿!
那断裂的骨头和撕裂的肌肉暴露在外,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
顺着光洁的陶瓷地砖缓缓流淌开来,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看到如此残忍血腥的场景,虞念念和季昭阳两人皆是瞠目结舌,心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她们怎么也想不通,平日里看起来乖巧懂事的叶瑾宁怎会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无情,手段这般狠辣决绝。
尤其是虞念念,其实她早就察觉到叶瑾宁有些不太对劲了,只是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而已。
如今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她紧紧地抿起双唇,脸色苍白如纸,心中暗自思忖道:
难道说叶瑾宁真的疯了不成?!
相比之下,季昭阳则依旧怔怔地立在原地,目光呆滞地望着叶瑾宁,似乎仍然无法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事实。
一向纯真无邪的叶瑾宁,对谁都带着善心和善意的她。
给她们完全不同的感觉。
披着羊皮的狼!
…………
冯依痛的几近昏厥
可要知道,她并非土生土长的华国人,而是来自遥远神秘的 t 洲。
那里独特的环境和生活方式塑造出了当地人强健的体魄,所以她的身体素质自然要比普通的华国人更为出色。
此刻,尽管内心惶恐不安,但她依旧紧紧抿住双唇,努力不让自己颤抖的声音泄露更多情绪。
然后,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面前冷若冰霜的叶瑾宁,带着哭腔说道:
“小姐,我真的已经深刻认识到我的错误了,请您大人有大量,饶恕我这一次吧!”
然而,叶瑾宁却丝毫不为所动,只见她随手抄起旁边摆放着的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
毫不犹豫地朝着冯依那张俏丽的脸庞狠狠砸去。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花瓶瞬间四分五裂,无数碎片如雨点般四处飞溅。
其中一些甚至在空中被强大的冲击力碾成了粉末。
而那些飞溅起来的锋利碎片,则无情地划过冯依娇嫩的脸颊。
瞬间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汩汩流出,很快就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形成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
看着眼前的惨状,叶瑾宁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反而笑得愈发妩媚动人。
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与残忍。
“哼,做错了事就得接受惩罚,这可是千古不变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吗?”
叶瑾宁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弯下腰,捡起地上仅存的一块较大的花瓶碎片。
随后,她将这块尖锐的碎片轻轻抵在了冯依的下巴处,稍稍用力。
便刺破了皮肤,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碎片缓缓滑落。
紧接着,叶瑾宁似乎突然来了兴致一般,动作优雅地向后一仰,整个人慵懒地躺在了身后柔软的沙发上。
然后,她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凌迟!”
听到这个命令,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裴九立刻应声而起。
他面无表情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握住刀柄,将锋利的刀尖对准了冯依的身体。
然后猛地用力一刺,匕首瞬间没入了冯依的血肉之中。
“啊——!”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冯依疼得浑身抽搐,脸色煞白如纸。
“求求小姐饶命啊,给我一个痛快吧!这样的折磨我实在受不了啦!”
冯依苦苦哀求道,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让她原本精致的面容变得无比凄惨。
可这里毕竟是 t 洲,一个奉行强者为尊法则的地方。
而叶瑾宁,更是这个地区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人物。
在这里,没有人敢违抗她的旨意,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不行……
…………
“我的天呐,叶小姐疯了?!”
季昭阳悄悄的看向虞念念,眸内写满了恐惧。
“早就疯了!”
虞念念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同意季昭阳的想法。
凌迟!
这在华国是万万不会存在的。
可是,这里可是t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