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撞开,卓商人带着一众打手涌入,身后跟着一脸阴沉的贾神秘访客。
看到任婉清和傅景阳,卓商人先是一愣,随即露出阴险的笑容:“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任小姐和傅少爷,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躲在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任婉清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卓商人,你我心知肚明,到底是谁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今天,你们的阴谋就要败露了!”她拍了拍藏在怀中的信和玉佩,目光如炬。
贾神秘访客脸色骤变,眼神闪烁,似是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房间里气氛剑拔弩张,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任婉清环视众人,高声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天我要揭露卓商人和这个贾某人的真面目!他们狼狈为奸,妄图吞并我任家的产业,甚至不惜……”
她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卓商人和贾神秘访客,从怀中掏出那封信和玉佩,“……不惜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她将信中内容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字字铿锵,句句泣血,揭露了贾神秘访客的真实身份,以及他如何利用韩小二、汪管家和莫邻居散布谣言、制造混乱,最终达到侵吞任家财产的目的。
信中还详细记录了卓商人如何暗中资助贾神秘访客,提供各种便利,并承诺事成之后平分任家产业。
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纷纷对卓商人和贾神秘访客投来鄙夷的目光。
韩小二、汪管家和莫邻居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任婉清念完信,又举起玉佩,“这枚玉佩,是我任家祖传的信物,也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它可以证明,我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贾神秘访客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猛地扑向任婉清,嘶吼道:“把东西交出来!”……
贾神秘访客的举动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本就紧张的局势。
他如饿虎扑食般扑向任婉清,却被早有防备的傅景阳拦腰截住。
傅景阳反手一扣,将贾神秘访客狠狠地摔在地上,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卓商人见状,怒吼一声:“给我上!”身后的打手一拥而上,将傅景阳团团围住。
傅景阳冷笑一声,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他身形矫健,动作如行云流水,拳脚间带着凌厉的风声。
只见他左一拳,右一腿,招招致命,打手们纷纷倒地哀嚎。
瓷器碎裂,桌椅翻倒,房间内一片狼藉。
卓商人见手下不敌,也加入了战局。
他抽出腰间的匕首,直刺傅景阳的胸口。
傅景阳侧身一闪,匕首贴着他的衣襟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他眼神一凛,抓住卓商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匕首应声落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县衙的捕快们闻讯赶来,将卓商人和贾神秘访客等人团团围住。
任婉清趁乱将信件和玉佩交给了为首的捕快,并简要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捕快们听后,脸色大变,立刻将卓商人和贾神秘访客等人押解起来。
随着卓商人和贾神秘访客的被捕,笼罩在任家上空的阴霾终于散去。
下人们欢呼雀跃,纷纷向任婉清道贺。
任婉清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感慨。
她知道,这一切都离不开傅景阳的帮助和支持。
傅景阳走到任婉清面前,温柔地笑了笑。
他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紧紧地盯着任婉清身后的一个角落……
傅景阳眼中柔情似水,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将任婉清紧紧抱入怀中,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那“婉清,你真是太棒了!”他声音略带沙哑,却饱含深情。
任婉清脸颊微红,心中却如蜜般甜。
她也紧紧回抱住他,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所有的疲惫和委屈都烟消云散。
她抬起头,四目相对,爱意在两人之间流淌,如春日暖阳,温柔而炽热。
这一刻,他们之间的爱情,仿佛经历了烈火的淬炼,更加坚不可摧,也更加甜蜜动人。
周围的乡亲们都被这真挚的感情所感染,纷纷发出善意的笑声和祝福,温馨的氛围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将整个院落都笼罩在一片喜悦之中。
危机解除,任婉清的心情也放松下来,她看向那些被贾神秘访客利用的乡邻们,心中升起一丝怜悯。
她向捕快拱手道:“各位大人,韩小二他们也是一时糊涂,被奸人所蛊惑,能否看在他们及时悔改的份上,从轻发落?”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泼辣的任家小姐,竟然有如此宽广的胸怀。
大家对任婉清更是钦佩不已,纷纷低下了头,心中充满了惭愧。
捕快们也被任婉清的善良所感动,他们互相看了看,随即应允下来:“任小姐宅心仁厚,我们自当从轻处置。”任家在小镇上的声誉,此刻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人们议论纷纷,满是对任婉清的赞美之词。
就在所有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任家厨房却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夹杂着瓷器摔碎的声音,让人心头一紧。
傅景阳剑眉微蹙,一把拉住任婉清的手,关切问道:“婉清,怎么回事?”任婉清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面色微变,她急忙道:“不知道,我们快去看看。”说完,两人快步朝厨房奔去。
任婉清心急如焚,步履匆匆,她隐约感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似乎与她引以为傲的招牌美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