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被她自恋的神情给逗笑了,“谢谢你啊!你技术太好了!我享受不起!”她把毛巾放到一边,“差不多好了,别擦了!你再这样擦下去,我不傻,都要被你摇瓜!”
马晓青被她说得哈哈大笑,“你个小妮子!姐给你擦了,你不感谢,还挑三拣四,看姐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去挠如梦的痒痒,俩人就此在床上嘻嘻哈哈闹腾起来.... ....
一个人的忧伤,两个人分解果然很有效果,将如梦心中的痛短暂地抚平。
两个人闹够了,已是下午四五点钟。
“嗐,姐有两个消息,你要听哪一个?”见如梦振作起来,马晓青不死心,旧话重提。
“两个都不想听。”如梦故意逗弄她,她知道马晓青和康欣怡差不多,如果想说的话,不说出来,是觉都睡不着的人。
哪怕她一个不选,逼急了,她自己就会像竹筒倒豆子般,哗哗地自己会流出来,你想堵都堵不住。
“你这个小妮子,你故意不想让姐说是不是?”马晓青果然上当,她腾地坐起来,双手把两人刚才嬉戏打闹时弄乱的头发给束起来,“你不想听,姐偏要说给你听。”
如梦靠在枕头上,勉为其难道,“行,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小娘子别卖关子了,快点如实招来!”
马晓青得意地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第一个消息嘛,是关于我那个‘前男友’的。”
如梦一听,身子坐正,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着着急,“怎么?周天扬还不死心,又来缠你了?”
她想,是不是让成岭哥再去教训他一顿。
“嗐,他那怂样,哪有那个胆!”马晓青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眼神里透着鄙夷,语气淡淡地,“自从咱温润如玉的成岭哥那天在这屋里和他谈话以后,他就像是缩在壳里的乌龟,只敢时不时露个小眼睛,东瞧瞧,西瞧瞧!”
她边说还边惟妙惟肖地学着乌龟伸着个头,左看看右看看。
如梦被马晓青的动作给逗笑了,抱着枕头, 催促着,“行,知道了!说下文!“
如梦感觉自己的胃口被她吊得像悬在半空中的吊桥,即期待又紧张,让人心痒难耐。
马晓青这才假装轻描淡写地道,“哎,人长得美,也是个烦恼!”她摸摸自己的脸,装着苦恼地样子,“姐只是听说,他最近后悔得不得了,整天在朋友圈发些伤感的话,说什么‘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之类的。啧啧,小梦梦,你看他是不是自作自受。”
“就是,活该!”如梦腾地在床上跃一下,真心替她高兴,“在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又无病呻吟,他这是典型的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心态!”
她抬头一晃眼,见马晓青有些忧郁的眼神,心念一转,“晓青,难不成,你对他也一样?”
“切!”马晓青撇了撇嘴,心里许是有些波动,表面上依旧平静:“他后悔是他的事,姐早就放下了。再说了,他发朋友圈关姐什么事?姐又没看。”
如梦知道,她也就嘴硬,要是真正放下了,不至于又提起来。
见马晓青不说,如梦也不点破,轻轻一笑:“好好好,没看更好,这样让人省心。第二个消息是什么?快说来听听。”
马晓青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第二个消息嘛……当然是关于你的喽!”
“我的?”如梦有些茫然,她想不出,马晓青有什么关于自己的好消息。
“切,你就装吧!”马晓青从床上下地,坐到梳妆台前,一边梳头,一边怼她,“当然是你的那个他喽!姐昨天在商场看见他了!”
如梦一愣,素白的脸上慢慢染上红晕,故作镇定地:“哪个他?你别胡说八道啊。”
马晓青佯装生气的样子,“切,还说咱是好姐妹,姐看呀,你就从来没把姐当回事,那么重要的事情,瞒着姐,姐不生气就算了。”
把头发梳好,她拿起面前的SK精华液,打开,倒一点在手上,仔细的在脸上涂抹着,“都被姐看见了,还不认账。”
“你看见什么?”如梦不想告诉她,并不是想隐瞒她,而是这种事情,她不好启口;
难道她要大言不惭地告诉自己的好朋友,说自己替人代嫁,对方是东城的顶级财阀。
马晓青是藏不住话的人,她一旦知道,一不注意说漏了嘴,产生的后果,如梦心里还是很怕的!
“你还装!”马晓青似乎真的有一点生气,她站起来走到床边,把手上的精华液往如梦脸上抹,“你以为姐是瞎子、聋子吗?你们上次在蛋糕店打情骂俏的视频,早就有同事传给姐看到了。”
“你是不是忘了,姐怎么也是乔氏集团的员工。”如梦想躲,被她双手捧着脸对着,只好直面面对,“乔氏的cEo据说是钻石王老五,你可真行啊!小梦梦,钓到这么大一个金龟,你还想瞒姐瞒到多久?”
如梦被她捧得不舒服,听到马晓青提起乔墨琛,心中的痛又涌了出来,她有些慌乱给地将马晓青的手拿开,“你别说了,那只是做秀,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啊!?”马晓青气呼呼地脸瞬间露着不可思议,“不是,小梦梦,你说的是真的?”
如梦被她这么一问,心里更加烦乱,索性把头埋进枕头里,烦躁地嘟囔道:“你看我这样子,像说假话的吗?”
“我靠,姐就说有钱的男人靠不住吧!”马晓青一脸不甘心地骂着,“你们这才几天,就分手了!是不是他提出来的!”
马晓青一副抱打不平的气势,“你告诉姐,姐现在就去揍他,看着长得人模狗样的,专门欺负我们小梦梦这样天真善良的女孩!”
她站起来,在屋里气得走来走去,忽然如醍醐灌顶般顿住,“不是,小梦梦,你不会是被他骗了吧?”
“你们是不是那个了?”见如梦没有回答,她神秘兮兮地,“就是那个?”
“你别问了!”如梦把头埋在枕头里,“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