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村原本只有本村村民居住,在其他村子经历过轰炸之后。
三傻村的人为了保命,再也不愿意回自己的村里。
就地取材茅草棕榈木头原地起房。
他们就在母猪村附近扩大,扩大,再扩大。
赵鹏和林城,作为两名合格的警卫员。
对扩建后的母猪村了如指掌。
他们不仅细致观察了村落的布局,还深入了解了当地的村民。
所以,白天有过脑残发言的人被两人一一记录了下来。
“豆姐,你看,这家就是阮大根家。”赵鹏指着前方的一户人家说道。
阮大根,正是那个在物资分配时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人。
也是村民眼中的老实人。
金豆豆点头,眼前的房子和村里其他人家比起来,差了不少。
就白天他说的那些话,要说背后没人指使。
她的脚趾甲盖都不信。
而背后的人,她心里已经有猜测了。
“豆姐,咱们现在怎么办?”赵鹏龇着大牙,脸上露出邪恶的栀子花同款笑容。
此时的他,看起来不像个正经人。
倒更像是要去打家劫舍的…强盗。
金豆豆看着自己的警卫员,给了他一个有病就去吃药的眼神。
随后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她的警卫员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子?
而林城已经默默的离这个二货远了一点。
主要是怕二会传染。
“林城,你去把白天闹得最凶的那几个人逮后山去。”
金豆豆说完,便向阮大根的茅草屋走去。
她一进屋,见床上只有一个人,一巴掌把人呼醒。
紧接着又是一个手刀,人又晕了过去。
可怜的阮大根还在梦里和人颠鸾倒凤,被金豆豆这么一吓,那玩意儿瞬间软了。
以后能不能支棱起来还不一定。
可能真的要人如其名了。
金豆豆嫌弃地把阮大根提了起来,麻利地将人拖走。
阮大根在路上疼得醒了又醒。
每次都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金豆豆毫不留情地打晕过去。
直到她彻底不耐烦了,在阮大根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
下了狠手,让他彻底陷入了昏迷。
茅草屋的好处就是非常方便搓绳子。
起码赵鹏和林城两人是这么干的。
当他们两个把人绑好弄后山去的时候。
就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阮大根,再看自己费劲巴拉的弄来的三个人。
警卫员二人组要破防了。
他们也想把人打晕,但是扛不动这三个大汉啊!
呜呜呜……
好羡慕豆姐的天生神力。
“他们交给你们了,审完了叫我。”
金豆豆打着哈欠,说完就找了个大石头坐着。
能不干活她是不会干活的。
俗话说的好,不会带团队只能自己干到死。
金豆豆为自己偷懒找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十分钟……
二十分钟过去了……
金豆豆等得不耐烦了。
几个村民而已,不至于这么难开口吧?
等她过去一看,阮大根还稳稳的躺在地上呢。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她的警卫员还是太有人道主义了。
金豆豆指着另外三个人问道:“他们怎么说,是谁指使的?”
“说是阮大根让他们这么做的。”林城顿了顿,他看向阮大根的脖子,带了一点点同情,“豆姐,有没有可能是你下手太重了,阮大根怎么弄都醒不过来。”
他和赵鹏两人实在是尽力了。
什么摁人中,掐虎口,就连水都泼了,阮大根就是不醒。
而且……
他脖子已经肿得快比头还粗了。
要不是鼻子还在出气,他们都怕是以为这人已经被豆姐给打死了。
金豆豆看着地上脖子一边像长了瘤子的阮大根。
咳,好像最后一下确实下手有点重了。
没关系。
她自有手段让人醒过来。
紧接着,金豆豆看向赵鹏,边说边捂住口鼻,“赵鹏,把你的鞋子脱下来套他脸上。”
她可是知道,赵鹏的鞋堪比生化武器!
比死了三个月的带鱼还臭。
鲱鱼罐头在他鞋子面前都只能排第三。
第二是他的另一只鞋。
无辜的赵鹏和错愕的林城:“!!!”
损还是豆姐损呐。
山上的笋都快被她夺完了。
林城瞬间变得跟自家排长一样,恨不得一蹦三尺远。
赵鹏瞬间涨红了脸,很想说他的鞋子没这么臭。
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_┯)
但反驳也没什么用,因为他脱鞋的时候已经闻到味儿了。
金豆豆等人在他脱鞋的那一刻差点上天。
感觉空气中飘着一股绿色的烟。
赵鹏脱了鞋,感觉行动不便,所以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林城。
意思很明显,他都贡献了他的鞋,套人脸上这事还是你来吧。
林城:“……”
见躲不过去,林城弄了两根树枝,把那鞋挑起来。
放在阮大根的…脸上。
在他旁边绑着的另外三人更是直接吐了出来。
“哕……呕……”
“哕……”
黄黄的。
酸酸的。
阮大根更惨了,他先是幽幽地睁开眼,紧接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蹿稀的臭味直冲鼻腔。
他生理性的干呕起来,这股恶臭让他两眼一翻。
眼看又要再次昏死过去。
林城见状,连忙将赵鹏踩住阮大根的鞋子移开。
质问道:“阮大根,白天到底是谁指使你跳出来反对陛下的?”
鞋子一拿开,阮大根立刻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他只觉得要窒息了。
听到质问,阮大根猛地抬起头见陛下就站在不远处。
瞳孔猛然放大,他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有人…没有人指使我。”
只是他做贼心虚的样子,早已出卖了他。
林城冷哼,“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闻鞋子心不死是吧?
看来你还想再尝一尝这个鞋子的味道。”
说着,林城便要把鞋子往阮大根的脸上呼。
阮大根见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像蛆一样扭曲爬行。
下一秒林城就把阮大根死死的摁在原地。
赵鹏的鞋子也随后套在了他的脸上。
整个过程像吃了德芙一样丝滑。
阮大根只觉得那股窒息的感觉迎面而来。
仅仅只用了三秒钟,阮大根就被熏得口吐白沫,死鱼眼外翻。
嘴里有气无力的喊着,“我真不知道,他蒙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