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龙渊殿下让您入住主殿是不是不合适?
季九渔轻轻蹙眉,面露忧色道:“我也知此举多有不妥,可他一意孤行,我也难以拒绝。”听竹面露担忧,压低声音道:“公主,这魔宫中人心叵测,您入住主殿,不知会招来多少嫉妒与算计。”季九渔轻咬唇瓣,无奈道:“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形势所迫,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听竹紧握着季九渔的手,目光坚定道:“公主,不管怎样,听竹都会护您周全。”季九渔感动地看着听竹,微微颔首:“有你这番话,我心里也安稳些。”
听竹,我可能真的爱上龙渊了。
听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欣喜的笑容:“公主,若您真心爱上龙渊殿下,那也是一桩美事。只是这魔宫之中规矩甚多,关系复杂,您可得想清楚了。”
季九渔双颊绯红,目光中透着坚定:“我知道前路艰难,可这份感情在我心中愈发浓烈,难以抑制。”
听竹轻轻握住季九渔的手:“公主,既然您心意已决,那便勇敢去爱吧。只是莫要忘了保护好自己,莫让自己受了委屈。”季九渔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憧憬:“我会的,只盼能与他携手走过风雨,迎来属于我们的安宁。”
季九渔秀眉紧蹙,神色忧愁道:“可是,我却不是很明白他对我的心意。有时他对我关怀备至,有时又显得若即若离,真叫我捉摸不透。”听竹轻拍季九渔的手背,宽慰道:“公主莫急,或许龙渊殿下身为魔宫之主,有诸多事务缠身,难免有些疏忽。亦或者他的心意未曾表露得那般明显。”季九渔轻叹一声:“但愿如此吧。我只盼能早日知晓他的真心,也好让我这颗心能安定下来。”
听竹点了点头,说道:“公主,且放宽心,时间自会给出答案。”
龙渊处理完事情,他见季九渔似乎不在黑耀殿内,决定出去找找。
他身着黑袍,身姿挺拔,步伐沉稳地迈出殿门。微风拂过,衣袂飘飘,更显其威严。
他先来到花园,只见繁花似锦,彩蝶飞舞,却不见佳人身影。
又行至湖边,湖水波光粼粼,荷叶随风摇曳,依旧寻不到那心心念念的人儿。龙渊眉头微蹙,心中不禁有些焦急,加快脚步,继续四处寻找。龙渊只听得一阵嬉闹玩耍之声从远处隐隐传来,他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假山怪石,只见季九渔和听竹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欢笑追逐。
季九渔身着粉色罗裙,裙摆随风飘动,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听竹在其后追赶,两人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龙渊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温柔,静静地站在一旁,不忍打扰这美好的一幕。
突然一个约莫三岁小娃娃从一旁小道上冲向季九渔,季九渔一惊,赶忙停下脚步,伸手将小娃娃稳稳接住。
小娃娃咯咯直笑,奶声奶气地说道:“姐姐,抱抱。”
季九渔轻柔地抱着小娃娃,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小宝贝,可别跑这么急,小心摔着。”
听竹也凑了过来,逗弄着小娃娃:“这是谁家的小可爱呀。”此时,龙渊走上前来,看着季九渔和小娃娃,说道:“这想必是宫中某位下人的孩子。”
季九渔点了点头,目光依旧停留在小娃娃身上,眼中满是喜爱。
这是萌萌,龙渊这就是我今日跟你所说小宝贝。
龙渊微微挑眉,仔细打量着萌萌,说道:“原来是他。”
季九渔轻柔地捏了捏萌萌的脸蛋,说道:“这孩子可爱极了。”
萌萌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看季九渔,又看看龙渊,奶声奶气地说:“哥哥姐姐好。”
龙渊难得地露出一抹浅笑,说道:“倒是个乖巧的孩子。”
季九渔抱着萌萌,说道:“萌萌,姐姐带你去玩好不好?”
萌萌兴奋地拍手:“好呀好呀!”
听竹在一旁笑着说:“公主,可要小心些。”
一行人便在这花园中,伴着欢声笑语,度过了一段温馨的时光。
季九渔将龙渊带到萌萌住所,房屋确实破旧不堪。
那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仿佛随时都会掉落。墙壁由土坯堆砌而成,多处已出现裂缝,冷风从缝隙中灌入。
屋内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霉味。一张简陋的木板床摆在角落里,床上的被褥补丁叠着补丁,单薄得几乎无法御寒。
一张破旧的木桌,缺了条腿,用几块石头垫着,摇摇欲坠。
龙渊看着这一切,眉头紧锁,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
当场便下了命令,魔奴领命而去,不多时左护法佐伊匆忙赶来。
佐伊拱手行礼道:“尊主,不知此番唤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龙渊神色凝重,指着萌萌的住所说道:“看看这屋子,成何体统!速去安排,给这祖孙二人寻一处好的住所,一应生活用品皆要备齐。”
佐伊应声道:“属下遵命!”
季九渔在一旁说道:“多谢龙渊,如此一来,萌萌和阿婆便能过上好日子了。”
龙渊看向季九渔,柔声道:“只要能让你安心,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不一会儿佐伊领着魔宫的能工巧匠纷纷提着工具来到破房子前。众人恭敬地向龙渊和季九渔行礼后,便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能工巧匠们动作娴熟,有的丈量尺寸,有的准备木材石料,叮叮当当声音不绝于耳。佐伊在一旁指挥调度,井然有序。不多时,原本破旧的房子四周便搭起了脚手架,工匠们爬上爬下,热火朝天地劳作着。
季九渔看着这忙碌的场景,心中满是欣慰,转头对龙渊说道:“龙渊,你这安排真是及时。”
龙渊微微一笑:“只愿能早些让他们住得舒适。”
季九渔抬眸望向龙渊,轻声说道:“谢谢你,龙渊。”龙渊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目光温柔地看着她:“与我,不必言谢。能让你开心,便是值得。”
微风拂过,吹起季九渔的发丝,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龙渊情不自禁地伸手为她捋了捋头发,说道:“等着瞧吧,很快这里就会焕然一新。”
人多力量大,在魔奴和能工巧匠的快速运作下,不过几日功夫,一座崭新的房屋便出现在眼前。
那房子红瓦白墙,雕花的门窗精致无比。门前还围起了一个小院子,种上了几株娇艳的花朵。屋内布置得温馨舒适,崭新的床铺柔软暖和,桌椅齐全且做工精细。
季九渔看到这一切,满心欢喜,对龙渊说道:“龙渊,你看,真是太好了!”
龙渊微笑着点头:“只要你满意就好。”
九渔果然心善。龙渊双眼微弯,伸手刮了刮季九渔的鼻子。这几日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魔界的中秋祭月大典就快到了。
季九渔微微仰头,眼中满是期待:“祭月大典?想来定是十分热闹。”
龙渊嘴角上扬,目光中透着宠溺:“那是自然,届时会有诸多精彩的节目和仪式。”
季九渔轻轻点头,巧笑嫣然:“那我可得养足精神,好好感受一番。”
龙渊握住她的手:“放心,有我在,定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中秋。”
龙渊,拥着季九渔,说道:“九渔,成为我的魔后可好?”
季九渔娇躯一颤,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美眸中满是惊喜与羞涩,轻咬朱唇,低声道:“龙渊,此事重大,容我想想。”龙渊将她拥得更紧,在她耳边轻语:“九渔,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吗?此生,我只愿与你携手相伴。”季九渔心中如小鹿乱撞,微微颔首,声若蚊蝇:“龙渊,我......愿与你相守。”
此时,微风轻拂,花瓣飘落,为这甜蜜的一刻增添了几分浪漫。
但是,季九渔心中心思却飘向远方,龙渊的密室冰棺里躺着他的挚爱,云水。
她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轻轻挣脱龙渊的怀抱,眼中满是忧伤:“龙渊,云水之事,你打算如何?”
龙渊神色一怔,随即说道:“九渔,云水已是过去,你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
季九渔凄然一笑:“可她在你心中的位置,又岂是轻易能抹去的?”
龙渊眉头紧皱,急切地说道:“九渔,相信我,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季九渔别过头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知,我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
你我初识皆因云水。
季九渔神色凄然,声音微微颤抖:“当初若不是为寻能救云水之法,你又怎会与我相遇?”
龙渊上前一步,想要拉住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他无奈说道:“九渔,即便初始缘由如此,可与你相处的点滴,皆是真心。”
季九渔双眸含泪,质问道:“真心?那云水又当如何?难道要我与一个已逝之人争你的爱?”
龙渊目光坚定,道:“九渔,云水已逝,我只想与你共度余生。过去之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季九渔沉默不语,只是默默流泪,心中纠结万分。
龙渊,你能跟我说说你与云水吗?我们应该坦诚相待。
龙渊长叹一声,目光变得悠远,缓缓说道:“云水,她曾是我生命中的一抹暖阳。我们相识于年少,一起在这魔界历经风雨。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总是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我力量。”
季九渔静静地听着,神情复杂。
龙渊继续说道:“然而,命运弄人,一场恶战,她为护我,不幸重伤,最终香消玉殒。我将她安放在密室冰棺,只为能留住她最后的容颜。”
说完,龙渊看向季九渔,眼神中充满愧疚与期待:“九渔,我对你的感情,绝非因她而起的替代品。我真心希望你能相信我。”
季九渔咬了咬嘴唇,沉思片刻后说道:“龙渊,我愿意相信你,但也请给我时间,让我慢慢接受这一切。”
之前你不是要我鲜血复活云水吗?
季九渔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与委屈,美眸紧盯着龙渊。
龙渊面露愧色,低头说道:“九渔,那是我一时糊涂。我当时被失去她的痛苦蒙蔽了心智,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季九渔冷笑一声:“荒唐?你可知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我以为在你心中,我不过是一个工具。”
龙渊急切地上前,想要握住她的手:“九渔,是我错了,大错特错。自那之后我便明白,你才是我真正不能失去的人。”
季九渔抽回手,别过头去:“你的话,我还能信几分?”
龙渊,你扮做紫炎是有意让我拜你为师吗?
季九渔目光直直地盯着龙渊,眼中满是疑惑与质问。
龙渊微微一怔,随即苦笑一声:“九渔,起初确有此意。我想借师徒之名,多些与你相处的机会。”
季九渔冷哼一声:“原来如此,那这一切不过是你的算计。”
龙渊连忙解释道:“九渔,莫要这般说。后来与你相处,我对你的感情绝非虚假,也绝非出于算计。”
季九渔别过头,神色冷淡:“那又如何?从一开始便是欺骗。”
龙渊,在你世界里凡事都能通过算计来获取吗?
季九渔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失望与愤怒,美眸中闪烁着泪光。
龙渊神色一滞,慌忙说道:“九渔,并非如此,只是对你,我起初乱了分寸。”
季九渔冷笑一声:“乱了分寸?所以便用这般手段?”
龙渊向前一步,急切道:“九渔,我知是我错了,往后定不会再有这般心思。”
季九渔转过身,背对着他:“你让我如何再信你?”
九渔,难道在你心中我龙渊便如此不堪?
龙渊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痛苦与失落。
季九渔微微侧头,神色复杂:“龙渊,并非我刻意贬低你,只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如何不心生疑虑?”
龙渊紧紧握拳,青筋暴起:“九渔,我所做一切,皆是因为对你情难自禁,虽方法不当,但这真心可鉴。”
季九渔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真心?可这真心被你的算计蒙上了阴影。”
龙渊殿下,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季九渔的声音带着决绝与无奈,目光看向远处,不再看向龙渊。
龙渊身形一颤,急切说道:“九渔,莫要说这般伤人之话,这世间哪有什么绝对的界限能将你我隔开。”
季九渔凄然一笑:“殿下,从一开始,你是魔界之主,我不过是一介平凡女子,这便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龙渊怒喝道:“胡说!身份地位又如何能阻挡真心?”
季九渔轻轻摇头,泪水滑落:“殿下,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九渔,我不会放手。
龙渊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双眸中燃烧着执着的火焰。
他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季九渔的手臂,说道:“不管你如何说,我认定了你,便绝不会轻易放弃。”
季九渔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喊道:“龙渊,你这又是何苦?”
龙渊目光灼灼,语气坚决:“九渔,哪怕与整个世界为敌,我也要将你留在身边。”
龙渊,我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季九渔的声音平静而疏离,她轻轻挣脱龙渊的手,微微福了福身。
龙渊眉头紧锁,急切道:“九渔,莫要这般客气,这于我而言,都是心甘情愿。”
季九渔抬起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可这情,我怕是承受不起。”
龙渊身形一僵,声音略带颤抖:“九渔,你当真如此绝情?”
龙渊,我不是绝情,终身大事还需仔细斟酌。
季九渔神色略显缓和,目光中透着一丝坚定。
龙渊微微松了口气,说道:“九渔,我明白,只是莫要让我等得太久。”
季九渔轻轻颔首:“殿下,给我些时间,让我理清思绪。”
龙渊无奈地点点头:“好,那我便等你。”
龙渊,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冷静。
季九渔说完,转身缓缓离去,裙袂飘飘,却透着决绝之意。
龙渊望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落寞与不舍,喃喃自语道:“九渔,希望你能早日想通。”
一阵风吹过,吹乱了他的发丝,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烦忧。
若不是自己欺骗她在先。龙渊满心懊悔,双拳紧握,自语道:“都怪我一时糊涂,如今让九渔如此伤心失望。”他长叹一声,望着天空中悠悠飘过的云彩,思绪万千:“我定要想办法弥补过错,重新赢得她的信任与芳心。”
龙渊来到存放冰棺的地方,密室中寒气四溢,烛光摇曳。
他缓缓走近冰棺,看着棺中安静躺着的云水,神色复杂,既有深情,又有愧疚。
“云水,我曾以为能让你重回世间,却未曾想因此伤害了九渔。”龙渊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的密室中回荡。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冰棺,仿佛在与过去做最后的告别:“或许,是时候该放下了。”
冰棺里的云水确实与季九渔有三分相似。龙渊凝视着云水的面容,心中感慨万千:“难怪初见九渔,便觉有几分亲切,原来冥冥中自有天意。”
他叹了口气,目光中透着一丝迷茫:“只是这相似,却让如今的局面更加复杂。”
龙渊久久伫立在冰棺前,思绪如乱麻,不知该如何解开这情感的纠葛。是我太过于执着,还是我们缘分确实已经消散。
龙渊眉头紧锁,对着冰棺中的云水喃喃自语,声音在这寂静的密室中显得格外苍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痛苦:“云水,我曾以为对你的思念永不会消逝,可如今面对九渔,我竟如此纠结。或许,是我该放下过去,重新追寻新的缘分了。”
龙渊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
云水,这块玉佩里面有你一丝魂魄。
龙渊从怀中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玉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他目光痴痴地看着玉佩,声音低沉而悲伤:“这是我唯一能留住你的东西了,可如今,为了九渔,为了未来,我或许不能再执着于此。”龙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仿佛在与云水做最后的告别:“云水,愿你安息。”
玉佩仿佛更加莹润了,似有点点闪光。龙渊凝视着玉佩,心中满是惊诧:“难道,是你在回应我?”那闪光忽明忽暗,似在诉说着什么。龙渊握紧玉佩,神色复杂:“云水,莫非你也在劝我放下?”
密室中,只有那玉佩的光芒闪烁不定,映照着龙渊那纠结而痛苦的面容。云水,你我千年纠缠,我一直在寻找复活你的法子。
龙渊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回荡,带着无尽的眷恋与不甘。
他目光痴痴地看着冰棺中的云水,手中紧握着那散发着微光的玉佩。“我踏遍千山万水,访遍能人异士,只为能让你重回我身边。”龙渊的眼眶泛红,“可如今,我却陷入两难之境。”
他长叹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疲惫:“云水,我该如何是好?”
龙渊凝视冰棺里的云水久久,仿佛时间都已停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不舍,那模样仿佛要将云水的容颜深深地刻在心底。
密室中一片死寂,只有龙渊轻微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云水,我究竟该何去何从?”一滴清泪从龙渊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瞬间凝结成冰。
季九渔夜里睡得很不踏实。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锦被被揉得皱皱巴巴。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出一片银白。
季九渔眉头紧蹙,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龙渊的身影和他们之间的种种纠葛。“唉……”她轻轻叹息一声,翻身坐起,望着那片月光,心中思绪万千,“这情之一字,怎就如此让人烦恼。”
恍恍惚惚,季九渔似乎睡着了,她来到一片雪山。
四周皆是皑皑白雪,连绵不绝,天空中飘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季九渔身着单薄的衣裙,却丝毫不觉寒冷。她缓缓向前走着,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远处,一座山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仙境。季九渔望着这陌生而又美丽的景象,心中满是疑惑:“这是何处?我为何会来到此地?”
只见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季九渔心中一惊,循声望去,却只见漫天飞雪,不见人影。那笑声在空旷的雪山中回荡,愈发显得空灵缥缈。她不禁加快了脚步,想要追寻这笑声的来源。寒风呼啸着掠过她的耳畔,吹乱了她的发丝。
“究竟是谁?”季九渔喃喃自语,满心的好奇驱使着她继续前行。
只见那皑皑白雪之间竟有一女子,季九渔只觉那女子十分眼熟。
那女子身着一袭白色披风,长发随风飘舞,身姿婀娜。她的面容在雪花的映衬下,如梦如幻。季九渔走近几步,定睛一看,不禁瞪大了双眼:“这……这不是我自己吗?”
那女子微微一笑,眼中透着神秘的光芒,却不言语。
季九渔满心疑惑,又带着几分惶恐:“你究竟是谁?为何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呀,我是云水。那女子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如铃。
季九渔惊愕地看着她,难以置信地说道:“云水?可你为何与我这般相像?”云水轻轻一笑,眼中似有泪光闪烁:“这其中缘由,怕是说来话长。”她缓缓转身,望着漫天飞雪,悠悠说道:“你与龙渊的纠葛,皆因我而起。”
你的血脉有我的传承,你我共有同一位先祖呢。云水轻拂衣袖,雪花在她身旁飞舞。季九渔眉头紧皱,满心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从未听闻此事。”云水微微仰头,似在回忆往昔:“先祖之事,久远而神秘,待到时机成熟,你自会知晓。”
只是,我时间已到恐要离去。云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与不舍,她的身影在雪花中渐渐变得模糊。季九渔急忙向前一步,喊道:“等等,你别走,把话说清楚!”然而,云水的身形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在茫茫雪海之中,只留下季九渔在原地,满心的迷茫与怅然。
九渔,答应我好好照顾龙渊。云水的声音在虚空中传来,缥缈而悠远。季九渔瞪大了眼睛,冲着四周喊道:“我为何要照顾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和纷纷扬扬的雪花,季九渔满心的困惑与纠结,站在这茫茫雪地里,不知所措。
季九渔突然惊醒,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在熟悉的闺房之中。
“原来是一场梦。”季九渔喃喃自语,可那梦中的情景却如此真实,让她心绪难平。窗外,月色如水,洒在窗前的地上,宛如一层银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