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舒服,请假,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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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题材已经预定好,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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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预设里,林清辞理应被引导说出鹤云生的某些信息。
再不济,也能透露出点隐秘。
声音停住的那段,江淮柚估摸着她是羞于启齿。
她不由低头,权衡利弊,暂时没注意到林清辞略显黯淡的面容。
不久,林清辞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看着江淮柚眉间红痣。
“只靠自己,不苦吗?我问过,比赛内无背景新人很难出头,发行唱片和组织投票、排名和名声...”
“嘘。”
用指尖抵着她唇瓣,江淮柚语气漫不经心:
“没钱就赌人性,明天我的黑料会满天飞,到时候热度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娱乐圈从来都不是什么梦幻庄园,光是严苛选拔制度,就让新生代崩溃无数回。
更遑论,容易二字。
尽管如此,江淮柚仍旧趋之若骛。
没办法,系统逼得。
想着,她浑然不觉身前光线浸入黑影,正舒舒服服地趴在毛毯上。
指尖收回,运动短裤皱皱巴巴,她想扯毛毯盖在腿部,却拉不动。
江淮柚挑眉,抬手钳制住她脖子,没敢用劲,就直直看着她:
“你怎么不走?”
全然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
“老婆让我留下的。”林清辞委屈。
“啊?”想起来,江淮柚松手,“对不起,你走吧。”
指尖陡然发凉。
林清辞看向她身上盖的毯子,那是她们唯一一次同床共枕的时候披的。
浅棕色是林清辞的,浅灰色是江淮柚的,属于她们间的不可言说。
她还记得女孩说--
【清辞,如果我将来坐在这张毛毯上,那就请务必亲亲我,告诉你爱我。】
她看着女孩懵懵的样子,“好。”
她未免太贪心,太强人所难。
“你该知足。”父亲说。
林清辞转过身,正好看见桌面搁置的项链,唇色越发苍白。
“对不起嘛。”
她灰暗瞳仁里投射进光亮,忍耐着不语。
“姐姐。”江淮柚幽幽看着她。
林清辞别过头,不言。
【小九,她在想什么?】
脑海中,音色从未有过的忐忑:
【她,要做什么?】
“我有件事要确认。”江淮柚走近她,垂下眸,眼眶似乎有点湿润。
俨然有种恶人先告状的姿态。
事实上,江淮柚确实先作恶。
“怎么不吃醋?”江淮柚说。
林清辞怔愣一下,不太敢相信似的眨眨眼。
“电话里她们用语言表达喜爱,那我用行动你总能明白吧。”
江淮柚啄点她唇角,小声地承认了,“我没答应他,我只信你。”
吻完后,她抓起项链就逃上楼:
“项链我怕弄脏,所以才放在这里。”
“有空记得看我明天表演。”
客厅陷入沉默。
“你还是不懂啊...”
林清辞将腕表调了调,盯着她离开的方向,轻言:
“鹤云生,你该庆幸她不喜欢你。”
“你个疯子!”
男声恐慌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怒气。
“伯父给你物色的联姻对象怎么样?”
林清辞摸摸嘴角,薄唇微翘,“Good l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