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看见谭婉媱的那一刻,顿时怒了,谭云祥走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不孝女,你看看你这些年都干了什么,你生在古川国,用用国家的地,吃国家的饭,现在却叛国,成了一个全国都知道的叛国贼。”谭云祥说道。
“媱媱,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明明以前的你那么乖,那么听话……我知道无法将以前的乖女儿和现在的叛国贼当成同一个人。”慕容小琴甚至流出了眼泪。
谭婉媱站在那里,承受着父亲的责打和母亲的泪水,她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痛苦。
这是无论她用多少理由,都无法改变她给父母带来的伤害。
“我知道我的做法让你们感到了羞耻,但是没办法,我只是杀了一个江小茜,古川帝却想弄死我,那我就只能杀了他,这是我的原则,惹到我的人,无论是谁,我都会杀了他,就算是当今古川国皇帝也不行。”谭婉媱说道。
谭婉媱的话语如同利刃一般,割裂了屋内的宁静,也割裂了父母的心。
谭云祥的脸上肌肉抽搐,他无法接受女儿成为一个与整个帝国为敌的人。
慕容小琴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她摇着头,声音颤抖:“婉媱,你这是何苦啊?你这是要把我们整个家族都拖入深渊啊!”
谭婉媱看着父母痛苦的表情,她的心中也不是滋味,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父亲,母亲,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很难接受,但我必须这么做,让古川帝知道,他不该惹我。”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而且,我不会让家族为我陪葬,我会保护你们。”
就在这时,谭婉媱突然转身,用手一挥,火焰将整个村子包围住,与此同时,虚空中一只巨大的拳头出现。
拳头砸在火焰防护罩上,余波把附近的村子都给灭了。
村子里的人都纷纷尖叫的跑回家,他们大多数都是一辈子在这里耕作,哪见过这种场面啊。
“彩兰姐,你先带小吉利进去。”谭婉媱说道。
赵彩兰带着赵吉利,和慕容小琴进屋了。
谭云祥对谭婉媱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谭婉媱说:“等下再说。”
说完,她飞出防护罩,虚空中也走出一个人。
谭婉媱说:“你是谁?”
那个人说:“我乃大皇子,今日奉命前来捉你。”
说着,大皇子旁边出现了三个橙色光环。
谭婉媱说:“橙光级三重?这可打不过我。”
她的背后出现了两个橙色光环。
大皇子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有多强大呢,原来是橙光级二重啊?哈哈哈,我橙光级三重打不过你一个橙光级二重?哈哈哈 ,这真的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谭婉媱却并未因大皇子的嘲笑而动摇,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大皇子,你似乎忘了,我的战绩啊,你觉得,只超越我一重小等级,就一定能压住我了吗?”
话音未落,谭婉媱已经发动了攻击。
她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在战场上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带着炽热的火焰,逼得大皇子连连后退。
她的每一次攻击都精准无比,让人不敢小觑。
大皇子开始感到压力,他的笑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浓浓的杀意。
“铁屑阳火。”
“在我面前用火?亿火之体。”
谭婉媱直接飞进铁屑阳火里,大皇子嘲笑的说:“真是个笨蛋啊,哈哈哈,居然自己冲进我的攻击里。”
接着谭婉媱就从她的攻击里冲出来,把大皇子吓了一跳。
大皇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谭婉媱斩杀。
随后,谭婉媱修复了被毁灭的村子和地面,解除防护罩,重新降落在自己家的院子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到底是谁?”谭云祥说道。
“如你们所见,那是皇室的追兵,那个应该是古川帝的儿子。”谭婉媱说道。
谭云祥他们顿时就崩溃了,慕容小琴直接被吓晕了。
“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谭云祥说道。
谭婉媱看着父母因惊吓而苍白的脸色,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愧疚。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但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父亲,母亲,我知道我让你们失望了,但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谭婉媱说道。
“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好不好,我这不是回来看您二老了吗。”谭婉媱说道。
还没有等谭云祥说话,谭婉媱就走向赵彩兰,说:“彩兰姐,你和小吉利什么时候跑到我们家来了?”
赵彩兰说:“半年前从我们小镇一路骑车来的,路很长,跨了好多个市,来你这里。”
她还指了指自己的车。
谭婉媱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有些惊讶地说:“新买的?”
“这倒不是。”赵彩兰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对这段旅程的回忆。
“这一路,它可没少受罪,就像我们一样,虽然磕磕绊绊,但好歹还是到了。”
谭婉媱看着赵彩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混乱不堪的时刻,这份友情显得格外珍贵。
然而,谭云祥却打断了她们的交谈,他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怒气和担忧:“婉媱,你现在必须跟我们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招惹上皇室的人?”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就是杀了江小茜,没想到那古川帝这么小肚鸡肠,对我这么怀恨在心,然后我和他就撕破脸皮了。”谭婉媱说道
“一个府主而已,和他非亲非故的,到时候在招一个进来呗,有必要这么耿耿于怀吗?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他惹了我,对我动了杀心,那我就可以宣判他古川帝是一个死人了。”谭婉媱继续说。
“这又是怎么回事?”谭云祥问。
“那江小茜,老子被二十多个人群殴的时候,她躲起来,老子把他们都快打死时,她就跑出来是什么要以和为贵,老子不杀她,那杀谁?”谭婉媱说道。
谭云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焦急地来回踱步:“婉媱啊,你做事怎么如此冲动!江小茜就算有千般不是,那古川帝可是皇室中人,势力庞大,岂是我们能轻易招惹的?你杀了他任命的府主,这不是公然挑衅他的权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