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宋子豪的事情,张家耀也没有久留。
公司背后是谁,张家耀没兴趣知道。
无外乎就是政治部那些人而已。
他只需要知道一点,公司背后的人,会给他好处,让他不要往下查,就够了。
有一点不得不提,政治部那位十六夫人,居然没有在霍兆堂这一系列事情后被调回约翰牛。
这还是张家耀和劳伦斯日常交流的时候,才知道十六夫人背后站着m夫人。
m夫人就是那位约翰牛情报部门遮羞布的007邦德的直属上司。
只能说,有背景还真是一件好事。
没多久,张家耀就去了林耀东在西贡的家里。
没去找雷耀扬他们。
系统的事情,除了好兄弟以外,他可谁都不会说。
“耀哥,你来了?”
一进门,林耀东和徐江都在房间里面待着。
徐江一看见张家耀,就连忙拖椅子过来。
“耀哥,上好的卤猪耳朵,要不要来点儿?”
“算了,我去山姆那边儿看看,一会儿再说。”
“行,那耀哥你忙。”
徐江那就着猪耳朵下酒的姿态,多多少是有些馋人的。
趁着馋虫还没被勾起来,张家耀确定山姆已经到位之后,也不停留。
直接调动系统,迅速出现在了鹰酱的大苹果城。
没有白光,也没有什么黑洞,甚至都没有穿梭空间那种晕车的感觉。
就如同卡帧一样,都没眨眼。
张家耀眼前正吃着猪耳朵的徐江,就变成了一个中年白人老帅哥。
“boss。”
“你好山姆,初次见面!你还长挺帅的。”
“谢谢boss夸奖,你也一样。”
山姆一口流利的中文,对着张家耀微微鞠躬。
虽然在系统里交流了很多次。
但现实里见面也确实是第一次。
哪怕知道这些人长什么样,可现实里见面之后,张家耀也不得不承认,就山姆那一眼就写满了故事的脸和眼睛,对某些人来说,那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也还好,现在鹰酱没那么ZZ正确。
不然的话,一个以前在农场主手下工作的人,也确实有些膈应。
张家耀左右看了看,这就是一个很正常的鹰酱普通木制别墅。
走到窗户前一看,外面就是大片草地,仔细分辨之下,就是一个废弃的农场。
“boss,这是一个废弃农场,周围都是其他兄弟。”
“行。”
对于山姆这种老特工的安排,张家耀还是信任的。
“人在里面吗?”
“在主卧里面,被拷在床上的。不得不说,阮文小姐演技不错,把一个单纯的画家演的很好。”
说着,山姆也把手铐的钥匙递给了张家耀。
“行。”
戴上‘无根生’的马甲做好伪装。
走到卧室门口,张家耀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阮文双手被拷在床上,双脚绑住,眼睛用布遮住,嘴巴里塞了布条,用胶带缠住。
严严实实的,除了蛮力挣脱开,啥办法都没有。
张家耀走上前,扯开了阮文嘴巴上的胶带,顺手拖了个椅子过来,一屁股坐下。
就这么看着阮文用舌头顶开嘴巴里的布条,然后哭哭啼啼的开始表演。
“你……你们是谁?我……我就是个画……画画的,我还有些钱!你们……你们放……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们了,放……放过我……好不好。”
一边说还一边抽泣。
身体也没有乱动,实打实的把一个人畜无害,恐惧异常的小画家演绎的淋漓尽致。
张家耀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阮文表演。
然后直接拿出手铐的钥匙,直接把两个手铐打开,继续看着阮文表演。
虽然因为用布条遮着眼睛,没办法看清楚阮文的眼神。
但仅仅只看阮文的下半张脸和身体反应,张家耀能很明显看到,阮文脸和身体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啥话都没说,直接开手铐,这直接不接阮文的戏。
让她演都不好演。
不过阮文反应也很快,没有扯掉脸上的布条,只是一下子缩到了床头,离得张家耀远远的。
抱着腿,摩挲着解开腿上的绳子,还哭哭啼啼的继续演戏。
“我……我知道规矩的,我不会看到……你们的脸。我给钱,只要……只要能放了我。”
“你就这么确定,我收了钱,你就能活着吗?”
张家耀就这么看着阮文,那一瞬间抓着绳子有些发白的手指,无不在表明,阮文没想象中那么镇定。
“还有,阮小姐,你的演技虽然不错,但还有待提高,人畜无害的小白花,可不是你这样的。”
阮文身体又僵住了。
良久的沉默,但那尽力调整的呼吸,已经让阮文装不下去了。
一把扯掉遮住眼睛的布条,在手的遮掩下,阮文迅速看了眼张家耀。一瞬间瞳孔猛缩,但借着太久没见过阳光的情况又迅速闭眼调整。
虽然阮文的小动作很多,但张家耀一下子就发现,阮文认识他。
“你是谁?”
嗯,表演型人格,现在都还在表演。
“你不是认识我吗?”
又是不按套路出牌,张家耀直接打乱了阮文的想法。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认识我。而且,我说过,你的演技并不好。”
这种地步了,阮文脸色有些难看,但又很快调整好。
这来来回回,整个房间的节奏都在张家耀的掌控之中,让阮文心里也有些着急。
她看到了张家耀的脸,也知道‘无根生’这个人绝对代表着大麻烦。
她还有仇没报,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至于怎么拿回主动权?
那只能靠着她现在最大的优势了。
阮文直接站了起来,脚步移动,没有搔首弄姿,但就是充分的展示了自己的身体曲线和魅力。
动作很优雅,阮文就这么坐在张家耀对面的床沿。
一举一动,突出的就是一个风情万种。
但一直注视着张家耀的阮文,却越走心越沉。
从始至终,张家耀都一直看着她。
但眼神里,虽然赤裸裸,可却没有一点儿欲望。
就像是在看一块案板上的肉,眼中还带着深深地戏谑。